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身上的燃烧灼热,疼痛感,头痛欲裂的感觉伴随着他的释放如潮水般飞快褪去……
“法伊瑟……”
“好点了吗?”
“嗯。”
白爵身上的白色衬衫都被汗水浸湿透了,他整个人胸口剧烈起伏,就像是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半瞌着眼,累得一动都不想动,手指都不想抬。
感觉到法伊瑟又凑上来亲了他一下,然后就起身进了浴室,紧接着是一阵水声……等法伊瑟重新从浴室里走出来,时间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久,白爵已经快要睡着了——
异样褪去,现在他舒坦得浑身骨头都散了似的,艰难地翻了个身,白爵打了个呵欠,含糊道:“法伊瑟,你过来。”
“嗯,少爷?”
感觉到男人走进,一只手撑在床边,弯下腰给他擦身上的汗……那手劲儿倒是一点不温柔,白爵被他折腾得呲牙咧嘴的,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皮肤泛红——
“轻点,”白爵懒洋洋地任由他摆弄,只是在法伊瑟捉住他的脚踝拉开他的腿时,不轻不重地踩了下男人的肩膀,“今天你来得倒是挺及时。”
“嗯。”
“我就说嘛,一个人的通讯器也不能永远关机。”
白爵垂着眼,像是瘫痪了似的懒洋洋地配合法伊瑟一点点擦干净自己,同时一不小心脑海里居然闪过那天法伊瑟被父亲打板子时候,他的那个东西——
好像比他的还大。
一个Beta,这就有点不像话了,那东西要那么大干嘛,像话吗?
雄性很容易去计较这些有的没的,听说很早以前古地球的雄性厕所是一排站坑,大家嘘嘘的时候拉了拉链往那里一站就开始光天化日地斗鸟……那画面,啧啧——
平均线以下的可怎么活啊。
白爵胡思乱想,等法伊瑟放下他的腿的时候,他的思考重点已经跑出了八百米远,在浑身骨骼都舒开的情况下,他困得要命,却还想拉着法伊瑟聊天……
当男人将他上半身捞起来,把他湿润的衬衫剥开,并在他耳边说:“你先睡,一会儿快到时间我再叫你起来洗澡。”
“不洗,”白爵说,“干嘛要洗澡。”
“你一身都是汗,头发都湿了,”男人修长的指尖蹭过白爵湿漉漉的头发,“馊了啊,怎么那么邋遢?”
“……”
白爵被扒了个精光,往被子里拱,法伊瑟把他拎起来又趁机亲了一口——把人原样摆回被子里,法伊瑟也没走开,直接在床边跟着躺下,然后拿出了通讯器,拨了个号码。
通讯器响了两声被人接起来,白爵竖起耳朵听见碧朵的声音在那边响起来——
“喂?老大?你干什么去了,我刚打你电话没人接……”
“白爵一个Alpha撞见了Omega发情期,你说我干什么去了?”男人的声音四平八稳,不顾旁边因为觉得没面子而跳起来抢他通讯器的家伙,伸手将他摁回床上,“你那边怎么样了?”
碧朵沉默了下,看上去还沉浸在“老大去哪儿干了什么”的幻想与震惊里……老半天直到法伊瑟又叫了声碧朵的名字,那边才“啊”了声有了反应——
“这边乱成一团,直接惊动军部了,那边正在往这边派人,但是……”
碧朵的声音压低了一些。
白爵:“你怎么不直接过去看,光打个电话就完事儿了?出这么大事真有什么意外不怕回去以后学校那些老头子跟你拼命啊……”
法伊瑟伸手捂住白爵的嘴,白爵”呜呜”两声安静下来,然后就听见通讯器那边说:“但是,我们赶到的时候,芬迪尔已经被人标记了,是那个扎莫干的。”
这他妈……是个惊天巨雷。
法伊瑟没有多少表情,白爵全震惊的眼睛兜瞪圆了——
抬起头看向法伊瑟,法伊瑟垂眼看着他,两人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儿,法伊瑟撂下一句“他被标记了么,那我一会过去”之后挂断通讯器。
“你现在过去有个屁用。”白爵说。
“那我不去了?”
“……还是去一下吧。”白爵嘟囔,“他这么快就被标记了,感觉有点可怜好像又有点放心,不然总觉得像春药一样……”
Omega一旦发情期被确认标记,那从此之后他的发情期就不会再对别的Alpha产生非常大的威胁。
至少Alpha闻到味道后,想要回避的话,是完全可以拥有自我意识能力的情况下转身离开的——
反之,没被标记过得Omega确实就像是春药,能引得Alpha失去理智,焦躁不安甚至是痛苦的疼痛……
比如白爵这样。
对于朔月期没过的Alpha狼来说,这种折磨更是翻倍。
法伊瑟想了想,给白爵拉了下被子:“之前我找到你的时候你还记得自己和谁在一起吗?”
“记得一点,我遇见了扎莫……”
“那个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