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很作死的人,但是他实在是太久没接触到外界了。
……连亲姐姐都不能见。
喻子期好像一个病态的控制狂一样,强制地把他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而且除了最后一步外,磨磨.蹭.蹭的事情都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
每天每天,都要被.迫感受对方炙.热到极点的热情,如果不是因为他身上还有最后一道限制的话,他毫不怀疑喻子期会立刻把自己拆.吃入.腹。
而且喻子期并不是那种玩过几次就会腻味的人,反而一次得手后,会越来越变.态。
叶凛觉得自己全身都快战栗了,他趁着喻子期去公司没时间监视自己的时候,偷偷拿出了自己藏起来的利.器开始拆自己眼上的纱布。
眼睛还没完全恢复,很痛。
眼伤和其他的皮外伤不一样,神.经太复杂也太精密,甚至处理不当的话,搞不好有永久性失明的危险。
他下了很久的决心,甚至幻想过喻子期能够良心发现放过自己,不过终究还是不可能。
医院好歹是开放的公共场合,如果是被带到私人住宅的地方,就更加没有机会逃跑了。
房间里有单独的卫生间,他照了照镜子里的自己,下巴尖尖的,脸色苍白,唇色殷红,眼睛里有充血的痕迹,身形比起刚进医院时明显消瘦了不少。
房间里没有监控器的影子,不过房间门口肯定有人把守。
他看了看自己布满细小针管口的手背,走到窗户边看向下面的高度,深深吸了一口气。
叶凛,你真tm作死。
☆、第105章
从医院逃出来的时候,叶凛觉得自己像要废掉一样。
特殊病患的病服,瞳色异常的眼珠,走路的姿势异常狼狈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他想回家了。
医院离他的家里有半个小时的步程,他觉得腿脚发软,因为太久没有经过烈日的照晒,稍微走几步路就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真是太废了。
他勉强在公交站牌旁边的位置坐下,想跟好心人借一下乘车费。
不过是一块钱,真的是举手之劳。
……如果他没有穿着病服就好了。
一看就是病人的样子,还出来到处乱跑,不得不让路人产生警惕的心理。
眼睛灼灼的痛,他勉强咬着牙站起来,殷红的血迹顺着一眨一眨的睫毛滴落到脸颊上。
终于有人觉察到他的情况不对劲了,一位大叔关切地上来想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形,“小伙子,你没事吧?眼睛流血了都,我送你去医院啊……”
不……不去医院!
他挣扎着推开对方,气喘吁吁地跑到了一个僻静的小巷子里。
没有可以跟家里联络的通讯工具,没有钱,体能失调,随身可能会被喻子期抓回去关起来。
报警也没用,他确实是病患,确实是在医院里享受着最好的医疗护理,喻子期不仅没有虐待他,还帮他支付了所有的医疗费用。
而且对方除了亲亲摸摸外根本没有做到最后一步,顶多算骚扰,他还是个男人,连侵犯的罪名都不可能成立。
喻子期那么好看那么有钱对他又那么温柔,简直是完美情人的代表。
他自嘲地笑了一下,抓起衣角擦了擦自己疼得流血的眼睛,默默地思考自己现在是不是应该马上回医院接受治疗比较好。
可是,只要回想起喻子期病态到让他连亲姐姐都不能联系的控制欲,他就觉得一辈子都不要见到喻子期才是最幸运的事情。
闭着眼睛靠在墙壁上休息了一会儿,他昏昏沉沉地往回家的方向走。
大概是逃出来的时候已经把今天的运气都透支光了,他走着走着,老觉得后面有人在跟着自己,终于忍无可忍地停了下来,“你们跟着我做什么?你们老板叫你们来的吗?”
“……”跟着他的人沉默了一下,“这是喻总的命令,必须确保您的安全,您就别叫我们为难了。”
叶凛的瞳孔红得充血,“他呢?”
“老板在处理公务,不过如果您需要的话,跟他打个电话他马上就会过来了。”
一款崭新的手机被递到他面前,叶凛绝望地后退,“我真的要报警了!”
对方犹豫了一下,试图安抚他不稳定的情绪,“您先冷静一下,我这就打电话通知老板过来……”
叶凛害怕得要崩溃了,跌跌撞撞地往外跑,跟着他的几个人互相使了个眼色,“抓住他!”
“干什么,放开我!”
胳膊被冲上来的男人强硬地拽住了,语气有些对病人纵容的无奈,“喻总交待过不能伤了您……”
因为事发地点在大街上,叶凛还以为他们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劫人,没想到越是挣扎,对方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嘴上还跟周围的路人解释着,“我家弟弟又发病了,一不小心就从医院偷跑出来了……”
叶凛穿着医院的病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