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接吻、重合身体的话,会有生理性的厌恶。
当然。……非常好喝
可是,面对艳然微笑的雪也,数马丝毫没有厌恶感。现在,数马的精液由雪也的喉咙通往胃部,终会被吸收,成为雪也的一部分。一思及此,想要让他喝更多,让他染上数马颜色的冲动就侵袭而来。
呐、再做一次、好吗……?
手被引导到雪也硬邦邦的股间,白色的手指爱抚自己的性器,本以为不会再升华的欲望再次喷涌而上。数马仿佛被操纵一样,顺从地点点头。
……啊啊、雪也……
那天,力气尽失全身无法动弹的数马,住在雪也的房间,在同一张被子下相拥入眠。
从第一次赤裸相拥以来,数马没有一天不触碰雪也。
不管有多累或者时间有多紧迫,只要一嗅到雪也的气味,就会无法自制地将手伸向那白色的肌肤。
不妙的是,雪也的座位在数马的斜前方,上课期间光是凝视着柔滑的颈项就很辛苦了,偶尔还会在吹来的风中微微闻到雪也的气味。课程一结束就马上把雪也带到几乎没有学生使用的厕所或者空教室里,而这都是日常便饭了。
以大塚和筱沢为首,同学们时不时会对反差过大的两人为什么突然间变得如此亲密感到不可思议。对此数马也不能够说出实情,只是以偶尔交谈了下发现很合得来为借口蒙混过去了。
放学后势必会去雪也房间,纵情享乐。
只要是数马期望的,不管什么事雪也都会做。口交服务自不用说,还会在数马面前自慰,穿上数马带过来的女式内裤去上学。
带他到厕所确认,看到跟纤细外貌不相配的具有一定大小的性器,无法完全收纳在小小的女式内裤里,甚至还磨出了小小的痕迹。一般来说应该是极其恶心的光景却吸引着自己,按捺不住地隔着布料亲吻起来,雪也就颤抖地晃动着腰达到高潮,彼此精液相融,因此而早退,窝在雪也的房间里。
……一开始交往很顺利。眼里只有数马、比亲生父母还要有献身精神的雪也,非常的可爱。
可是,过了几个月,雪也的存在越来越沉重。雪也向数马索求跟自己同样的感情。就跟雪也眼里只有数马一样,数马眼里也只能有雪也,束缚着数马只能关心雪也一个人。
数马一旦跟女孩子聊天,他就会诘问是不是觉得女孩子更好。跟同性友人玩耍时也是,会悲叹是不是要抛弃自己选择他们。
我喜欢你啊、数马。我只喜欢数马
红色嘴唇编织出来的纯粹的爱语,包含着责备的语气。就像是在责备自己,明明我这么爱你,为什么数马就是不说喜欢我呢——难道我们不是恋人吗。
所以即使数马知道男同志们是用屁股来性交的,也未曾做到最后。只要数马要求,雪也就会很欢喜地交出屁股的吧。可是,如果做到了这一步……跟雪也真正意义上有了肉体关系的话,就有种无路可退的恐怖感。
做什么都圆滑周到、跟谁都关系良好、不执着任何人。不被任何人束缚。数马本应是这样的。
可是,现在数马难道不是被雪也这个美丽的枷锁束缚住,被牢牢困住了吗。这样下去的话,说不定哪天就深陷雪也,全身都动弹不得了。
被慢慢陷入温和泥沼的恐惧感所支配,数马好几次都试图逃离雪也。实际上也有提过分手。
可是,一旦被雪也白色的手所触碰,被他爱抚,自己就只能思考解决欲望之事了。简直就是诅咒,好几次都是一边用手和舌头攀附上雪也的肌肤一边烦恼,一边被舔舐性器一边烦闷。
反正男同士都是没有未来,绝对不会被大众承认的关系。如果跟雪也的关系暴露了,交往的女生和友人,一定全都会离开数马的。
恰值升上三年级,直面大学考试的关键时期。对自己说会造成危害的东西必须尽早铲除,数马下定决心付出行动。就跟药物中毒一样。只是不干不脆地远离他的话,是绝对没法斩断的。
数马拜托双亲,租借了别的公寓。反正上了大学后也是要一个人住的,编一个想要专心做好考试准备的正经理由,双亲也都爽快答应了。
三年级第一学期结束的同时,数马搬到了那座公寓,只给雪也发了封不会再见面的短信,没再去学校。第二学期开始是准备考试期,可以自由上学,就算不上学也不会对成绩造成影响。
第二第三学期,数马都没去过学校,在远离学校的预备校上课。有时会不经意地向大塚和筱沢询问雪也的情况,得知雪也在收到数马短信后缺席了几天,后来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又开始上学了,成绩一如既往地名列前茅,教师也认为他能够通过高难度的国立大学考试。
……明明是被数马甩了,结果那么快就振作起来了。虽然对比预想中还要镇定的雪也感到些许不快,但数马还是安心了。本来还惧怕说要是他跟踪自己的话该怎么办,现在看来是无须担心了。
搬到公寓开始居住时,每晚都会梦见雪也。充分享受白色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