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边儿。威力巨大,却不适合我们随身携带……王爷,别闹!”
荣敏抱住他的肩膀,不依不饶的轻轻舔弄眼前这圆溜溜的耳垂:“要我说,你们璇玑营的人都是一根筋。你看,你跟我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再稍微亲昵些就脸红。二叔也是,既然想起来梅花筒,那就一定要捆在一起用么?做成中空袖筒绑在手臂上不就结了?”
十五原本听荣敏说得流里流气没点正经,后半段却宛如醍醐灌顶。
猛的一扭头,重重嘬了一口。
可怜庆南王刚才还笑话人家拘谨,结果人家给您来个突然袭击……那一嘬用力之大,几乎让他一口气没喘上来晕死过去。
还好没晕过去。
荣敏状似无力的栽进十五怀里:“哎呀呀,头晕得很~”
单手抚额,星眸半闭,朱唇微启。来啊来啊,再来亲亲我啊,你看我俊不俊啊~~刺客甲貌似浑然未觉,抓住荣敏的肩膀摇了摇,“王爷你真厉害!我这就去说给二叔他们!”
“砰!”荣敏还是那副勾魂俏佳人的样子被摔在榻上,人家刺客已经跑了……
“混蛋!”
推门而出的十五微微一笑,装模作样什么的,最无聊了。
有时候太过于专一一件事是很容易困在局中的。
荣敏虽然不懂暗器机括,却是头脑灵活,这一次正是应了那句“局外人看得清”,歪打正着。
十五将庆南王的想法转达时,二叔和夕醉楼的巧匠也都是一喜。贺云天更是立刻拿来若干只袖箭筒绑在十五手臂上,大家兴致勃勃的演练了一番。
最终二叔与工匠商议后决定,箭筒改作扁圆,内置利箭三只。如此又修改了长短,诸多细节也一同讨论。一时间气氛热烈,人人都是喜笑颜开。
十五慢慢退到初一身旁小声道:“今天王爷还有一句话提醒了我。李大人既然打算日后召回咱们另有安排,暗器等配给必然是大人预备。为何你与二叔却对新家伙这般上心?而且,能散射的暗器你们又格外注重?”
初一知道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随即使了个眼色,两人悄然溜走。
二叔眼尾扫到这两个得意弟子的身影,眉宇间有少许阴影浮现。
“叛了璇玑营的,是夏迷。”
“夏师傅?!”十五震惊,夏迷就是在庄子里专门教这些孩子暗器以及打下武功根基的人。“怎会是他?”
初一冷笑:“无外乎钱财功名,还能因为什么?虽然夏迷倒戈还有其他原因,但主要的也是求这些东西。”
“什么其它原因?”
“还记得秋素么?”
“记得,郭彦丹的师傅。”
初一以手指沾了茶水在桌上画了个原点:“五十年前,有一位叱咤江湖武功超绝的大侠,”又画出四个小圆点,“收了四个徒弟,分别是春夏秋冬。春和冬已经无人知晓其行踪,夏便是夏迷,秋就是秋素了。”
十五听到一半时已经猜到大概,此时突然灵光一闪,“夏师傅的名字里有个‘迷’字,与云城迷山可有关联?”
初一微微点头,又在桌上画了个圆圈,说道:“盛传那位大侠一生只收了四个徒弟,却很少有人知道他还有个未入门的弟子。起先只因这青年暗器手法太过霸道,大侠将他制服,后来也许是看他品行还算端正吧,就传了他一份剑谱让他弃暗投明……”
“沈聿枫的老爹?”
“正是。”
乱死了……十五甩了甩头。闹了半天,夕醉楼和璇玑营还能算上半个同宗,是一个祖师爷啊!
“夏迷在二十年前为璇玑营所用,秋素却是一直身在江湖。可惜那大侠一生清誉,这几个徒弟贪财的,求功名的,竟没有一人能继承师尊传统。”
有点明白了,十五接口道:“所以今次夏师傅背叛璇玑营是刘太傅一党通过郭彦丹联络上秋素,又通过秋素许了师傅功名利禄?”忽而又想起他第一次与穆子规过招时对方问起过师尊名号,他报了夏迷,穆子规想了一下说“久仰”。
当时还他还出言讽刺说师父从未行走江湖,穆子规也是打岔说不过是寻常的场面话。殊不知里头有这么多渊源,自己还是大意了!
讲清楚了原委,初一抹去桌面上的水滴,压着嗓子说:“如果没有变数,李大人应该会安排你我在北疆战场刺杀太子。而太子身边的人……”
“夏迷?”
“还有一众背叛了璇玑营的武师以及没来得及铲除的暗哨。这就是为何咱们需要可散射的暗器了,其它的玩意儿,只怕对方早就摸得清清楚楚。”
怪不得!怪不得太子敢如此嚣张的连窝端了璇玑营,怪不得那么多暗哨都被发现,怪不得璇玑营的事被摸得那么清楚,原来是夏迷!
十五思绪翻腾,总是平静寡淡的心也乱了。他作为一名刺客,早将生死看轻。于他来讲,兄弟们之间的情义,对李大人的忠心是所有信念的支撑。
别看他嘴上说着为了国家,那也是李大人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