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写、发音、意义和施法方式。我相信只要你们在圣诞节假期里勤加练习,还没有这么快遗忘。接下来的这半年,我们将开始接触由魔文构成的句子,你们会发现,古代魔文不光能够用来记录魔法,还能够组成意义十分丰富的日常用语……”
温蒂撑着下巴,听芭布玲教授喋喋不休地讲述。这位年轻的女士把基础讲得十分细致,因而也是温蒂喜欢的教授之一。
汤姆坐在她左侧刷刷刷地写笔记。古代文字象形意味浓重,且语法与如今有比较大的差别。
他们现在才刚刚入门。但古代魔文就已经展现出强大的实用价值。
当芭布玲教授拿出一块刻有类似N字母的卢恩石,并在教室里引发一场小型降雨后,温蒂就更加确信中二动漫中的魔法阵是有实现可能的。
事实上,卢恩魔文的本质就是一种固化的魔力形态。它以特定的图案来保存魔力,并使得魔法在脱离巫师与魔杖后也能按照既定的目标运行。
温蒂幼年时曾经制作过恒定发光的小物品:七彩铅笔、粉色鸡蛋等等,但这些往往耗费她很多的精力。而如今,只要在物件上书写一组太阳和火焰的魔文,就能轻松实现相同的目标。
“古代魔文真的很方便。”图书馆的长桌边,温蒂认真地说,“它是前人长期精简的结果,能用最节能最容易记忆的方式推广,就好比家务魔法。”
小伙伴们都对学神的发言表示无动于衷。只有经验最少的阿布拉克萨斯还能有气无力地反驳:“拿艰深的魔文跟‘清理一新’相提并论,不是你疯了就是我疯了。”
阿尔法德撞了他一肘子:“写你的翻译作业吧,阿布。”傻瓜阿布,有汤姆在这里,结论一定是你疯了好吗?
马尔福哼吃哼吃写作业的时候,温蒂在翻这本课外书。手边摊开着当翻译参考。基础夯实后,同一本书每一遍看都会有新的感悟。
汤姆是第二个写完魔文作业的。他写完作业就自觉预习后面的内容。汤姆对魔文的兴趣不是钻研型的,他只要保证拿O到底以保持好学生形象就足够了。
直到汤姆把下一个大章节都预习完了,纯血统二人组——阿尔法德和阿布拉克萨斯的作业还是没写完。
“不应该啊,阿布。你不是说你从三岁开始就学习古英语和卢恩文了吗?”
阿布刷的就脸红了。“我……我当然是学过的……我家有好多古代魔文写的魔法书。”
阿尔法德毫不留情地拆台:“我家也有好多卢恩魔法书,然而该不会的还是不会。谁家教小孩子学古代文?那还要霍格沃茨做什么?”
汤姆秒懂,阿布又吹牛了。“有哪几段不会?”
阿布像个乖宝宝一样双手捧上羊皮纸:“第四题和第九题。”
阿尔法德见缝插针:“第四题!”
汤姆微不可见地叹气一声,开始给两个室友讲题。这两个算是他的朋友,不能不管。至于被定位成“打手”、“下属”、“外围人员”的莱斯特兰奇和埃弗里,暂时还享受不到黑魔王亲自补课的待遇。这一点上,他们还不如半个朋友的约斯特,以及嫡系小弟的诺特。
霍格沃茨的岁月,在1941年的春季依然平静。仿佛在英吉利海峡上有一道强力的诅咒,使得法西斯与圣徒的入侵都在此折戟。
听说苏联与德国都在战争动员,格林德沃的势力向着中亚与印度蔓延。一年时间,战争中心从西欧转向东欧。东欧、中亚、印度,一个比一个遥远,如果不是因为印度是英国的殖民地,英国人民差点有了战争暂时离开的错觉。
温蒂觉得平静的校园生活有些不可思议,这种感觉在她往返于忙碌的威尔特工厂与霍格沃茨之间时格外强烈。
她总觉得她应该更忙一点,更紧迫一点,最好能用黑科技一举结束耗人命的世界大战。但汤姆和理智一并阻止她这么做。
“我有些焦虑了。”她跟邓布利多说,“我学了古代魔文,了解得越多越觉得这种设想是对的。”
温蒂将大型魔文阵的图纸草稿推到邓布利多面前。
“只要有足够的卢恩石,就可以毁灭一座城市,就可以马上结束一切。但是,我没有算完,就算能够用图形迭代,计算量也……不过我可以求助计算机……”她越说越混乱,最后捂住额头,只留下轻轻的一句,“抱歉。”
邓布利多温和地给她倒了一杯蜂蜜水。
温蒂将水一口喝干,重新找回自己的思路:“威尔特郡的巨石阵就是废弃的卢恩石遗迹。您精通炼金术,不可能不知道魔文阵的使用方法。为什么?”
“为什么我们不用大型魔法攻击圣徒的聚居地?”
“是。我就是想问这个。”
“孩子,你或许不知道,卢恩石阵是欧洲各国魔法部联合禁止的黑魔法。”
温蒂一怔,蓦地抬头:“不可能,我没有在魔法史上看到类似的禁令。而且,卢恩石也没有黑魔法特征,芭布玲教授上课时还用卢恩石作为道具了。”
“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