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年的邻居。一层两单位,两套房子的主人分别就是他们。
刚才苗志川就是收到警方的电话,他才知道好友出事。于是他立即开门过来了解和协助调查。
苗志川不知是真是假,他的样子很紧张。他好像真的为丁景扬的死而伤心的样子,他才刚坐下就先一步的问张默言,"现在知道凶手是谁了吗?"
作为丁景扬的同屇同学院同学,苗志川的确有可能真的关心丁景扬。现在突然听到好友死讯,着急也是正常的。不过,对于是否真的发自内心,张默言有点保留。
"如果真的是知心好友,两人又相邻而居,不可能三天都不联系的。"对的,即使单纯如苏小心也能想到这个可能,张默言又怎么会不起疑心呢。
所以张默言无视苗志川表现出的强烈情绪,他也没有安抚,就是公事公办的进行着问话。
"请问你对上一次联络丁景扬是甚么时候?"第一个问题就是刚才苗志川的破绽。
"三日前,但确实时间不太记得。不过我们是用计算机聊的,我等一会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你们平日交流的方式就是计算机?"
"是的,虽然我们住得很近。不过你要明白我们的职业,我们都是写文维生,所以我们大部份时间都要在计算机前。因此我们一般都不会怎样见面,有事或者话要告知时,大多用计算机或者电话。"
听到苗志川的话,张默言也有点意外。如果实情真的如苗志川所讲,那么他和丁景扬的关系或者真的是出乎意料的好。而他也不是不关心丁景扬,只是出于了解,才会这样。
不过,张默言也有点怀疑。因为他知道苗志川就是一位推理作家,他的计算和逻辑能力非常好。如果他发现刚才自己的表现有问题,再借以这个回答去掩饰也不是没有可能。
所以张默言对苗志川这个人仍有保留,他继续是其中一位嫌疑人。
"说起来也是缘份。虽然说文人相轻,同行也如敌国。不过我和景扬就没有这个问题,因为我们两人所写的题材不同,所以我们经常一起讨论。"
苗志川继续说着他和丁景扬的关系,但张默言好像对这一点已经没有太大兴趣。
"可以说一说你们的聊天群吗?你说你和丁景扬的关系很好,也会一起在网上讨论。不过在早前,我们在丁景扬的计算机上发现了一个聊天群组,群内除了你还有另一个人。"
"对的,说起来也是一件趣事。在三、四年前,我们在一个作家协会的聚会上,认识了一位志同道合的朋友,虞果研。她也是一位名作家,她那个人虽然有点奇怪,不过在创作上的确有独到的地方,久而久之,我们三人就经常在计算机上交流。
两年前开始,我们更三人合力,以匿名方式一起写,因此就有了那个群组。
现在回想起来也有点天意的味道,我们三个人的性格不同,习惯也不同。甚至所写故事题材也不同,但我们三人就是难得的和谐,我们三人一起合力所写的,竟然是我们三人从没有想过的完美。
"
"这么说,你们三人都很了解大家了。"
"可以这样说,不过也不能这样说。
我们三人基本上每天都会聊天,不过大家说的都是有关创作的事,而我们自己私下的事一般不会说的。其实也不是有心的隐瞒,只是景扬和果研都没有主动提起,那我就不太好说了。
所以我们平时聊的,可以说都是工事。"
"你刚才说你们每天都会用计算机聊的事,那最近三天丁景扬一句话都没有说,你们不奇怪吗?"
"坦白说,真的没有。虽然说我们三人现在有合作,但我们的主力还是自己的个人出品。有的时候,我们为了写出一章合心意的文章,把自己关起来一个月也是常事。好像我上个月有两个星期都是闭关中,他们也没有问,因为他们明白。
所以这几天,我也以为景扬是因此而关了聊天组。
而且,即使不是写文,景扬和果研也从不主动聊天。群组大部份时候都是我提出话题,他们来接话。他们两人的性格都是有点。。。自闭,有的时候他们不想和人接触时也会这样。"
"丁景扬和虞果研的性格很相似?你知道他们俩人的关系是怎样的吗?"
"是的,他们两人的性格有点接近,两个都是不喜欢说话的人。不过他们两人情况又有点不同,景扬是自发性的那种孤癖,我在大学认识他的时候,他就是这样了。不要说陌生人,即使是熟人,他的表现也很冷淡的。
至于果研。。。唉!她是被逼的阴沉。她和一般人不同,她有白化病。听说她因为这个病一直被人歧视,结果她慢慢对人就产生了恐惧感。所以她才不会主动去接触人。
他们两人的表现很似,不过实际又有点不同。景扬是讨厌和人相处,果研就是害怕。
而他们的关系,我觉得应该一般,甚至可能比想象中更差。别人都会同病相怜,可他们的情况比较特殊,两人也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