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那些奇怪而古老的符号与记忆中地下宗祠里祭坛上的花纹重叠起来……
于修,难道这一切真的从最开始就是你的阴谋吗?那么你的目的呢?接近我,接近姜家……
晚餐后姜家的人在客厅里的沙发上休息说话,朱利安又开始跃跃欲试想要为自己旅行非洲争取机会,然后没有任何余地的被程若清和姜越同时否决。尽管朱利安拿绝食来威胁。
程若清松了口:“如果你哥愿意带你去的话,我没什么意见。”
“他怎么可能同意啊!!”
另一边拐角处落地窗前角落里的沙发上挤着两个人,正好能看到外面的沉沉夜色。姜越裹了个毛毯躺在于修腿上翻平板,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脸红彤彤的。他这两天感冒了,发烧加流鼻涕,够呛。
听到朱利安的嚎叫,姜越大声说:“可以啊!我蜜月旅行里有非洲大草原一站,正好差一个摄影师,你来吧!”
一个y凌空抛过去砸到姜越头上,“等你蜜月都八百年后了!还不如我自己结婚的时候去呢!”朱利安道。
“谁说的?我们正在讨论结婚戒指呢。”姜越大声喊了句。他翻出一张戒指的图片,指给于修看,问:“喜欢吗?”
于修笑了一下,点头。
程若清从楼上换了礼服下来,“妯娌会,你们谁陪我去参加?”
朱利安跳起来往楼上跑:“我才不去!让白姐陪你去!”
白丹含正在给老人读报纸,闻言抬起头来。程若清却说:“外面冷,丹寒还是别出去了。”她看向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男人,“阿泽陪我去吧。”
里泽一顿,随后放下遥控板,“好啊。”换上靴子和大衣,跟着程若清出了门。
上车之后,里泽跟程若清一起坐在后座上。
“姑姑,你有什么事要问我吗?”里泽出声道。他当然不会觉得程若清是真的心疼白丹含才喊上他。
程若清微微蹙眉,犹豫了片刻,才问:“姜越他……他们俩最近吵架了吗?”
里泽有些奇怪,“您是问越哥和于修吗?”
程若清没说话。
“他们俩,挺好的啊。”里泽回想了一下,“没有吵架啊。您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程若清沉默了一会儿,“傍晚保姆去打扫书房发现了烟灰缸都装满了,一屋子烟味。姜越他以前很少抽烟……他几乎不抽烟。即使是最近事务繁重,也不至于这样子。”
“所以您怀疑他是跟于修发生了什么?”里泽道:“不过说起来,他们好像从来没有争吵过,或许也不是通过争吵来解决问题吧。所以我也看不出来。阿昴最近倒是和越哥走的很近,不过他嘴巴紧,不会跟我说什么。”
“你觉得于修,他是单纯喜欢姜越的吗?”程若清忽然又问道。
“看起来是吧。”这个问题同样奇怪。
车子很快停在了一栋富丽堂皇的别墅前,女士的欢声笑语和着音乐流泻出来。程若清再没问什么奇怪的问题,里泽也就没怎么多想。
姜氏宗宅每年只在家族回忆期间开放,其余时间一律封闭。宗宅外围百米之内的整个天空笼罩着全球最先进的警卫隔离系统,一旦系统启动,彻底无法进出。今年的家族会议已经结束,这几天山上山下正在大规模戒严,不日将封山封宅。
越是临近封山这几天,姜越的感冒却严重起来。却死活不看医生,只让于修寸步不离的照顾他。因为看姜越咳的厉害,白丹含熬了一些姜汤给他喝。于修下来端汤,转过身去就见姜越堵在厨房门口,守兔子一样守着。
“小越,你刚不还说打游戏不想下来吗?怎么现在眨眼就蹿下来了?”白丹含看了于修一眼,笑:“我看你干脆变成狗皮膏药,贴在于修身上算了。”
姜昴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接过于修递过来的姜汤喝了两口。于修绕过他往外走,姜越就问:“你去哪儿?”
“厕所。”
“我也要上厕所。”姜越把碗往白丹含手上一放,转身追着于修黏上去。
白丹含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心说没想到生了病的姜越是这种画风,这样粘人的小男朋友她可是受不了,还真有些同情于修。然而如果她知道每天晚上姜越都是拿手铐拷着于修睡觉,恐怕就不仅仅是同情了。
于修看着手腕上的手铐一会儿,抬起头来,两只琥珀色的眼无辜地望着男人:“姜越,又要玩囚禁py啊。”
姜越往床上一躺,将于修拽下来,往怀里一搂,被子一拉,眼睛一闭:“今晚不玩,睡觉!”
于修是个妖精,上次玩的中途被他哭着闹着,姜越居然真的差点给他解开了。今晚是戒严的最后一晚,明天一早就封山。只要过了今晚……
“怎么不玩了?”有些失望的问。
“我肾虚。”姜越闭着眼睛嘟囔:“放心吧。等过了这几天一定好好疼你。”
“不玩为什么还要锁着我?”于修趴在姜越身上,嘤嘤地问,手指软软地戳着身下人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