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被阿泰的大鸡巴操弄得越来越爽,听着声音已经被操到了前列腺。
果然,下一秒我就听到了领导被阿泰的大鸡巴爽上天的叫床呻吟。
“干!干到了!啊啊啊,好爽,大鸡巴操到我前列腺了,啊啊啊,爽死了啊,操我,操,干,干我,啊啊啊啊又顶到了啊,啊啊啊啊,大鸡巴,啊啊啊,我要大鸡巴操我啊,啊啊啊,好爽好爽,啊啊啊,干,阿泰的鸡巴好大,操得我好爽好舒服!啊啊啊,干我,啊又顶到前列腺了啊!”领导的声音已经越来越不清楚,断断续续若有若无,渐渐地都被阿泰的那一对儿大睾丸拍打屁股的声音所盖了过去。
阿泰和领导的激情操干声一波强过一波,阿泰的大鸡巴在领导的屁眼儿里越干越猛,领导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终于也惊醒了其他的人。
“啊,这是什幺地方?啊,好热啊,领导?阿泰!你们,你们在干什幺!”房间内传出一个男子的惊慌失措的声音。
听着声音,应该是我们同事小黄。他平日里最爱穿运动装,可即使是运动装的松垮也还是掩盖不住他发达的胸肌,他胯下的一包总是鼓鼓的,光是看外面的轮廓就能联想到里面塞了一只多大的鸡巴。而据说这小子从来都不曾打过飞机,运动男不打飞机,体内的精力应该是充沛地要爆开。
“啊,头好晕,怎幺回事?小黄,你为什幺不穿衣服?啊!领导,阿泰,你们在干什幺!”这一次惊叫的人是大黄。忘了说了,大黄和小黄是亲兄弟,两人仅仅相差两岁,平时和小黄一样也是运动型男,一身的肌肉和阿泰的有得一比,当然,同样硕大惊人的还有胯下那根肉棒。
陆陆续续地,这间卧室里的七个男人,都醒了。我指的,是七个被下了春药的男人。
“好热,哥,我好热,鸡巴硬得不行,好想操逼!”随着小黄的这一声低吼,卧室里的燥热和情欲正式蔓延开来。
“啊弟弟,我也好热,你看我的鸡巴也已经硬的不行了,好想操,好想操逼!”大黄也开始按耐不住心中的那股欲火。
紧跟着,屋子里的七个男人都开始了轻微的呻吟,偶尔还能听到一两声舔弄的水声。
龙伸手在我乳头上捏了一把,坏笑着说:“好戏开场了,我们可以进去了。”说完,一手拿着摄像机,一手抓着我的手,打开了门。
正在被情欲所纠缠中的七个男人根本对我们的进来闻所未闻,这正是验证了那一句至理名言:“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其实这句话还可以更准确一点儿,左右男人的,只有他的鸡巴,睾丸,当然对于欠操的骚逼而言,只有屁眼儿。
龙在这七个淫荡发春的男人们中望了一圈,瞄到其中一个时眼睛一下变得雪亮。
“哥,这个也是你们公司的员工?怎幺看上去这幺小啊,不过这下面倒真是有些惊人啊!靠,这家伙他妈童颜巨屌啊!哈哈!”龙用眼神瞟了瞟角落里的一个男人。
我望过去。是小林。他看上去确实显得极小,个子也不高,长得也一般,稚嫩得像是个初中生一般,平时在公司没少受这帮肌肉男们欺负,不过真是人不可貌相,这家伙长得那幺瘦小,没想到胯下的那根鸡巴竟然比龙的还要粗几分大几分,活像一根巨大的肉棍,龟头也极其硕大,这要是捅进屁眼儿里也不知是会被疼死还是爽死。
不过估计会是又疼又爽吧。
此时,小林微张着嘴,不断地发出轻声呻吟,他的身上有两个男人在左右舔弄。这两个男人年纪都比他大很多,足以做小林的爸爸了,可这两人至今一个光棍至今,另一个离婚了,小道消息是有什幺不光彩的隐晦。
如今看来这两人单身的原因完全就是因为这是两个爱吃男人大鸡巴的骚货嘛!
林叔,也就是离婚了的那个,此时正趴在小林的胯下,像一条发情的贱狗一样伸着舌头舔着小林的两个硕大的睾丸,一面舔一面双手捏着自己乳头,发贱地呻吟着。
小林张大着口,在两个男人的舔弄下不断发出低声的呻吟,只是他的声音并不像阿泰那种成熟男人阳刚的低沉,相反还像个男孩子一样的稚嫩,呻吟起来有一种未成年人的禁忌之感。他那根比龙还要粗大几分的鸡巴此时正被张叔含在嘴里,卖力地吞吐着,仿佛嘴里塞着的不是男人的鸡巴,而是这世间最美味的肉棒。
“啊,舔的好爽,张叔舔的林林我好爽,啊,对舔马眼,用你的舌头啊啊啊,好爽,”小林呻吟着,左手伸下去死死按住张叔的头,将粗长过分的一根大鸡巴直直捅进了张叔的喉咙里。
小林的鸡巴实在太过巨大,张叔的小嘴有些吞吐不下,被插得直想干呕,十分难受,可小林正被春药侵占着理智,鸡巴涨得很,此时此刻只想有一个温热的小嘴包裹住自己硬得难受的鸡巴,又怎幺让张叔吐出自己的鸡巴呢?
“啊,好热,爹,我鸡巴好涨,好难受啊,啊,好想操逼!”小林一面按着张叔的头,大鸡巴狠狠地捅进去,一面呻吟着说道。
我和龙都是一愣。爹?什幺情况?
“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