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思楚竟然会有禁欲整整一个月的时候。说出去谁相信。
“我这叫手段,”张思楚没好气地说,“你以为我想忍吗,我巴不得每天把他操得不能下床。我只是吊一吊他,等得越久最后吃起来才越香。你要是也偶尔吊一吊夏庭,肯定之后你们会干得更爽。”
宁晋西骂道:“你能用用脑子吗张思楚,我要是敢吊他当晚我就要被他折腾死。再说了你这样有什么意思,憋得难受还不是你自己。”
张思楚觉得宁晋西的最后一句话有道理。
他这样有什么意思。
吊着沈小京,不管是憋着该说的话不说,还是憋着该干的事不干,对他有什么好处?
“其实我今天约你出来,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你。明天准备回家做一件事情,”张思楚说,“如果明晚我没联系你,你记得去帮我告诉那只小鸭子,给他说我一定会回去找他的。”
第23章
小优生日的这一天,张思楚的专用包间空了下来。
沈小京下班的时候,并没有谁等在员工专用的进出口。
少年想,这没什么,张思楚总有自己的事情,不可能永远都在夜半三更的时候出现在他的面前。
但沈小京心里隐隐又有些明白。为什么那个人总是会专门等在那个地方,等着送他回去。他只是不敢相信。
而第二天,张思楚依旧没有出现。有一个很久都没有光顾过Passion的男人却出现在了沈小京的面前。
这一个晚上,沈小京辗转了半夜。
张思楚的心思他一直都在猜,一直都怕去确认,不敢相信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个答案,现在他终于知道,原来那些真的不是他的错觉。
可是他怎么能和张思楚在一起呢。他喜欢谁,就只想和那个人过一辈子,他不想要一时欢愉,不喜欢刻骨铭心痛彻心扉,他已经经历过最惨的分别,再也不想遇到第二次。
他和张思楚能做得到吗。不要说张思楚那种豪门的大少爷,就是普通的人家,两个男人都很难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他真的很怕去期待自己和张思楚能有未来。
他想起张家的豪宅,想起迷离的宴会灯光,想起别人看他的眼神,心里揪着难受,却又想起张思楚拉着他的手,对他说把头抬起来,眼角忍不住流下两行泪水。
如果他可以不这么懦弱,如果他可以更勇敢一点,会多好。
只是,事情总是难以预料。一夜没睡好,早上沈小京昏昏沉沉地爬起来去买菜,在他以为一定时间里都不会再见张思楚的时候,那个男人在消失了两天之后竟然就出现了。
而且,还是还出现在和张公子根本就格格不入的、又闹又吵的市场外边。
买了菜出来,沈小京并没有注意到在街的对面停着辆一看就价格不菲,根本不该开进这种地方的好车,直到他隐隐地听到有人叫他,惊讶地回过头去时,才确定并不是自己听错——站在拉风的车外边,穿得超级帅的男人,不就是张思楚!
怎么可能,张思楚不是让他等他,不是说得那么生离死别的,仿佛一去就是多久似的吗?
沈小京懵懵的,感觉像在光天之下做着白日梦。
但他知道,他没有做梦。
他又惊,又诧,又喜,张思楚隔着胡乱的街道、穿梭的人群、来去的车辆,在明晃晃的天底下朝他招手:“过来!”
沈小京提着一大口袋菜,别说穿过人群走过去,就是动一步他都没法动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他只是想哭,不是悲伤,不是害怕,不是纯粹的欢喜,他就只是在刹那,无法控制地汹涌出了满眼眶的泪水。
那边的人见他不动,便迈着长腿,挤过人和车,穿过吵杂肮脏的街道,快速地、怕他跑了似的奔过去,挡在了他的面前。
他低着头,看着他,看着少年因为极力忍耐着泪水而拢成小山的眉心,他伸出手,想给他擦擦脸上的泪水,却把他紧紧按进了自己的怀里。
人山人海的早晨,买菜的,卖菜的都张望过来,他们各异的视线落在两个男人的身上,但这一刻张思楚眼里水都没有,就只有在自己怀里哭鼻子的沈小京。
他抱着他,对他说:“跟我走吧。”
少年哭的稀里哗啦,哭脏了张公子昂贵的新衣服。听到张思楚的话,便一下推开了对方,手里还提着自己买的菜,泪眼模糊地低声喊:“我和你走到哪里去呢,你又不能和我在一起一辈子。”
然而眼前的男人却毫不犹豫地说:“我能。”
“——”少年顿时瞪大了眼睛,泪水和鼻涕挂在脸上,傻得那么难看,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在一群光鲜靓丽的少年里,唯独只有他是蠢蠢的,谁都比不上的蠢,蠢得那么可爱,让他再不能忽视他。
“你说什么……”他傻傻地问。
“我说我能!沈小京!我能和你过一辈子!”当着周围来往的、汇聚得越来越多的人群,年轻的男人朝着沈小京道:“我不是让你等我了吗,我现在就来履行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