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只要你别把成泽往歪路上带,一切都好说。”
贺谦笑着问:“你说的是哪方面的歪路呢?”
林荣阳低声说:“那些个什么潜^规则啊,走后^门啊,不干不净的东西,我林家比你贺家不差吧,他要拍电影,缺投资找我就是了,没有必要去陪投资商喝酒吃饭。”
贺谦听到这,他说:“你舍不得,我也舍不得。”
林荣阳点点头,他突然觉得贺谦也不是那么讨厌了,不过末了他还是加了一句,“可是你们娱乐圈的狗仔队喜欢捕风捉影,你跟成泽走的近了,风言风语就来了,前一段时间苏瑞给我看娱乐新闻,说是由娱乐新闻爆料你和一些男性小艺人有超出朋友的关系,我觉得这些人啊,就是没事找事,什么都能瞎编,早些年金建树息影两年,还有小道消息说他死了……”
林荣阳简直要为自己的智商叹服,他说完这些,得意的看了李成泽一眼,补充说:“我是成泽最好的朋友,贺先生你只能排第二了。”
李成泽觉得感动,又有点想扶住额头,他虽然知道林荣阳私生活很干净,只有一个还没正式订婚的结婚对象,但是林荣阳的“清纯程度”,还是让他大开眼界。
苏瑞从嘴里喷几根菜,她把头埋得更深了,努力克制住自己不笑出来,恨不得把脸嵌进饭碗里去,忍笑忍的浑身颤抖。她的老板是个好人不错,而且专业知识绝对过关,谈生意手段也很好,但是她从没想过林先生在感情方面还纯洁如一张白纸。
贺谦看着李成泽无奈的表情,他不动声色地笑了,接着拿起装白酒的小瓷杯,对林荣阳说:“林先生,祝我们和解成功,来干一杯。”
林荣阳正在兴头上,他说:“干杯干杯!”
两只杯子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贺谦慢悠悠的说:“朋友第一的位置就给你了,其余的位置全部都留给我好了。”
林荣阳灌了酒,正有点迷糊,他问:“什么?”
贺谦说:“我是说,有空我请你去钓鱼,拢街那边有个人工湖风景还不错。”
“听起来不错啊,那我就等你有空,我们去看看。”借着酒劲,林荣阳突然有点疑惑,自己以前究竟是为什么这么讨厌贺谦,事实证明,其实他也不是很坏的人啊……
林荣阳很开心,第一是确定了李成泽仍旧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第二是发现贺谦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阴险狡诈,那么李成泽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自己就可以放心了。
他喝得酩酊大醉,李成泽和贺谦把他搬上楼,放回他自己房间的时候,早已累得不行。
一个喝醉的人远比一个晕过去的人要难伺候。
李成泽帮林荣阳掖好被子,招呼贺谦离开,贺谦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林荣阳,突然抓住李成泽的手臂说。
“亲。”
李成泽知道不能以常人的思维方式推测贺谦的举动,可是这个要求也实在是太离谱了,他拒绝说:“不能在这。”
贺谦说:“不觉得有偷^情的快^感吗?”
“他是我朋友,理论上来说不算偷^情。”
“那你怕什么?”
李成泽定睛看着贺谦,对方的眼睛在灯光下闪耀着奇妙的光辉。贺谦也喝了点酒,脸蛋些微有些泛红,此时此刻他甚至露出一个调^情的笑,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搭在了李成泽的腰上,腹^部^紧紧^贴^着。
李成泽看的口干舌燥。
他稍微伸出头去,嘴^唇^覆^盖^在^贺^谦^唇^上,然后他感觉到贺谦的手指用力的抓住了他后背的衣服,李成泽也是男人,也有情绪,他不是打坐参禅的和尚,感觉到背后的热度之后,他的手臂也紧紧地圈住贺谦。
两人紧^紧^粘^在一起的影子,被屋内的灯光拉长了,投射到林荣阳躺着的床上。
直到几个月后林荣阳也不愿意回忆起那个晚上,他喝多了酒,晚上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最好的朋友跟一个男人拥^吻。
第二天他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约见了神经科医生,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因为工作操劳,导致胡思乱想,幻听幻视。
***
回到剧组一个月后,已经完成了大部分戏份,剧组开始转移拍摄地点,重新回到摄影棚拍摄一些宫殿场景。
李成泽这段时间一直在关注贺锦程的情况,他偶尔给贺朋义打电话,贺朋义地答复都是:“二哥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其实贺锦程的外伤早好了,他只是不能接受自己一个部门经理,头上绑着绷带出现在公司。
贺朋义汇报完自己二哥的情况后,又小心翼翼地问:“贺谦没有为难你吧?”
看来贺朋义真的以为他和贺谦关系很差,李成泽顺势接口说:“贺谦的脾气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会那么对你们兄弟,未必不会这么对我,只是现在我们的戏还没拍完,他不好对我动粗,不然也难以向剧组方面和其他投资商交代。”
贺朋义的语气里透露着担忧。
“那怎么办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