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服了,真服了我。吴恒你别说你没看出来,我他妈也瞎了眼,要看出来了我能自个儿找行老大去吗?"一边儿说着,还一边儿特亲热的跟邹尚白勾肩搭背。
邹尚白有点儿洁癖,别人一离他近了就特不自然。一巴掌打下蒋斌的爪子,说:"你们少说两句,什么人物不人物的?我不是小混混,不爱听你们这浑话啊。"
"是是是,您了说的是。"蒋斌吓得点头不迭,灰头土脸的憎恨自己觉悟低。
邹尚白坐在教室里就忽然想起了那个水房里的吻,脑子里有点儿飘忽,那个吻,到底是确确实实发生过?还是,一场梦而已呢?
穆云望着神游物外,魂不守舍的邹尚白,仰慕的全身春水泛滥。要知道这年头最流行忧郁小生了,连将斌这样儿披着熊皮的猪都时不时地摆个仰望星空,长吁短叹的造型儿。可惜丫杀伤力不够,恶心力倒是不少,哪儿能跟邹大公子比嘛。人邹公子多得天独厚,白白净净一张小脸儿,连眼神儿都是高贵的--
--唇红齿白,明眸善睐。
也只能这么形容了。
张泌终于还是出现了。
事情是这样的。下午放学的时候,邹尚白刚刚背着包溜达出学校,一个大个子三脚两步的跑过来,往邹尚白跟前儿一杵:"听说你小子挺能打的是吧?"
邹尚白抬头看着他:"听谁说的你?"
"你甭管听谁说的,就问你一句话--敢不敢跟我上后面小胡同单挑?"
邹尚白不乐意了,觉着浪费时间:"我干吗要跟你去?你说去就去吗?"
其实真不是邹尚白胆儿小,他压根儿不懂这帮人的思维模式,他就觉得这帮人全他妈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见天儿拿着打架当玩儿,跟这种人浪费时间,他邹公子犯不上。
那傻大个儿急了:"操,没想到你是他妈个窝囊废。没胆子你第一天来就别惹事儿。"
邹尚白脑子里"轰"的一声就炸了:"谁窝囊废?你他妈打鸡血了啊?瞎叫唤什么呢?"
"行啊你小子。那就跟我走吧。"
"成,走就走,谁怕你呀!"邹尚白就是幼稚,一点儿激将法就上套儿。
刚一抬脚,后脖领子就被揪住了,邹尚白回头一看,张泌侧着半张鬼脸杵在眼巴前儿,邹尚白还没来得及惨叫:"鬼啊"的时候,张泌就摆了一付不耐烦的样子:"小白你跑哪儿去了?说了放学以后门口见的,怎么这么半天才出来?"
邹尚白傻了:"啥?"
张泌还是侧着半张脸,跟那个大个子打了声招呼:"程奕明,我有事找他,你改天吧。"
大个子程奕明点了点头,把包甩到肩膀上,一言不发地走了。
邹尚白这边厢就问了:"我什么时候跟你说好了?还有......那个......你怎么知道,我,我那个小,小名儿的?"
张泌一脸看白痴的表情,怜悯的对邹尚白说:"你这小名,是个人都能猜出来吧。你还问我什么时候跟你说好了?你个傻小子没救儿了,你看不出来我蒙他呢吗?"
"那你干吗蒙人?"邹公子很有正义感的质问道。
张泌觉得自个儿头都大了,莫非这小子真是白痴?"笨蛋!我还不是为了救你?"
"救我?你救我干吗呀?"
"程奕明找你干吗?不会是喝茶吧?"
"他没事儿找我喝茶干吗?我们又不熟。他找我打架的。"
张泌恨不得捏死这个白痴,依旧保持着侧脸的姿势,吼:"那你还去!你知道他是谁呀?他是学校的单挑王!你以为跟蒋斌那上不了台面儿的小瘪三儿似的?你跟他去了你还有命回来吗你?他打你个小东西满地找牙。"
"哦,这样啊,那也没办法啊,谁叫他说我窝囊废了呢。"
"什么?"张泌怒了:"丫敢叫你窝囊废?妈的我废了他去我!"忘了保持侧脸的姿势了。
邹尚白傻眼了,张泌白皙的左半边儿脸上,赫然一座红彤彤的五指山。"你脸怎么了?"邹尚白问。
"哎呀!"张泌跳起来,赶紧拿手捂着脸:"还是被你看到了啊。枉费我一直拧着脖子,都快成斜视了,还是被发现了呀。"
邹尚白看着张泌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