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你说,我做了这个梦,是不是代表我们那间教室真的闹鬼啊?”
“不好说。”
谢俞揉了揉额角。他承接的苏禹纶的方术知识和感知能力,可是目前为止,他只在他们分配到的那具.大体上感觉到强烈的怨气。除此之外,解剖教室内外都一切如常。
如果黄奕辰过世之后,魂魄真的还徘徊在原处,却没有被谢俞感觉到,那么有可能是上课当天学生太多,阳气十分充足的缘故。另一个可能性就比较不妙,那就是另一个魂灵的怨气太强大,将黄奕辰的气息完全给压制住了。
“如果真的要查个水落石出,有个办法,就是我们在半夜挑个阴气重,人也少的时候,去解剖教室外的走廊探查看看。”谢俞一边说,目光始终盯着沈长宁,特别强调了“我们”这两个字。
沈长宁一抖,声如蚊蚋问道:“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有。你去找你在社团认识的那个朋友,问问他能不能拿到黄奕辰生前常用的物品,越常使用的越好。”
谢俞话一说完,沈长宁像得了特赦似的猛点头:“我这就去!下课马上去!”
谢俞在韩默身边落了座,距离上课时间剩不到两分钟,授课老师已经站上讲台,低头翻着课件。
白雅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解剖课跟他们同组的另一个女孩。
“什么事?”白雅筑猫下身子,偷偷接通,用气音问道。“你说你怎么啦?身体不舒服?头晕?……哦,要请假是吗?……不会吧!?”
白雅筑通着电话,说到后来音量越来越大,教授都不禁侧目看向他们的方向,沈长宁赶紧推了推她的肩膀提醒她。
但是白雅筑丝毫不为所动,似乎整个人都沉.浸在通话内容里面。
她挂了电话,神情恍惚,面如死灰。
“倩倩说她今天的课都不会来了。”
“又姨妈痛是吗?早就叫她少喝点冰奶茶,说都说不听。”妇女之友沈长宁撇了撇嘴。
“不是,她说她头晕想吐,还说她腿疼得下不了床,就像走了一晚上的路一样。”白雅筑显然很害怕,声音微微颤抖,说到最后,眼泪都快出来了,“她说她一整个晚上,都在作一个同样的梦......”
作者有话要说: 謝謝七谷.胡双喜.赛尼可寶貝的地雷(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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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长官是百无禁忌风水师5
除了跟白雅筑通电话的倩倩之外, 同组的另一个女孩也请了病假。
有个男同学则是干脆直接跷了课,沈长宁传讯息过去,对方隔了两堂课才回覆,说是早上头昏脑胀爬不起来, 可能感冒了。沈长宁又问他有没有作什么奇怪的梦, 对方直接不读不回, 八成又睡死过去。
算下来两女一男三个病号,加上作恶梦的沈长宁,他们一组八个人,起码有一半都受到影响。这还没算上原本就体质敏感的韩默。
正如谢俞所说, 那具大体绝对有问题。
“嗳,你们觉得该不该向教授报告这件事情?这才第一堂课呢, 已经那么多人生病了,要是再多来几堂,那我们岂不是都,那个啥。”沈长宁屈着手指, 比了个死翘翘的手势。
“少乌鸦嘴了吧。”白雅筑横他一眼,“你觉得教授能信你?就算信了又怎么样,你还指望教授替你驱邪啊?”
“教授顶多让我们和其他组别共用大体,期中考试还是得照样考。”
沈长宁还想开口,韩默看破他那点小心思, 无非是想逃避考试,一句话把他给堵了回去。
要不要考试,对韩默来说无关紧要。真正重要的是得找出原主出事的原因。
现有的线索有两条, 一是他们公寓的前任住户,莫名猝死在解剖教室前的走廊。二是那具遗体之上挥之不去的怨气。
若是因为教授的介入,使其中一条线索中断,他们可能就无从得知事件的真相。
一周之后,解剖课依旧照常进行。
为了安抚同学,谢俞在解剖台底下八个方位分别贴上了安魂的符纸,并取了薰过寺庙香火的红线绳,让他们佩在手腕上。
原本请过病假的几位同学,身体不舒服的症状真的就不药而愈。
他们一下就把不愉快的经验忘得精光,跟第一堂课一样,对实际解剖充满了兴致,一个个抢着操刀。
解剖台边最多只能容下四、五个人同时操作。谢俞跟韩默正好乐得轻松,在一旁课桌上抱着笔记本追查资料。他们在社群网站输入黄奕辰的姓名,果然找到了他生前使用的主页。他看起来并不是很热衷经营自己的帐号,上面只有一些转发文章,还有针对考试作业的吐槽。
最后一条发文是2014年5月,黄奕辰突然猝死,差不多是在那个时间点。
值得注意的是,他们分配的大体档案中,死亡时间也是2014年。除此之外,暂时找不到更多资讯。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