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 with the news
But i do love you, but i do love you
两个人依偎着听着这首歌,不停的亲吻,有风从窗口吹进,带着秋天特有的清新。阳光很灿烂,天高云淡,目之所及,都是漫溢的幸福颜色。
第22章
突然邹尚白想起什么来了,一把拉住张泌:"哥,我记得以前程奕明说过你再也不会和人打架了啊,那怎么昨天?"
张泌狠狠亲了邹尚白脸蛋儿一口:"你个笨蛋,那还不是为了你啊!难道叫我看着你让那帮傻B欺负啊。"
"哥,你为什么要说再也不和人打架了啊?是不是程奕明他特烦,你才这么说的啊?"
"那倒不是,是因为我答应过一个人。"
"谁啊?"不自觉的带上了点儿醋味儿。
张泌并不急着回答,问道:"你知道我曾经中途退学了一年吧?"
"知道。"
"从小我妈身体就不好,你可能不记得了,她一个人带着我,也特不容易。后来我上高一的时候,她突然没完没了的腿疼,腰疼,开始就是吃点儿止疼片儿顶着。后来止疼片儿不管用了,以为是风湿病,就扎针,喝药酒,还是没用。我好说歹说,拉到医院一检查,是骨癌。"
邹尚白吃了一惊,紧紧握着张泌的手。
"那时候儿我妈就是靠给别人打打零工,我们娘儿俩的日子过得也挺苦的,根本就没钱去看病。我妈说这个病就是一等死,说什么也不上医院。
"那时候我刚认识韩杨,就是韩枫他哥哥。韩杨是混黑社会的,在咱们这儿挺有势力也挺有钱,早就想拉我入伙儿给他办事儿,我怕我妈不愿意就一直没答应。结果我妈一得这个病,我上哪儿找医药费去啊?只能跟韩杨说,我答应入伙儿,替他干一年,可他得给我一笔钱让我给我妈看病。韩杨还算义气,给了我不小一笔钱,我当天拽着我妈去医院,人大夫一检查,说:‘早就扩散了,只能保守治疗,先住院吧。'"
张泌有点儿说不下去了,邹尚白紧紧搂着他,不停的吻他的眼睛和额头,张泌把头埋在他颈窝儿,沉默了半天,才说:"后来住了一个多月的院,我妈就不行了,瘦的皮包骨头。我记得那天特别热,我早晨一起来就看见我妈拢好了头发,靠着床头坐着,跟我说要和我聊聊。
"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儿,我妈已经好多天连话都没力气说了,突然这么自己坐起来,很古怪。当时也没敢多想。
"我妈说我从小儿就皮,现在长大了,最怕我以后不学好,还说她这辈子最大的希望就是看见我考上大学,还让我答应她以后再也不许打架了。我特别难受,有很不祥的预感,但是什么也没敢多想,她说什么我都答应了。
"结果当天晚上,我妈就去世了。"
邹尚白觉得自己肩窝处一片湿热,抱着张泌一动不敢动,只死死的搂着他,拼命的搂,一点儿不敢放手。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泌才接着说:"我妈后事办完了之后,我去找韩杨,替他卖命。韩杨他其实不是什么坏人,看也没有帮上我什么忙,说要不就算了,钱也不用还了,让我回去好好上学。
"可我不想欠他的,还是入了伙儿。没想到两个月以后,我爸忽然来找我了。"
"你爸?"
"是啊,我爸。当年他本来和我妈就要结婚了,结果那时候突然有个机会出国,就把我妈扔下跑了。我妈那时候也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年纪轻轻的未婚先孕,好好的工作就丢了。
"我妈这人就是忒善良,总说他有苦衷,不忍心怪他,有他妈屁苦衷!一直跟我爸还有书信往来什么的,有时候还打电话,真傻。
"后来我爸在加拿大娶了个当地的华裔女人,谁知道结婚这十来年了,那女人一直没孩子,想起来回来找我了。我那天一眼就认出他来了,他给我妈写的信里寄过照片儿。
"那天我爸来的时候,看着我们住的那个地方儿,特别吃惊。我妈一直跟说我们娘儿俩过得挺好让他甭担心什么的,他哪儿知道我妈跟他瞎掰呢啊。而且我妈去世的事儿我一直没告诉他,他看着我妈骨灰盒儿还哭了。
"唉,那样一个四十多岁的大男人,哭得跟孩子似的,我当时其实已经明白了好多事,虽然没原谅他,但还是可以理解的。所以他说要把我妈骨灰盒拿回去,我答应了,我知道那也是我妈希望的。
"后来我爸说让我跟他一起走,我没同意,他又说要补偿我,帮我把韩杨的钱还了,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