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唯一去了后厨,至少这样的机会我同样不想看见我的好朋友同样满是落寞的脸。
唯一的手有点颤抖,平复了下心情。
“师哥,是我,谭唯一。”
电话那头传来了风扬略微焦躁的声音“哦,唯一怎么了吗?”
唯一心一颤,就不该打这个电话,风扬正烦着呢,不是么?
“啊,没什么事,我就是看你许久没来咖啡馆了,你有事就先忙,我挂了。”
“哎,等等!”唯一刚想挂断电话却被风扬喊住。
“呼,唯一,等等。”
“哦……”
“最近团里有一些事处理,本不是我的事,所以有些烦躁。”电话那头传来了风扬那带有琴弦般的声音。
这声音让人沉沦。
“能者多劳嘛~”
“你这么说我舒服多了。”风扬的的声音由低沉的大提琴转变成了轻快的竖笛。
“唯一,现在团里二团有个第三小提琴的位置,原来的人怀了孕,估计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产,团里计划再招一个小提琴,你来试试吧。”唯一感觉风扬的话语像定音鼓一样咚咚敲打了他的心。
“别开玩笑了。”
“我没开玩笑,唯一,什么时候才会再拿起小提琴呢?”
唯一心一沉,想起高二那年,被推走的孩子,汽车压到的左臂,骨筋寸断,虽然现在已经长好,但是那手怎能按住那有没得琴弦,分毫之差,失之千里。
唯一苦笑,风扬他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自己放弃的原因,这邀请像在扇自己的耳光,二团的第三小提琴,从前根本不看在眼里,现在是根本不会触及。
听着电话那头的沉默。
风扬心里也有点乱,自己的师弟从小就是音乐神童,天赋更在自己之上,却在自己去俄罗斯做交换生的那年出了车祸,从此便不再碰音乐,即便如此,当时高中的他也比许多大学毕业生要拉得好,可是自己的方式似乎太愚蠢了,就这样揭了他的伤疤,让他痛的不知所措。
可是生理上的伤能好,心理上的伤怎会轻易痊愈呢?
挂掉了电话,唯一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的手指早已没了陪伴多年的茧。
重拾小提琴,么?唯一握了握自己左手,连正常人的力量都不能达到,如何去执小提琴呢?
☆、超过我肩上的山
记者会召开的顺利,在星云公关强力的运营下,舆论瞬的倒台,明明是小川的母亲,只能说有这么漂亮的妈才有这么帅的儿子,不负责任的媒体,还我们小川的清白。
司嘉利拿着手中的报纸扔到桌上。今天是楚朗答应吃饭的日子,所谓的一家人坐在米其林餐厅的包间里,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
“我不想让你进娱乐圈的原因就是这个,没有半点隐私,还好这次有你董叔叔帮忙,否则会给你母亲造成多大的困扰。
司百川撇了撇嘴。
“像小朗这样多好。”梁秋含着笑意说了句。
“妈,我哥是学霸,我是学渣怎么能比!”司百川跟梁秋撒起娇来。
楚朗早已决定要面对家里的任何事,此刻坐在餐桌旁,听着一家的对话,心里有些五味杂陈。
司嘉利一正色问道楚朗
“楚朗,你觉得我多大了?”
楚朗没想过会问这个问题。
“您看着很年轻。”
“不要说客套话,直接点。”司百川心里想老爸今天怎么了?问这个问题而且咄咄逼人。
“46.”楚朗直视他的眼睛回答。
倒是有一点凌人的傲气。
“看着年轻吧?”梁秋一听司嘉利略带调侃的语气松了口气。“看着比我年轻。”
“哪会,你连一点皱纹都没有。”
“咳咳”司百川打断了老两口的打情骂俏。
楚朗也终于明白司百川这点跟谁长了。
“我看着年轻,但是这里老了。”司嘉利话锋一转。
指着自己的心脏。
“时跳时不跳,中文专业术语怎么形容。”
“心脏骤停。”司百川接了句。
梁秋一个眼神埋怨司百川的直接。
“所以,楚朗,来帮我干活吧!”
“啪。”梁秋手中的叉子掉落在了盘子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来继承我,祖上的家业可不能断送在司百川着小子上。”
梁秋的眼中闪过一丝紧张。
司百川却是高兴了,自己终于自由了。
可是楚朗心里却苦笑了起来。
“我继承?”司叔叔这一点红酒就有点上头了么?楚朗把司叔叔三个字要的极重。
“呵,梁秋,到现在还不和我说实话,不和楚朗说实话么?”
梁秋眼神一黯。
“楚朗,那天在律所你可是说了只要有血缘就会答应,说话可算话。”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