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上套上精致的铁链,被按在床上。
苏意洲危机意识空前,几乎是一瞬,就停止了挣扎,戒备的看着孟煜庭。
孟煜庭咬了口他的耳垂:“虽然有追踪器在,但以你的本事,保不齐就自己把追踪器拿出来了,我也不想和你玩你藏我追的游戏了,你乖乖的,好不好?”
苏意洲差点咬碎一口银牙,狠狠道:“孟煜庭,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的!”
孟煜庭吻上他的唇,含糊道:“嗯,我等着。”
随着这个吻被递过来的还有一粒药,当孟煜庭走后,苏意洲才发现他浑身无力,竟是动弹不得。
这个状态一直持续到晚上,孟煜庭再次过来。
刚觉得恢复了一点力气,孟煜庭便压着他从里到外的做了一夜。
白色的大床上,风光旖旎,苏意洲翻来覆去的摆成各种姿势,身上的人似乎有着用不完的精力,一直在压榨着他的体力。
在苏意洲眼神开始涣散的时候,孟煜庭才在他耳边问道:“苏洛对房事那么抗拒,是因为你吧?”
苏意洲眼神滑过一丝清明:“是啊,是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脑海里下了指令。”
孟煜庭的力气更大了些,苏意洲看着他的眼睛:“你...你喜欢上那个乖巧听话的苏洛了吧?可...可惜了,唔...苏洛再也不会出现了。”
孟煜庭心里一痛,苏意洲的声音被他的动作噎在了喉咙里。
接下来的大半个月,苏意洲一直都是这样,晚上被孟煜庭压着不停的做,直到下午才会清醒一会儿,不一会儿就会被人喂孟煜庭给他吃的那种药,不到几天,人就瘦了一大圈。
被人从孟家大宅带出去的时候,苏意洲还是不清醒的。
直到下午,才在凛冽腥咸的海风中清醒过来。
君容的脸出现在眼前,头发被海风吹得七零八落,平添了几分憔悴。
苏意洲衣衫单薄,在风中瑟瑟发抖,孟朗挤开君容,扯着苏意洲的头发,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的苏意洲耳朵里嗡嗡作响,苏意洲眼前发黑,趴在地上半天都没缓过来。
等缓过来时,看到的正是孟煜庭在对面船上皱着眉头看过来的样子。
孟朗高声的喊道:“孟煜庭,识相的就给我跪下,再自废右臂,不然我可不保证你的小情儿会怎么样!”
苏意洲慢慢的挪到了船舷上,君容发现了他的动作,走过去制住了他。
苏意洲缓缓站了起来,他侧脸上还有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头发被吹的乱七八糟,很是狼狈。
他笑了笑,自从遇到孟煜庭,他好像一直都是这么狼狈。
孟煜庭似有所感,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君容还在叫嚣着,孟煜庭却好像听不到他的声音,只看到了苏意洲那一笑。
不祥的预感在心里弥漫,孟煜庭“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苏意洲笑容更大了些,无声的说道:“孟煜庭,你会后悔的。”
他一把拽过君容的拿刀的手,“噗嗤”一声,孟煜庭仿佛听到了刀刃入肉的声音,心里一颤。
君容被惊呆了,一时之间没有了动作。
苏意洲看着孟煜庭:“再见。”再也不见。
他一脚踹开君容,借力翻下了船舷,水花四溅,血色弥漫在海水中。
孟煜庭瞳孔放大,身体却完全不能动作,跪在原地,看着那人跳进了海里。
直到最后,那人还是眉眼秾丽,目光清澈,一如初见之时......
卷一完?
☆、番外:一切有为法
? 孟宅。
君容把手上厚厚一叠资料摔在了桌子上,房间里的窗户开着,有几张纸被风吹到了地上。
他质问着坐在椅子上的人:“孟煜庭,你这是什么意思!”
孟煜庭的脸色青白,但气势慑人,他懒懒的看了君容一眼:“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觉得你可以在孟家撒野?”
君容已经没有了以前的丰神俊朗,脸色和孟煜庭相比好不到哪里去。
听到孟煜庭的话,脸上闪过一丝瑟缩,随即又硬气起来,嘲讽道:“怎么?你现在是信佛信傻了吗?孟家已经是孟朗的一言堂了,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
孟煜庭盘着佛珠的手一顿:“那你又来找我干什么?”
“少废话!”君容不耐烦道:“孟朗身边这几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孟煜庭没有看他,自顾自的盘着手上的珠子。
君容冷笑:“你现在这幅样子是在做给谁看?他的死还不都是你害的,要我说,苏意洲这辈子遇到你......”
他的话被憋在嗓子里,孟煜庭看着他的眼神渗人,让他不敢再说下去。
最后只得丢下一句“你好自为之”,就匆匆走了。
孟煜庭看着桌上苏意洲的照片,轻轻的抚着他灿烂的笑脸,别怕,那些伤害你的人,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