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的手隔着布料,双臂拢在他的腰侧,希维恩耳侧就能听见恩佐的呼吸声,平稳自制,给他穿裤子时,两手时而触碰到炙热的挺立,但仍旧不妨碍他穿给希维恩裤子的进程,希维恩无意识的嗯啊听起来更加诱人,他已经极力克制,却无法把持。
裤子终于穿好,希维恩双手撑不起自己的上半身,恩佐的双臂有力地揽住他的腰,将他从桌上捞起,递给他拐杖,希维恩望向那双洒满星碎的蓝眸,一下失了神,恩佐的双眼微眯,唇边清浅地挂着笑意,手掌有了温度,贴在他的脸侧,低沉磁性的嗓音震颤胸膛:
“我的殿下,下课了。”
11
希维恩转身一走,恩佐就把门反锁,他摘下了眼镜,坐在希维恩跪爬的椅子上,把还有希维恩气息的手放在唇边,犹如情人般的细细吻着,另一手探入裤间,握住那早已无法抑制的巨物,上下包裹抽动起来,脑海中俱是希维恩趴在桌上,裸露着双臀的模样,他声音低沉性感:“殿下,希维恩殿下。”
一丝不苟的金发随着他猛烈的抽动微微打颤,他脑海里还萦绕着那晚,希维恩在西奥的身下,眼睛却直直地望着他,渴求,致歉,甚至还有一丝勾引。
他渴望他,恩佐一向冷静自持,甚至颇有几分禁欲,但面对希维恩时,一切都乱了。
希维恩回到房间,重重地喘气,臀尖还是火辣的疼,可脑海里却是恩佐的双眼温柔地看向他,仿佛沉溺于幽蓝深邃的爱琴海,冰冷温柔,触不可及。
他又想起西奥,银灰的碎发随身体抽动而摇晃,那双浅蓝的眼眸犹如夜空中最闪耀的星辰,叫嚣奔腾的血液霸道地将他占有,他火热滚烫的肉体与灵魂紧紧地包围了他。
两个男人的脸在面前不断交错,希维恩仰躺在床上,浑身赤裸,盖着艳红的床被,身下却不停地耸动抽插,手指的力量显然已无法将他满足,他抑制呻吟,却怎么也不够,他卑微而又渴求,直至将手心弄脏,躺在床上浅浅低吟,才恢复了神志。
恩佐没有关住西奥,上午仍旧要进行马术的训练,可这一次,两人逃入密林之中,却再也没有骑马。
远处的两匹马,一白一枣,缰绳系在树上。
“殿下。”
密林被人修整打理过,铺出了一条道路,还有几个供人休息的椅凳,两人只不过一夜未见,却仿佛要黏在一处,再也不分离。
希维恩羞怯不敢去望西奥,那双眼眸里盛满不可抑制的热情与渴求,他侧首不敢去看恩佐,恩佐双手捧着他的脸,被迫让希维恩与他四目相对,希维恩被他推着朝后退,西奥步步紧逼,直到退无可退,希维恩失了平衡,倒在了椅子上,仰着脸看向西奥,双颊泛红一言不发,双手推拒在西奥的胸前,声音低微不可闻:
“西奥,不要。”
西奥抱着他的王子殿下,周身全是他身上的气息,此刻内心无比满足,即便昨晚被恩佐关了禁闭,他也无所畏惧。
“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殿下。”
西奥吻上那双娇艳欲滴的红唇,席卷他口中所有的温柔,希维恩的抵抗仿佛邀请,他推拒着西奥,红着脸说这里不可以,西奥更加难以自持地吮吻他的红唇,两人喘着粗气,希维恩也望着西奥,他不敢动,拐杖不在手边,全身只靠西奥撑着他。
“西奥,这里不行。”
希维恩生怕被人看见,他是皇室后裔,怎能与男人在野外交合,太放浪形骸,不知廉耻,西奥笑了,他爱极了希维恩这副羞怯的模样。
他又咬上他的唇,手不安分地在他的身上游走:
“殿下,我可以叫你希维恩么。”
“我的殿下。”
“嗯。”
希维恩被西奥吻得七荤八素,骑装上衣的扣子也被解开,西奥埋在他的颈脖上嗅闻舔舐,牙齿捻着细肉轻轻咬弄,又疼又痒,希维恩被他如此捉弄地双腿发软,一只手也被西奥握着来到他的下体,抚上喷薄的昂扬,一下又一下,来来回回,隔着骑装帮他纾解欲望,正在意乱情迷之时,远处渐渐响起马蹄声,一匹油亮高健的黑马之上,恩佐神色冰冷,希维恩没见过恩佐身着纯黑骑装的模样,一时失了神。
恩佐没叫希维恩,而是勒紧了缰绳,望着马下两副交缠的躯体,淡漠的唇慢慢张开:
“西奥。”
希维恩撑着拐杖躲在三楼,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西奥和恩佐打了起来。
“你真是是非不分,你难道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我知道,我做他的丈夫不就解决了?”
“好大的口气,你配吗?”
“不知廉耻,若我不及时赶到,你这畜生还不知做出什么下贱的事来!”
恩佐的嘴角带着血,脸上挂着轻蔑的微笑,望着自己的孪生弟弟,犹如卑贱蝼蚁:“一个不中用的废物,还妄想与皇室后裔攀亲,你做出这档事来,足够我加斯科涅家族永除贵族之列!”
西奥笑得前仰后合,他手指缝间渗透出血来,他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