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不清醒。”
“没事,这段时间我会陪你的。”
李成泽实在是不敢回想起,上周他刚从外面回家,贺谦跟死尸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过庆幸的是,那天等李成泽把贺谦抱上床后,不过几分钟贺谦就恢复了。
李成泽不敢冒险,在贺谦不再发病以前,无论是哄着还是威胁,一定要让他乖乖把药给吃了。
贺谦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他那次之所以摔倒,是因为摔倒之前接到了奶奶的一个电话,对方告诉他,他爸爸的智力似乎比以前提高了那么一些,行为表现也不再像一个几岁大的孩子了。
当时贺谦只觉得很激动,情绪高度膨胀的情况下他就发病了,那时他神智还是很清楚的,但是大脑控制不了躯体,只能一直躺着。为了使自己快点恢复,他强迫自己回想这段时间有趣的事情,于是李成泽的脸就一遍一遍的从他脑海中闪现。
现在这张脸有点不爽的看着自己,贺谦乖乖地吞了几颗药,李成泽把水杯推过来,“喝点水,别噎着了。”
贺谦说:“喂我。”
李成泽有时候心想,贺月其夫妻俩,究竟是怎么把这二世祖养大的,任性、贪玩、自我、自以为是,可恨自己还偏偏把他当心肝宝贝,这么说难道自己真的有点被虐的倾向?
李成泽拿起杯子递到贺谦嘴边,贺谦摇头,“情趣,情趣你懂吗,你再不快点这药丸就在我嘴巴里化开了,太苦了。”
李成泽一下子就懂了,自己喝了一口,嘴对嘴喂贺谦喝水。贺谦像是得到很大满足似的,手脚并用地抱着李成泽,李成泽要站起来,他就挂在对方身上也跟着起来了。
李成泽说:“你抱着我没法动,你还吃不吃饭了?”
贺谦说:“吃,你叫外卖吧。”
“你今天怎么了?”
“不爽。”
“欠^操^了?”
“李成泽我恨不得弄死你。”
“好了,不开玩笑了,怎么了?”李成泽伸出手去勾住贺谦的肩膀,把他的身体往上拉,好让贺谦能以更舒服的姿势抱着他。
这段时间自己定时定点吃饭,偶尔还加餐,陪着贺谦好好吃饭一段时间,贺谦身上的肉终于慢慢长回来了,又回到他们俩第一次见面时那么意气风发,李成泽越看越喜欢,唯一有个很大的问题就是,现在抱起来比之前吃力多了。
贺谦埋怨说:“现在打开电视,无论哪个频道都在讲你,打开什么杂志,都有你那要笑不笑的破脸,看烦了我都。”
李成泽听到贺谦这些话,他知道贺谦什么意思,估计是因为自己最近上的节目多了,没什么时间陪他,他心里不爽,却又不想直接说出来。李成泽故意逗弄他说:“你既然看烦我了,那我离开一段时间,你一个人好清静一下。”
贺谦说:“你是笨蛋吗,以前我觉得自己比你人气高,比你聪明比你有本事,不过现在我觉得你慢慢赶上来了,那么以后说不定有人要找你走后门,你这意志力不坚定的,说不定被人缠着缠着就把对方上了。”
李成泽觉得贺谦确实是重了点,毕竟他们两个是差不多的体格,抱太久了确实有点压力,但是直接说出来没面子的是自己,他只好假装不经意的挪到沙发旁,坐下,松了口气,贺谦整个人还挂在他身上。
李成泽说:“我意志力很坚定,不是谁缠我我就上谁的。”
贺谦嗤声,“我也是男人,你还装什么,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看见姿色还不错的就蠢蠢欲动,我的青春期就是这么过来的。”
“这大概就是人类跟动物的区别。”
“那我们两个还真是谱写了一曲人^兽^恋的赞歌呢。”
“今晚吃什么?”李成泽的话题转的毫不讲道理,贺谦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妥,他回道:“我很久没吃牛排了,今天晚上去我们第一次约会那个餐厅,吃牛排听曲子吧。”
李成泽听到贺谦这么说,他忍不住问:“我们什么时候去做过什么,你都记得吗?”
贺谦理所当然地说:“那是自然,第一次吃饭,第一次亲嘴,第一次拥抱,第一次打炮,时间地点天气情况,以及你穿什么样的衣服我都记得。”
李成泽只觉得心里暖暖的,又听贺谦说:“我还记得你第一次去定妆的时候,我就发现你眼睛的颜色与众不同,我可能是先爱上你的双眼了,大家都说神秘的东西总是具有莫名的吸引力,你对我来说就是最神秘的。”
贺谦表情平淡地在说着爱慕之词。
李成泽突然想起他第一次看到贺谦的海报那一天,他原本平静的心海也是开始翻起阵阵的浪潮,他亲吻贺谦的额头,说:“你一定不信,我脑海里有你存在的天数一定比你记忆中还要长久。”
贺谦质疑说:“难道不是你陪我回家,我们去游泳那次?”就是那一天李成泽主动亲了他,贺谦记得很清楚,他觉得以他的记忆力,可能一辈子也忘不了。
李成泽回道:“我不说,说了我就不神秘了,我要你永远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