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苏秦疼得浑身冒汗,像从水里捞起来一样,但是一点不均匀的破皮都没有。
然后是乳钉上的繁复装饰,天使的脚下被挂上了砝码,向下拉坠他的乳头,砝码甚至做成了云朵的样子,有点可笑,但又很精美。
脖子上的项圈被收紧了2格,这是束缚的极限,这个程度不仅让他呼吸困难而且已经不能说话了。他仰着脖子适应,医生拍拍他的肩膀,叫他去调教室。
调教室里很干净,X架被遮盖,所有的道具妥帖地收到了柜子里,房间显得有点空,唯一的扶手沙发那么显眼。苏秦在沙发前跪下了下来,用他的姿势表达臣服,那个王座上没有他的神祗,可敬畏就在心里。
医生跟着走进来,不看他,径直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他交叠着双腿,手指在膝盖上点了点。因为姿势,苏秦看不到他的神情,他只能看到医生像变魔术一样,手里多了一个小盒子。
他感觉到呼吸困难,项圈太紧了嘛?好像不是。
安静的室内回荡着苏秦粗重的喘息声,用力呼吸加重了窒息感,但他调整不不过来。最后是医生帮他调松了颈圈。
“这么激动吗?你要窒息了,哦,但你硬了。”医生说。
苏秦喘了两下,喃喃地叫:主人……
医生摸了摸他的头,把盒子打开,拿出了那个戒指。
“你知道这个游戏的另一半是什么吗?是作为主人,我应该满足你所有的幻想,你将欲望、快乐、尊严、身体甚至是财富和人生交给我,那我有责任好好地珍藏。所以,你想要戒指,我给你。”
苏秦说不出话,粗重地呼吸着,看着医生拿起他的手把戒指套了进去。很合适的尺寸,是一条盘起来的鞭子形状,花纹精细,看得出就是医生拿来做规矩的那条鞭子。
他的主人赏赐代表承诺的戒指如此随意,但苏秦却知道医生的严肃,他丝毫不怀疑医生给予戒指的意义,从此以后,从身到心,他彻底归属于他的主人。
戒指只有苏秦有,医生并不带,医生不会解释为什么,但苏秦大概能明白这其中微妙的压制。他的主人还是那个高高在上,凌驾于一切的人,不会受任何规则的束缚,契约只约束作为奴隶的他而已。很不公平,但有什么关系呢?他渴求的正是这种全然的压迫,不是吗?
生活越发平静而安稳,对肉体的刺激更少了,但苏秦不会再感到彷徨和不安,也许束缚着身心的五环将他的灵魂好好地禁锢在体内,让他感到安全,也许是医生的存在就足够让他得到安慰。
正是在这样平稳的生活中,医生给他创造了新的高潮。
这是一场公开调教,事先,医生通知了他,嗯,不会征求意见,只是通知。苏秦隐约知道类似公调这种情况,即使是主奴之间也会先协商,像医生这样直接通知的,要么是被剥削压制地太厉害的奴隶,又或者医生真的觉得他们之间的信任已经深厚到这个程度了?苏秦毫不怀疑是后者。
熟悉的俱乐部,是他和医生重逢的地方。
苏秦在舞台上跪着的,强光让他看不到台下,他只能看到医生,他只在乎他的医生、他的主人。
他的主人在表演开始前,摘下了自己的面具,戴在了苏秦的脸上,他微微诧异,随即甜甜的笑了。
医生打了一个响指,他低下头,调整身心,进入绝对服从的状态,从这里开始,他不再有尊严和人格、不再有语言和自由,医生甚至剥夺了他的安全词,尽管至今为止他一次都没有用过。从这里开始,他绝对、绝对地属于医生。
医生把他从跪姿拉了起来,苏秦顺从,内心平静而渴求,尽管医生拿着鞭子却把他搂进怀里的动作很奇怪,但苏秦在近一年被调教的过程中学会了完全的信任。
“搂着我腰,今天你可以随便喊。”医生的命令听起来像赏赐,苏秦照做了。下一秒,背上绽开了甘甜的疼痛。
从喉咙里发出了黏糊糊的呻吟,苏秦大概能想象医生挥鞭的角度,但还是震撼于他主人出色的控制力,无论是对奴隶还是对鞭子。
苏秦背对着舞台,但他想全场的目光应该都盯着他裸露的背脊和屁股吧,现在上面已经布满了一道一道的鞭痕。他不用看,靠身体就能感受到鞭痕的样子,应该是平行地布满了他身体,从脊背到大腿,止步于膝盖,而最后一下,从左肩贯穿到右臀,医生用了全力,鞭痕绽开血色,大约是近半年来苏秦第一次身上见血。
他伴随着最后一鞭发出了痛呼,但没有人看到主人捏着他的性器再最后一鞭挥下的同时在他耳边轻声说:你可以射。
他的精液沾满了医生的手,医生又将这些白浊涂抹在了他的嘴唇上,他温顺得舔舐干净,然后顺势跪了下来,用牙齿轻轻解开医生西裤的拉链,含住了主人的性器。
近一年的时间,很多令人不适的训练和痛苦的惩罚教导他迅速成为了一个擅长口交的奴隶,但令他挫败的是,除非医生愿意,否则他无法靠口交让医生射在他嘴里,他的主人自控能力太过可怕,简直像个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