该打牌的打牌,玩游戏的完游戏,看电视的看电视,丝毫没有身为战败者的自觉。
幸好党魁还知道憋屈,在办公室玩命地欺负小曹。欺负不动手不动口,一用眼神,二用冷笑,很是表现出一副丑恶嘴脸。
小曹被弄得坐立难安,苦哈哈从一个墙角躲到另一个墙角,以至于从此落下后遗症。
第二天他悄悄找到在学校当心理辅导老师的同学,忧心忡忡说:“哥们,我来找你告解。”
那哥们一看就不是好鸟,捂嘴奸笑后合十正色道:“善哉,施主,老衲一定将您的心情专呈给上帝。”
“…”
“…我不说了。”小曹拔腿就走。
“哎哎哎!”同学慌忙拉住他:“曹兄!你别吊我的胃口了,快讲!快讲!我成天面对着愁眉苦脸哭哭啼啼的学生,很需要八卦的滋润啊!”
小曹幽怨一瞥:“不是八卦。”
同学顿首:“是、是、不是八卦。”
是绯闻。
该同学满脸兴奋,眼神炯炯。
“呃…那个…”小曹老师面嫩,凑到人耳朵根才压低了声音说:“你知道我有个师兄吧?但其实年纪还没我大,就是长得很标致的那个。”
“知道,姓陶。”
小曹左顾右盼,又把那人拉低些:“他很凶。”
“凶?”同学不解:“不会吧,挺和气的一个人啊,老是笑眯眯的。”
“表象!表象!”小曹严肃纠正他:“色是刮骨钢刀,千万要看透本质。”
“好好,陶师兄怎么了?”
“他么,凶是凶啊,”小曹托腮作迷离状:“但我怎么觉得他红着脸气咻咻瞪你的时候也不错呢…”
“咿~”那损友龇着牙直退到墙根,又“咿~”扑回来,无力地搭上小曹的肩:“曹兄,我这辈子没这么诚恳过,你快结婚吧。”
小曹挠头:“啊?”
同学与他仅隔五厘米眼对眼:“再不结婚,你就要走上不归路了…”
“…不…什么?”
“不归路。”
“…”
天呀塌了,地呀裂了,崩溃的小曹老师爬上长城对着关外莽莽群山长河落日高喊:“不~归~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走上不归路了!”燕杨在寒风中哆嗦着小身子说。
“少废话!”陶可把他剥得只剩一件小T恤:“不许退缩,本班的面子就全靠你了!快热身,不然会抽筋。”
“我冷~”燕杨牙关直打颤,小白脸泛了青。
“跑啊跑啊就不冷了,哦,对了,”陶可在自己的包里翻来翻去,拎出小半瓶绍兴酒来:“喏,专门给你壮胆暖身用的。”
燕杨举着酒瓶哭笑不得:“师公昨天炖羊汤遍寻不着,原来被你藏起来了。”
陶可撺掇着:“喝啊,喝吧。”
燕杨闻了闻,灌上一口,皱眉说:“有厨房味。”
小班长缩着脑袋从操场另一头跑过来,气喘吁吁说:“5000、5000米,开、开始点名了。”
“好!”陶可激动地在燕杨脖子上拍一下:“你报国的时候终于到了!”
他一手拉着乖宝宝李昭文,一手拉着小班长,高举双臂:“务必杀身成仁!”
燕杨带着英勇赴死的表情往点名处走,刚迈出一步突然回头:“也不知道是谁说过要陪我跑的?”
“哦?”陶可推推小班长:“你要陪跑?5000米呢,不要随便承诺。”
燕杨抽动着嘴角说:“…陶可你这个家伙!”
陶可装傻,诱使李昭文摆出各种各样加油pose,那傻小子尚不具备明确鉴别某人是好是坏的能力,竟然说一句做一句,满脸雀跃,毫不知羞。
燕杨无力,背过身去喃喃说:“也不知道谁才越来越像师公。”
目送着燕杨抱着胳膊慢慢往报名处走,陶可问班长:“今天怎么样?”
班长说:“正要跟您汇报呢,咱们班今天又被全灭了。”
“呀?”陶可说:“和昨天一样?”
“一样,”小班长笑眯眯:“真是太好了。”
“唉~”陶可蹲下,远远看着起跑线上陆续开始站人:“虽然丢脸了点,不过也好。”
小班长蹲在他身边:“只有经济才是基础,面子是身外之物。”
李昭文也蹲下:“为什么输了好?”
陶可和小班长对视,嘿嘿坏笑,言下之意是小朋友你还很纯洁千万不要到大人的世界来掺和大人的世界是很危险地小朋友们是很快就会被吃掉地。
发令抢响,挤挤挨挨的人群终于跑了出去。
陶可站起来:“走,陪公子跑步。”
但那二三十人黑压压一片,连燕杨在哪儿都看不清。好不容易等了一两圈间距拉开陆续有人放弃,这才发现他正排在倒数第二个慢慢蹭着。
陶可拉着小班长往前冲,李昭文抱着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