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群众很多,就若无其事的踱步过去,梁子玩的正high,偶然眼神与我对视,也是一扫而过,看来他早就不记得我了,伤心的同时我也有些庆幸,当一个路人甲也不错,可以一直看着他,不用担心对方怀疑,若是真的接触,恐怕反而束手束脚。
通过我的观察,梁子的主要活动地点只有一个,那就是篮球场,几乎每个下午你都能找到他,有时我被他的激情影响,也忍不住上去蹭几球,但我只是和别人玩,以我目前的胆量,我绝对是不敢窜到同一个篮球架子下,与他一起的。
从大二到大三上半学期,我试着交过一个女朋友,说是老大强行塞给我未免太过狂妄,我也有虚情假意的追求过她,我们没有上床,因为我实在是没有兴致更没有性趣,也正是因为这段不甚愉快的感情经历,我发现自己是个纯粹的同性恋,一点没掺假。
我玩过几次419,大概十次左右,只要把对方幻想成梁子,就完全没有问题,否则无法尽兴,后来顿悟打炮不是目的,梁子才是重点,想着他手淫都可以很爽。
想着我啃咬着他的脖子,一面把东西猛然插进他的后穴,他搂着我说小唐你真棒,我一心一意的抽插,给他带来无上快感,接着他仰过头去说要射了,然后他就真的射了。就这样一来二去,他没了我就不行,只有与我紧密结合,他才能高潮。
我们一直很相爱,所以只要聚在一起就非常想做,随时随地,就像两头发了情的牲口,我喜欢梁子的生殖器,每次性交之前,我都先为他口交,仔细听他的呼吸逐渐急促,心脏怦怦的跳,似有似无的呻吟从他微张的嘴唇里飘出来,逐一灌进我的耳朵里,我故意猛舔他最敏感的龟头,因为我想听他叫的更大声,果不其然,他一边嚷嚷一边往后蹭,对我怒目而视。
我问,梁子怎么了?
他回答,你差点把老子舔射了,快点进来,赶紧拿你的JB好好伺候我。
我一听自然心花怒放,连忙亲着他的膝盖说,是,王子陛下,我全听您的。
他的内穴紧得要命,即便之前已经用手指扩张,还是把我夹的够呛,我慢慢往深处探取,梁子体内又热又湿,神秘又危险,但一旦插进去一点,就会将一切顾虑抛至脑后,迫不及待的与通道里的嫩肉打成一片。
我通过不停的摩擦来表示我对梁子的爱慕与崇拜,为了让他更加兴奋,我揉捏着他胸前的乳头,捏得他高声叫唤,性爱的时候加一点适量的疼痛只会让伴侣更加舒适。
我虚情假意的说,对不起,把你捏疼了吧。
他喘着气回答,不,这样就挺好。
我俯下身去,用舌尖轻轻挑逗发肿的小红果,把它含在嘴里小心品尝。
梁子的腿又长又结实,无论是大腿还是小腿,一摸都是硬邦邦的肌肉,非常性感,此时他被我插得春叫不已,他蜷曲双腿,大大张开,从膝盖到脚趾都高高的翘着的,有好几次我都想放弃插他的肛穴,真想一把捏住他的脚腕,一边舔他的脚趾,一边搔弄他的脚心。梁子大概是感觉到了我的分心,他用力挺着腰腹,扭着肛穴竭力迎接JB抽送的角度,他不断命令我再用力点,再插的深一点。
他的命令就是神谕,比起他的性,我的偏好就显得微不足道了,简直埋进土里才合适,我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他愉悦,一旦他满足,我也会被巨大的幸福感包围,他引导着我的性欲,只需一根手指便能让我如痴如醉,激动不已。梁子是我的缪斯,当然这与艺术之类无关,我带着无上的憧憬,跪倒在他眼前……
我睁开眼睛,美梦结束了,取而代之的是很不舒服的潮湿,我暗自叹了口气,解开被单要看果然如此,我又被春梦搞得遗精了。
我偷偷摸摸下了床,以最快的速度换了条内裤,大概是最近考试临近,而自己从不听课自然压力不小,挂科的担忧油然而生,最后从我的龟头发泄了出去。
想来可笑,即便是如此肆无忌惮的意淫他长达一年半有余,我却从来没敢凑上去哪怕与他说上一句话。
猥琐两个字怎么写,看看我就知道了。
大概是我意淫的太认真,实在影响生态平衡,一个什么超自然能力者说好吧,我可以帮你,只要你停止你那肮脏的思想。
不过那大概不是什么上帝,而是魔鬼。
一天晚上我在厕所里放水的时候,听到隔间里隐约传出可疑的动静,我一向尊重任何爱好打炮的人们,心里只有愧疚,生怕自己的出现打扰了二位的缠绵。
可没想到里面的人鼓弄了一阵,其中一个人竟然大模大样的走了出来,他心满意足的冲我笑笑,说:“还以为大晚上没人来这头上自习呢。”
我呆呆看了他两眼,道:“啊,这不快考试了嘛。”
对话结束与梁子的好意提醒,说我裤链还开着,然后扬长而去。
这小子不认识我,可我认识他,我已经认识他很久了,我几乎每天都要寻找他,看着他,还要暗暗压抑不断上涌的淫欲,如此反复,我还乐此不疲。
他嚣张、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