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朋友,我妈死后,我更是一个人过活,只和老光棍算是熟些,没什么同年纪的伙伴,所以这些事从没人我谈论,张跃 这么直接了当的问,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他见我吱吱唔唔的,不耐烦的甩了甩手,“不想说就算了,吭吭吃吃的干什么?”
我见他又有生气的样子,也顾不得不好意思了,赶快答没有。他乐了,“陈铁头,你17了吧?真没和女人上过床?那有没有自己弄过?”说完就贼贼的笑。
我想我的脸更红了,可又怕他生气,只好小小声的嗯了一声。他更乐了,说你那么小声干什么,正常男人都有的事,你不好意思什么?然后他就凑到我耳边问,自己干爽吗?
9、
他的气息在我耳边漂荡,我忽然觉得空气如此珍贵,想要退后的心里却有一丝不舍,我故做镇定,“还行吧。”
他一愣,没想到我还回答他吧,退一步,指着我哈哈大笑起来,“靠,陈铁头,你还真是个活宝,哈哈哈,乐死我了,是不是我问你什么你都回答我?哈哈哈....”
我没笑,还是回答他。“是”
他停住了,看着我,慢慢走到我跟前,眼睛亮晶晶的,像天上的星星,这是我能想到最好的形容词了。他看了我一会,又慢慢的把头放在我的肩上,像猫儿一样的蹭了蹭,“陈铁头,你...你....”他的声音很轻,像羽毛一样在我耳边,我觉得很痒,却不想挪开,他你了半天,没再说下去,只是低着头退后,转身,“铁头 ,我想打个电话,行吗?”我看不到他的脸,不知道他怎么了,却下意识的说好。
夜里,我想了好长时间,村子里只有两家有电话,一家是村书记家,还有一家是村东老梁家,哪家我都不能让张跃 去,那还能去哪呢?快天亮时我终于想到了。
早上,我给张跃熬了粥,他昨晚很晚才睡,所以我没敢叫醒他,揣了一个饼子就出去了,我赶了羊又到了派出所附近,我把羊弄到凹地吃草,自己爬进了派出所的后院子,隔着玻璃我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快就记住他的身影,我们只见过两面而已啊。我蹲在院子里 ,没多一会,他就看到了我。
他穿警服的样子真好看,一直看着他慢慢走近我,不同得脱口说“你穿这身衣服真好看!”
林肖笑了,小小的虎牙又跑了出来,我看的有些傻了,“你怎么又跑来了?”
“你不想看见我啊?”
“嗯,还行”
“什么还行啊?”
“不是讨厌看到你,也不想看到你啊”
“哦”
“你找我?”
“啊,....嗯”
“有事?”
“是有点事,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实话实说?他会不会叫人把张跃送走?那老光棍一定很伤心,可是那要怎么说?村里的人他应该都认识啊!
“有事就说啊,吭吃什么?”他还是在笑
“那,我说了啊?”
“说吧”
“我想打个电话,在你儿,行吗?”
“打电话?为什么不去村书记家打?”他有些奇怪
我想了又想,还是决定不说,“你就说行不行吧!不过你得替我保密!”
他哈哈的笑了,“陈峰,你还真奇怪啊,不过即然你求我,我就帮你一次吧,你明晚来吧,明晚是我值班!不过你要小心点哦,别让人看见了。”
我大喜,一把握住他的手,“真的?太好了,谢谢你!”
他的脸变成了淡粉色,真好看,我一直看着他,直到他使劲的把手抽回去,“是真的,你先回吧”然后急冲冲的走掉了,我这时才觉得刚才手里的感觉是那么的舒服。
有些失落的回到家,张跃搂着果果在门口张望呢,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和果果混的这么好了。
弄好羊,他来到我身边,“哎,铁头,我怎么发现羊好像少了呢?你放丢了吧?”
我平静的回答,“哪有,你上次只看了那么几眼,哪知道有几只,一只都没少,我数来着”
“哦,是吗,那是我记错了!”
“啊,张跃”我回头对他说“我找到地方打电话了,明晚咱们就去”
“啊,是吗,这么快?”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却很快沉了下去。
晚上,我给他做了碗米饭,炖了准备过年吃的腊肉,我还是找借口出去吃的大饼子,把剩的4块都吃了,明天还得做了。让张跃吃饭时他有些心不焉,话也很少。
10、
第二天晚上,我们早早吃了饭,我就让张跃披了我的一件衣服,领着他去乡派出所了,一路上他一直没说话,可能是不习惯走夜路,东倒西歪的,后来我蹲下叫他上来,他开始不肯,我说你再不上来咱们得天亮了才能走到,他才上来,我急着赶路,怕林肖着急,快到地方时我放他下来,突然觉得脖子上有点湿湿的,真奇怪,又没下雨,是汗吗?
没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