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算小了,那样的事情我们阻止你也不太合适。但你看你把人家女孩子弄的,流了那么多血也不懂节制,我看了半天,连个套都没有,万一怀孕了怎么办?你养还是让我养?”
说的很有道理,自己无言以对,曹彦低着头,内心却窃喜母亲说的是女孩子,简直是不幸中的万幸。接下来母亲的话里的内容曹彦就没怎么听,只是偶尔点头应是。
最后父亲结案陈词:“好好的女孩子家,就被你这么糟蹋,要对人家负责,别三心二意。即使以后没在一起,有困难也要尽力帮助人家。还有要做好安全措施。有空带她来家里坐坐,让我们瞧瞧。去吧。”
曹彦心里“呃?”了一下,这就完啦?顿时喜笑颜开,“爸,我知道啦,我会对他负责的。”说完开心地往楼上蹦去。
却没想到这一句对他负责成了诅咒,把他的心紧紧地束缚在陆羽希之上,再也逃脱不开。
母亲提醒道:“记得约她和我们吃顿饭啊。”
“知道啦。”才有鬼,曹彦吐了吐舌头,见到他的性别不对你们还不把我打死。
曹父看他这副得意样不太顺眼,补了一刀:“早恋这件事,就扣两个月零花钱吧。”
曹彦连忙往回冲,哭丧着脸:“别啊!”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呢这还得怪彦彦的爸妈~
第5章 软禁补肾
“这回又是什么?”陆羽希皱紧眉头,盯着曹彦手里的碗,浓浓的中药味弥漫整个空间,心里拉起了警报。
“阿胶红枣炖乌鸡。”曹彦小心翼翼地保持满满当当的碗的平衡,在他旁边坐下,一手端碗,一手拿勺,舀了一勺汤吹了吹,举到那张因不悦而嘟着唇的嘴巴面前。
陆羽希黑着脸,头往后躲着,勺子却一寸寸逼近,最后后脑勺都枕在沙发靠背上了。
曹彦的眼神温柔而坚定,微笑着说:“乖。”
陆羽希咬牙,劈手夺过碗,差点洒了出来,一脸苦海仇深的表情把那难闻的液体灌了下去。
其实陆羽希挺喜欢喝汤的,不过面对这种不知道他哪弄来的汤,药材跟不要钱似的,浓得能让老鼠吐血身亡的老火汤,再喜欢也只会变成心理阴影。
自从曹彦知道他肾虚之后,什么杜仲牛鞭、当归鹿茸、枸杞羊肉等等的汤水就一天三顿不断,按时按量地灌入陆羽希的肚子里,差点没把他恶心坏。
别问陆家小少爷为什么这么乖顺地喝药汤,看看他脚腕上的铁链子就知道了。
两只脚被铁链锁着,双脚只能岔开六十公分的距离,铁链上挂着一个铁环,连接着另一条长长的铁链,那条铁链的端头锁在卧室窗户的防盗网上,铁链并不够长。陆羽希只能在卧室、卫生间、半个客厅里走动,去不了厨房与另外半个客厅,而钥匙就在电视柜上放着,陆羽希看着闪着银光的钥匙只能干瞪眼。
虽然陆羽希被锁着,但完全通信自由,只是自尊心作怪,容不得别人知道他被软禁了才没对外求救。腿脚伸展不开,自然打不过曹彦。这条被不轻不重地捏住七寸的小蛇,被照顾得懒懒的懒得反抗,也就认命了。
曹彦说只要他听话,这周过完了就会放他走,否则会关上他一个月。虽则曹彦是条不折不扣的疯狗,他的确会这么干,但他是条守信用的疯狗,只要听话,说是一周就是一周。
曹彦也不是第一回 干这档子事了,陆羽希不是没厌恶过,却很快释怀了,换个说法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症候群。这怪不了他,换做别人也会这样。
被曹彦关着,除了没有人身自由外,吃好睡好,想要什么有什么,累了有人按摩,渴了有人倒水,无聊了杂志游戏奉上,就连洗澡都有专人服侍,简直就是大爷一般的生活。于是陆羽希就当做是宅在家里了,何况通信自由也不怎么碍事。
好不容易憋着一口气把那浓厚的液体喝完,陆羽希张开嘴巴吐了吐舌头,曹彦马上递上薄荷糖。陆羽希含着凉凉的糖果打了个饱嗝,盯着那空空的大腕内牛满面,早知道就不来找曹彦了,早知道就不告诉他自己肾虚了,早知道前天就不会把碗摔他头上,还把他打了一顿了,还逼着他给自己口了……
那天曹彦顶着一脑袋的汤汤水水鼻青脸肿地被摁着给陆羽希咬时并没有多愤怒,他都不知道舔过可人儿粉嫩的器官多少回了。
让他愤怒的原因是:这家伙高.潮时竟然没射出什么东西,只有稀稀薄薄的一丁点液体。身体状况就可想而知了,却既不肯喝汤,又不知好歹地时刻勾引人,于是曹彦爆发了,半夜趁人熟睡就把他给锁了。
其实,只要曹彦端给陆羽希的汤只要稍微好喝那么一点,两人也不至于这样……
陆羽希正看着电视,拿着遥控器不停地换台,突然把遥控器一扔,嘟囔着:“彦,我脚疼。”
“让我看看。”曹彦轻轻拉过他的脚放在沙发上,蹲在沙发旁,打量了起来。
虽然脚腕上的铁链内侧是一圈软质的皮带,但那白嫩的皮肤还是被磨得一圈红,曹彦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