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穴口,将姜往里一塞。
“嗯……啊……”阮祎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贺品安刀工再好,姜也不可能被削得像跳蛋按摩棒一样,没有一点棱角。用手摸用肉眼看时不觉得,没有润滑剂往身体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塞的时候,那点小小的刀痕剑棱就变成了折磨人的淫具,割得敏感的穴口钝钝地疼。
阮祎深吸一口气,努力张开了后穴,将那块姜吃进去,动作间,鲜红色的肠肉若隐若现,穴口那一圈肉筋被撑到极限,半透明地含着异物,吞不进去的姜汁就和着肠液滴滴答答地往下淋,穴口一片水迹,淫乱不堪。
火辣辣的感觉已经渗进了直肠黏膜,阮祎十根脚趾狠狠蹬着地,整只脚背像一支蓄满力的弓。疼,又不止是疼,很辣,还痒,皮肤经络之间仿佛有无数小牙,在狠狠咬他,折磨他,淫虐他。阮祎哭了,止不住的生理性眼泪争先恐后地从眼眶里涌出来,口水糊了一地,说不清楚前面后面两张嘴,哪张更骚一点。
手机突然噔噔噔噔响了起来,阮祎已经没有功夫去思考,大张着嘴喘息,努力平复后头疯狂的肆虐,屁股上的肥肉都一颤一颤地抖起来。
贺品安把最后的一点也喂他吃进去,屁股后面只剩下一块硕大的圆球,像长了个小尾巴。他扯了块湿毛巾,把手擦干净,摁开了手机。
是奴群一堆人在那聊天,江帆还at了阮祎,传授他熬姜刑的技巧。
“记住别使劲儿,”江帆也不知道从哪看来的,“放松屁股,就不太疼。”
贺品安似笑非笑,把这话读给阮祎听。
“不错啊,”他道,“还有人给你出主意呢?”他说着拎起了靠在一边的鱼竿,握在手上。
“二十下,自己数着数。”贺品安把鱼竿比在阮祎的屁股蛋上。
阮祎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屁股,却被屁股里塞的姜块蜇得生疼生疼的。
“啊……”他哀哀地叫了一声。
贺品安心里好笑:“我还没打呢。”
阮祎刚适应了些,姜块表面的一层汁液已经被他的肠子暖干了,此刻没有那么痛,让他得以抽泣着讨饶:“爸爸,很辣。”
“哪里辣?说清楚。”贺品安漫不经心地挥了一下鱼竿,鱼竿在空气里发出咻咻的风声。
阮祎脸一红,强忍着羞耻,低声道:“屁股辣。”
“屁股?”贺品安反问,一边问一边在他屁股上画了个圈,从腰到大腿,都圈在里面。
阮祎听出了他的逼问,他低头喘息了两声,耳朵尖红得仿佛要滴血,吞吞吐吐地道:“屁,屁眼,辣,辣的快死了。”
贺品安似乎是笑了一下:“只是辣?你没有湿吗?”
这次阮祎说什么也不回答了。他当然湿了,湿得透透的,身前渗出一大股透明的前列腺液,在地板上淌成一滩,顶端的小口还在往外吐,滴在那一滩里,拉出一点短短的丝。后面也湿得一塌糊涂。他看不见后面,但也能想象自己的屁眼是如何骚浪透顶地吃着姜块,往外流出混合着姜汁的透明肠液的。
贺品安没再逼他,一杆重重地挥在阮祎的屁股上。
碳纤维的钓鱼竿,又沉又韧,贺品安喜欢SP,阮祎吃过不少板子。浸了水的藤条,五金店的热熔胶棒,木戒尺,皮拍,他都尝过,但没有一样抵得过钓鱼竿的痛觉。
“一……”阮祎疼得一激灵,但是很快这种疼痛化成了更加令人崩溃的触感,“……啊!”他一声惨叫,声音里全是抑制不住地哭腔:“不,爸爸,爸爸!啊!”
他肌肉吃了痛,屁眼用力一夹,那股姜水淋漓的热辣痛感瞬间席卷了全部感官,与外部的疼痛不同,那种从内部散发出来,化学性的刺痛,让他瞬间丢盔弃甲。很新鲜的姜,内部鲜嫩多汁,在他用力的时候,这股新鲜便化为要命的刺激,余韵久久不散。
贺品安留他体味了十几秒,很快打了第二下。
阮祎已经强迫自己放松了屁股,然而在外力的击打下,他不可抑制地又夹紧了屁眼里的姜。
“二呜呜呜呜!”他的尾音都拖出了哭声,屁股一阵一阵地抖着,血檁子肿起来一指宽,跟随着屁股抖动。
啪啪啪啪啪——
贺品安这次没留情,一口气猛打了五下,阮祎已经顾不得自己的形态和声音,四肢挣扎着,嘴里发出惨烈的呼号声,一点美感都没有。他的肠子在自己松松紧紧的过程里饱受折磨,仿佛自己对自己用刑,括约肌源源不断地挤出姜块里的水分,来惩罚自己饱经折磨的肠道,刺激得整条甬道都是鲜红的。
贺品安二十下打完,阮祎已经出了一身汗。肩膀和下巴几乎撑不住他的体重,脚趾也不住打滑。他从脖子到脚心,都变成了湿漉漉的粉红色,整个人仿佛刚出锅的馒头,还蒸腾着新鲜的热气。
姜块被抽出去的时候,阮祎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他的肠道热到发烫,紧窒柔韧,随着姜块被抽出来,热辣的肠液淌了贺品安一手。他用食指刮了一下那个不知羞耻的小口,把糊在穴口的水液蹭在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