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怎么能追到天佑。我说了句,Impossible, he is gay!然后那外国妞露出了个了然的神情,说着,怪不得他对我都没反应,哎,祝福他吧。”
“噗”苏禾也被当时有点小恶魔的林森坏到了。
“直到后来,上高中的时候,晓玲你见过了,从小就跟个假小子似得,上了高中之后不知道怎么就发育了,出落的非常漂亮,而且那时候最流行的就是车的副驾座上有一个亚裔女孩,那简直太赞了。所以晓玲一下成为人气美女了。跟那个有点暴力的假小子已经完全脱离了。”
“然后,从小打打闹闹的长起来的天佑和晓玲不知何时产生了情愫。虽然两人大学才谈恋爱,但我觉得,应该就从高二那年就开始了,以前晓玲见天佑的见面问候方式都是踹小腿,打头。那年开始,晓玲就总对天佑笑,也温柔很多,天佑说什么都是好好好。”
苏禾看着轻松讲着天佑和晓玲的林森,心里产生了一些苦涩。那么看着他们结合的你呢?似乎只是尽量开心的和我诉说,可谁能想到那多少个夜晚的思念。
“他们两个呢,大学毕业就结婚了,我们的爸妈互相都认识,关系非常好,直说喜上添喜。”
“然后呢?我自然是伴郎了,但是,我能隐藏多久呢?我没办法忍受自己喜欢了10年的男人在自己的面前牵起另一个人的手,承诺那永不分离的誓言。”
十年……
“在婚礼的当天,我逃了,天佑和晓玲分头去找我,但是竟然是晓玲在教堂花园的椅子上找到了我。然后,我压抑了太多年的情感爆发了,我对小玲说了,我不想参加婚礼,更不想祝福他们俩,因为我喜欢天佑。”
“我记得晓玲那双眼睛瞬间变成死灰色,说着,原来,如此优秀的你,这便是理由。是我把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推开,因为我实在无法承担这样的事实,所以我才说我是胆小鬼,今天要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
“晓玲跑了,我在教堂里呆了一天,其实真正痛苦的不是爱天佑,不是爱这样事情,爱到最后只是一个念头。”
爱到最后只是一个念头,苏禾品着这句话的意思。看向林森那深邃的双眼。
“我们的家庭都是纯正的基督教徒,你知道,基督教徒是不允许同志这样的情感的。每当家里有教会的人来诉说同性恋要下地狱,这是一种病,这是社会的病态的时候。我才是真正痛苦的。其实我想吼出因为你们不是同性恋,才会说出这种话,如果你是同性恋,你做不出这种诅咒人的话语。我有时想,谁想自己是同性恋呢?但是性向改变不了啊,你把我电击,把我跟一个女孩关起来一晚上我还是不会改变的,谁想这样呢!”
“晓玲为什么说对不起我,是因为,婚礼过去不久之后,我爸妈便知道了我是同性恋的事,我没和任何一个女孩交往过,他们还以为我是为了宗教保持纯贞,殊不知我就是他们口中要下地狱的同性恋。”
“身为牧师的父亲不允许这样的丑事传出,要改造我,呵呵,说这能变回来,他们不能允许众人都羡慕嫉妒的好儿子一下变成众人唾弃的同性恋者。”
“然后,我又逃了,这回逃的比较远,滚来的中国。”
林森云淡风轻的说着。
“这不是逃,而是开启新生活。”苏禾手攥住了林森的手捏了捏,觉得这样才能给他鼓励。
“我早就放开了,所以才会对你说爱是自我。”
自我,苏禾感觉自己大概明白了爱是自我的意思了。在不断的印证自己爱的同时,也能不断的承认自我和认同自我,哪怕自己是爱的是同性!
苏禾觉得林森的话语给自己带来了力量 “林森,谢谢你愿意相信我,愿意和我说,这断时间我过得很不开心,很纠结,很压抑,但是林森今晚是我感觉最美好的一个夜晚。我觉得自己可以挥别阴霾了。”
林森把仅剩的一点红酒干掉,突然站了起来,船身剧烈摇晃了两下,林森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怀表样式的东西。打开看了一眼,里面是他和天佑的合照,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这个东西戴在身上成为了习惯。
再见吧,天佑,感谢你陪了我这么多年,祝福你。一个远抛,怀表应声落水。
“我不要再当胆小鬼,下一个我爱的人,我会疯狂的追你,不在乎其他的追求你,做好准备了吗!”林森大吼的誓言回荡在西湖夜晚的水面上。
苏禾也站了起来大吼道:“我要忍受爱,我要认清爱,我要承担爱……!”
☆、hover
“恭喜你,丁律师,打了漂亮的一仗!”
“老炮同志,说这话时别忘了多给我分红啊!走一起去喝一杯去,这几个月因为李总的官司还真是忙的昏天暗地。走走走,那个小楚,走一起去喝几杯。”
丁律师和楚朗今天打了漂亮仗,晚上就律所的同事门准备来个庆功宴,一起去喝几杯。楚朗以前不知道喝酒喝的是什么,有的人说好喝,有的人爱喝,以前以为是为了追求醉的感觉,但是喝多很多次都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