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头给扯下一块肉。
陆羽希被禁锢了好几个小时,髙潮过后精.液却由于被堵住出口,只能倒流回去,已经反反复复好几回了。
此时敏感得被曹彦这么一碰就进入新一轮的巅峰,终于所有的束缚都被撤掉,好不容易松开的精关射了曹彦一身的精,有的都喷到下巴上了。
泄完之后一阵有气无力的哼哼唧唧,松开嘴里那块肩头肉后,靠着曹彦就这么睡过去了,看来是真累了。
其实严格意义上说陆羽希方才并不是睡着了,而是晕了过去,在器械与药物的高度折磨后的一下子发泄与放松,使得他失去了意识。
一个多小时后的现在,他醒了过来,曹彦正躺在身边紧紧地扣着他的腰,生怕他逃脱似的。肩头不知道哪来的伤口,贴着的纱布药棉渗出殷红的新鲜血液。
不安的睡颜的眉头紧锁,陆羽希轻轻触碰拧成结的眉心,想把那深刻的褶痕抚平。虽然之前被药物整得迷迷瞪瞪的,但他还是残留着仅存的对外界的意识,至少有没有被上还是知道的,只是想不明白这人为何这次没碰自己。换作以前,曹彦肯定不会放过这种大好的机会,毋论是惩戒抑或是宣泄。
难道终于彻底厌恶自己了?
其实陆羽希一直有意识地在干让曹彦讨厌自己的事情,一再而再挑战他的底线,只是一直没有真正地狠下心来,达到与之彻底剥离一切关系的目的。当初义无反顾地出了国,倒是把人给气走了,可惜他还是看不得他和别人好,终是把人给弄回身边。
他心里清楚明白地知道,自己终是舍不得。
舍不得这个人,舍不得他那份浓烈殷切的爱意,带着灼热的温度温暖自己。
其实陆羽希又何尝不想放任自己的内心呢?向这个守护他多年的人表明心迹。
但是先不说早已如亲人般杜雪莉,陆羽希更不能容忍自身背叛家人,虽然早已背叛的差不多了。不过只要那面掩盖事实的面纱还在,他就不会去揭开,不会让那丑恶的事实公诸于世。
何况他的确是爱杜雪莉的,如果说他对杜雪莉的爱是融入骨血里,那么他对曹彦的爱便是刻在灵魂上。
没错,他自私地两个都爱,他与杜雪莉之间多年的感情如骨肉般无法割离,但只有曹彦才能如安魂曲般让他恐惧躁动的内心得以宁息。
一个婚礼,一个集唯美、诡谲、怪诞于一身的婚礼,陆羽希和杜雪莉的婚礼。
惨白的基调虽则直晃人眼,却显得阴森森的令人汗毛倒竖,周围一些模糊不清人影都维持着同一个表情——咧着嘴笑着,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无机的诡异笑容像戴着一个个白色小丑面具。各种笑声混成一片嘈杂的噪音,每一个笑声都是一个讽刺,立身于这一大片讥讽中的曹彦似乎成了笼中耍马戏的猴子,供世人嘲笑取乐的对象。
人群影影绰绰如冥界白色的幽灵,唯独那对有着天使面孔的新郎新娘异常扎眼,尽管他们的脸他们的皮肤白得几乎要融入这死白的背景当中,然而他们的嘴唇如饮血般殷红,两张天使般美丽纯洁的脸上是恶魔用鲜血祭奠的笑容,甜美而迷人,让世人沉溺其中而万死不辞。
“羽希,不要和她结婚,跟我走。好吗?”曹彦在他们交换戒指时上前阻止。
陆羽希维持的笑容像是怜悯,像是耻笑,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而杜雪莉嘴角的弧度却更大了,她从手里捧着的白玫瑰中抽出一把反射着寒光的刀,把手与刀身的连接处系着鲜花丝带,似乎本来就是为了这场婚礼特意准备的,她把刀递给了曹彦,手指灵巧挑开陆羽希的衣服扣子,纤手在那袒露的胸膛和人偶般的脸上流连,红唇开阖,华丽魅人的声音蛊惑着:“杀了他,杀了他之后,这具美妙的身体,这张绝妙的脸,就能永远属于你了……”接着她随着她的声音隐入周遭飘忽不定的鬼影当中。
曹彦握着刀,看着眼前依旧维持原来的笑容的罪恶之源,哀求着这位披着天使皮囊的魔鬼:“她走了,羽希,跟我走好吗?你知道我一直爱你。”
陆羽希人偶般定格住了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他仅是张开双臂,上前一步环着曹彦的脖子,再次轻轻摇了摇头。
接着杜雪莉的魔咒应验,曹彦握着的刀就刺入了陆羽希的身体。鲜血喷涌而出,瞬间向四周蔓延,染红整个惨白的世界,如同燃满天地的曼珠沙华
——血红的死亡国度。
陆羽希的胳膊在曹彦的脖子上滑落,留下一片冰寒,接着他倒在一片血海中,白色的礼服也化成血水,迷人的身体赤.裸裸浮动在血色的汪洋之上,雪白的胸口处洞开一大个血窟窿,突突跳动的心脏上插着利刃,渐渐地,心脏停止了跳动,只有那似乎永远流不完的血液从心脏的刀口处不停地流,不停地流……
“不……”曹彦一晃眼,红色勇退,场景突变,在一片灰蒙与迷雾中,站在陆羽希的坟墓前泪流满面。
曹彦哭着醒来了,陆羽希第一次见。
曹彦本应是熟睡的,眼泪却从紧闭的双眼中滑落脸庞,接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