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紧紧缠住那根手指,萧霖昭额角冒出冷汗,咬牙道:“我们才刚见面,能不能好好的聊聊?”
“和你没什么好聊的,还不如直接做。”毕莘做好充分的前戏后便把他那根硕大插了进去,开始律动起来,动作愈来愈快。
萧霖昭手指紧紧的抓住床单,冷汗涔涔,眸中染上情-欲,嘴里不住低喃道:“毕莘,毕莘……”
直到做得两人都筋疲力尽时,毕莘才舍得放开他,但却不退出,仍留在萧霖昭的体内,萧霖昭不适的皱眉,憋着通红的脸道:“你……你把它抽出来。”
毕莘从背后揽住他的腰,唇瓣贴在萧霖昭的耳朵上:“习惯就好。”
萧霖昭怒道:“习惯你个头,信不信我夹断它。”说出这话时,萧霖昭窘得把脸埋在枕头上。
“还是这个臭脾气,不过我喜欢。”毕莘在萧霖昭颈侧咬了一口。
萧霖昭决定不再纠结这个问题,犹豫了好久才道:“你是不是不会离开我了?你有没有那么一点喜欢过我?你说要与我结为夫夫的,这话还作数么?”这些问题一直盘绕在他脑海里,好害怕他突然哪天就不见了,所以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一口气把它问完。
“……”
“你为什么不说话,哪怕是骗我都好。”
“……”
说着说着,萧霖昭意识越来越沉,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他身旁的位置是凉的,而自己的衣服还好好的穿在身上,桌上有个小瓷瓶。他伸手拿那个瓶子时,后面那里传来余痛,昨夜淫-糜的记忆回笼,是那般的真实,但为何毕莘在离去前和他说了那句话。
“若想知道答案,就把这东西喝下去。”
这句话一直在他脑里回荡,萧霖昭像是受到什么蛊惑似的打开瓶盖,仰头一口喝了下去。
“毕莘,我愿意再信你一次。”萧霖昭嘴角流出黑色血丝,体内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噬咬他的身体,翻江倒海的剧痛向他涌来,萧霖昭手脚渐趋无力,眼前一黑倒在床上。
朦胧中看到上方出现毕莘的虚影,笑着朝自己伸出手,萧霖昭不由得伸手过去,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毕莘,我终于应了你那句不离不弃,生死相随,你……开心么?
从此,天涯海角,碧落黄泉,只愿与你相伴。
小禄子琢磨着这个时辰陛下应该醒了,然后推门而进,看到萧霖昭躺在床上,口眼鼻冒出黑血。小禄子心一惊,颤抖着手去探萧霖昭的鼻息,然后像碰到烫炉似的缩回来,跌坐在地上。
“陛下,陛下驾崩了。”宫里的人顿时乱成一团,有人欢喜有人愁。
萧霖昭入葬皇陵的那天,皇城之人,无论男女老少,皆需身披缟素,出门相送。
次月初八,萧傲天重返皇城,正式登基为帝。江军让出军权,陪萧情到皇陵守墓三年。
患难始知兄弟情深,萧情与萧霖昭这两人平时并不怎么往来,谈话也较少,但在对方危难时刻总会挺身相助。
对于萧情想要报复洁妃的事,萧霖昭是知道缘由的,并表示愿意助他一臂之力,但萧情不想依靠别人,即使自己只会耍嘴皮子,干不了大事,但他还是想出口恶气,而出了口恶气的代价他也大概猜到了是什么。
洁妃是男儿身的事是江军告诉他的,虽不知江军是如何得来这个消息,但他应该不会骗自己,于是在洁妃反击的同时把这消息散出去。
但他没料到的是阁主的反应竟是这么大,后来阁主还找上他,奇怪的是他对洁妃的事只字不提,只是让他假死,由江军向萧霖昭透露这个消息,这岂不是让萧霖昭恨他么?他这样做的目的为的是什么?
本来他是不想答应的,奈何站在他身旁的江军一口替他应下了,而那时江军的态度也有些奇怪。直到阁主入狱,江军夺-权的时候,他才知道江军骗了他,虽说后来江军亲自跪下来请求他的原谅,但他还是无法宽恕他。
说实话,阁主真正的势力范围远不止齐月国这块领土,而他莫名其妙的还给萧霖昭所有的权力,难道就不担心会被那些老奸巨猾的臣子们所夺么?其实按他的实力,那些人根本无法抓到他,那他为何甘愿入狱?
明知那些人不会放过他,肯定会往死里折腾他,这岂不是自寻死路?
也许不止江军,自己和萧霖昭也被他算计在内,恐怕所有的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万箭穿身?即使再怎么厉害的人也会一命归西了吧。说实话,他还是不相信阁主已经死了,虽然他的举止有些反常,但总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一个人只要有念想,他就不会轻易的去结束自己的生命。
而萧霖昭,会是他的执念么?
若是如此,那萧霖昭服毒这件事便可以说得通了,至于皇陵中的昭帝之墓不过是座空墓罢了。
番外
在深山中,有户人家,屋宇简陋,四处破风。据常进山林里打猎的人们所知,他们经常会碰到两个长相俊美的年轻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