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三人到楼上的重症室看生命垂危的北宫羽翎。刚到重症室楼层,就看走廊上有几个拿着相机和摄像机的人在四处跑像是在找什么。他们知道这群人想挖新闻,所以无视他们去北宫羽翎的病房。子桑领着他们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按了电梯按钮,没五秒电梯门打开,他们看四周没人钻进去到上一层。
“北宫羽翎不在六层吗?”月玄问。
到了七层,电梯门打开。
子桑解释说,“在七层,他现在住的是VIP房,所以只要那个电梯能上来。”
出了电梯是一条四米长的过道,转过去就能看到有岔路的走廊,他们从岔路过去。岔路不长也就十米,到尽头转个弯就是个宽敞的大厅,此时大厅里站着几个人,除了北宫家的人,还有子桑的父母和于仲成。
子桑走过去先安慰了北宫海几句,北宫海还算镇定勉强笑着回了几句,但是眼神中掩藏不住担忧与疲惫。月玄跟北宫海不熟,所以只是和子桑父母打了声招呼,然后就去看北宫羽翎了。北宫羽翎躺在重症室内,脸上毫无血色,身上插着各种管子,并靠氧气机维持呼吸,平时的威风劲荡然无存。
“他们为什么会出车祸?”月玄看够了,转身问北宫海和北宫瑾。北宫瑾打心底里对他恐惧,往自己父亲那里靠了靠,才说:“起初怀疑酒驾,但是出车祸前哥哥他没喝过酒。他们又怀疑是车子故障,所以把车拉去修车厂检查了。”
常乐走到月玄身边,踮起脚要和月玄说话,但是连他的耳朵都够不到。常乐急了,扯扯月玄的袖子让他弯点腰,总算够到月玄的耳朵了小声说:“昨天回来路过现场时我看到那里有个人影,看着像鬼,会不会......”就算天色暗,人也不会一下子就消失。
月玄猜想到那个鬼应该是吕璇,看子桑冲自己招手就知道该走了,于是带着常乐往回走。临走前他转头看了北宫羽翎一眼,北宫羽翎的额头上浮现出一层黑气。也就是这个时候,隔壁的观察室里突然跑出几个医生和护士来,开始对北宫羽翎进行抢救。
“怎么了?”子桑看月玄不动问了句,月玄回答说,“他身上出现死气了,没救了。”
其他人惊异地看着被抢救的人,一名护士腾出手来拉上了窗帘。
“他要死了?”钟莲确实被吓到了,怎么说这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
月玄点头,然后对常乐说,“你刚才看到他头上的黑气了吧?那叫死气,头上出现死气的人,往往活不过三天。”
常乐呆呆地应了声,虞澄碧死了,现在里面那人也要死了,人的生命就那么脆弱吗。
幕东明问,“真的没办法了吗?”子桑被下病危通知书时,他就尝到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那滋味真的很不好受。
“没希望,他身体没死魂魄不在,头上出现死气,说明他的魂魄已经下了地府。”月玄解释着,“下了地府的人别想出来。”
幕东明和钟莲听到这话直摇头,想着以后怎么去安慰北宫海。子桑的心情更沉重了,自己确实很厌恶北宫羽翎,可是从来没想过让他死,现在他死了,自己也说不出幸灾乐祸的话。
他们从医院出来,幕东明和钟莲回家,月玄三人赶去红星里小区。
在路上,月玄突然想到什么对子桑说,“我突然想到一个好办法。”
“嗯?”他的话成功吸引了子桑,以及情绪低落的常乐。
月玄指使司机子桑开路白虎山,子桑就算心里有疑问也要按照他说的做。
半个多小时后,他们来到白虎山下。因为今天是周末,所以来爬山的人不少,当他们到达山上的亭子时,正好看到一对小情侣坐在亭子里培养感情。他们没好意思过去就在远处等,等了十分钟不见那两人走,夙大师开始不耐烦起来。
“怎么才能赶他们走?”月玄眼看着那两人抱在一起亲上了,脸微微有点热,发现常乐一副下巴要吓掉的样子,赶紧捂上这小孩的眼免得张针眼。
子桑也尴尬起来,用余光偷瞄月玄,还小声咳了下。月玄发现盯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眼睛也有意无意的看他。夹在两人之间的常乐比他们还不自在,他又不傻怎么看不出自己是个灯泡,如果他不在这两人说不定早吻上了。
“不好,快走。”
亭子里的两人不满足亲吻了,手开始往对方下面摸,躲在树林的三人见状调头就走,在看下去准会张针眼。他们走了没几步,听到身后几声惨叫,一转头看那两人衣衫不整的往山下跑。他们正好奇出了什么事,亭子里突然浮现出一个人影。
“我要是在不出声,这么神圣的对方就被你们玷污了。”
从亭子里出来的白无常一脸的不忿,靠着柱子待了几秒像是在等什么人,正当他准备回地府时,月玄三人走了过来。
“你是在等我们吗?”月玄看他转身以为他要走,差点扔出缚魂索把他捆起来。
白无常的眉毛抽了抽,“不是,只是听到外面有奇怪的声音,所以出来看看。”
“那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