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失了轻重,捏的自己臂膀生疼。
“你有什么要解释的么?”姜牧抓住齐汾,低头问他,宛若即将爆发的火山。
齐汾搜肠刮肚也不找不到能说得出口的解释,他眼神飘忽,左顾而言他,“你离我太近了……”我无法思考了。
姜牧挑眉,“太近了是么?”他猛地逼近齐汾,把他甩到床上,自己也随之压在他身上。
这样更近了喂,身体都贴上了!齐汾感觉对方更生气了,赶忙赔笑着弥补道:“不近,呵呵。”
姜牧被取悦到,怒火略微平息了一点,他垂着头,气息喷吐在齐汾脸上,“你的解释呢?想好借口了吗?”
齐汾缩着肩膀往后躲,床垫被压的塌陷下去。姜牧注视着他无力的躲避,然后凑到他威胁道:“最好给我一个能让我接受的解释,否则我不保证你能活着离开这里。”
齐汾思维由于恐惧彻底崩溃,干脆开始装傻,“你说什么?什么解释?”
“哦?”姜牧若有所思,“梦境里那个不是你?”
“什么是我?”齐汾感觉到姜牧有点相信了,再接再厉,装傻到底,“你梦到我了?”
“是啊,梦到你了。我梦到咱俩一起泡温泉,你哭闹地说不要,却不得不软倒在我怀里,释放出自己,把温泉水都弄脏了。”随着讲述,姜牧做出撸动的动作,然后把手放在嘴边轻舔,色气十足。
我什么时候哭闹着喊不要了?!齐汾咬碎牙把事实吞进肚子里,皱眉道:“你真变态!”
俩人对瞪几秒,姜牧突然乐了,皮笑肉不笑,表情比刚才更加可怖。他低声笑道:“如果你认为我还分辨不出真人和假人,那么你就继续装傻……”声音渐轻,最终弱不可闻,给了听者无限恐怖的幻想。
齐汾被吓得打了个哆嗦,只花了半秒就决定实话实说,“我、我就算是生气你老耍我,所以才配合姜荻的。”
他感觉姜牧手部移到他的脖子,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掐死他,惊慌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也想耍你一次而已。”
“耍我?”姜牧抚摸他的脖子,手掌逐渐加力,“所以你是在用死亡惩罚我?”
齐汾颤抖地抓住姜牧的胳膊,生怕他一个冲动真掐死自己,“对不起。”
姜牧低头埋在齐汾耳边,沉默不语。
齐汾看不到姜牧的脸色,身体僵硬地等待他下一步动作。似乎过了很久,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恐慌的感觉慢慢消散,他突然意识到姜牧并没有在掐他,而是按住他颈部动脉,感受他血管的跳动。
姜牧话锋一转,轻声感叹:“真好。”
“什么?”
“你还活着。”
“……对不起。”
姜牧调整好情绪,抬起头直视齐汾,“不许再拿自己性命胡闹。”
齐汾发现姜牧眼圈红了,愧疚地咬咬嘴唇,“对不起。”
姜牧跟小孩子似的说:“发誓。”
齐汾顺从地发誓:“我发誓我珍惜生命,不再拿生命胡闹。”
姜牧这才满意,垂头轻吻齐汾。
齐汾也毫不吝惜地回应,甚至还抬手搂过姜牧的脖子,让俩人贴的更近。他似乎想用自身的热情去弥补姜牧的伤痛,把自己的歉意传达过去。
姜牧感受到齐汾的柔软和温热,就像是末日的劫后余生,又像是颠簸流离后的情定终身。他庆幸极了,闭上眼,拦住快要流下的泪水,不让齐汾看见自己的脆弱。
这个吻绵长而热烈,俩人尽情宣泄暴躁的情绪。
一吻过后,默默对视片刻,回味适才的缠绵。熟料姜牧突然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了脸色,“那么现在该谈谈关于你骗我的事儿了。”他提前把腿跪到齐汾腿间,双手承载他两侧,防止他逃跑。
齐汾:“???”敢情刚才是中场休息,这事儿还没翻篇呢是吗?!
姜牧被齐汾的表情气笑了,手背缓缓沿着齐汾脸庞描绘着他脸部的曲线,“我什么时候说原谅你了?宝贝。”
齐汾被一声“宝贝”叫的毛骨悚然,“我我我我”了半天说不出话。
“胆子大了,敢耍我了啊?”姜牧语气揶揄,轻笑道。
“不敢不敢。”齐汾连忙否认,“我就是开个玩笑,呵呵,开个玩笑。”
“玩笑?”姜牧眯起眼,“所以梦境里发生的事情都是玩笑,是吗?”
齐汾没抓住重点,作死地使劲点头,“对对对,你看我活的好好的呢,就是个玩笑。”
姜牧手背继续下划,划过齐汾纤细的颈部,蹭到他胸口处,隔着衣服使劲一拧,怒极反笑,“交往的事儿也是玩笑?”
“啊!”齐汾被掐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那点惹姜牧不爽了,赶紧送上迟来地否认,“不不不,那个不是玩笑!”
姜牧手下毫不留情,加大力度拧着,呵斥道,“说实话!”
衣服粗糙的摩擦,与轻柔的抚摸是全然不同的感受,齐汾难耐地挣扎,坚持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