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陷入无法挽回的事态中的。
「抱……、抱歉、雪也。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松饼有一股很重的怪味。变得很想吐……然后你过来了、你的嘴唇看上去很美味……」
数马语无伦次地解释起来。就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突然被夺走嘴唇的雪也一定无法接受的吧。
可是,雪也却毫不发怒地站起身,抚摸起蹲坐在地上的数马的背。
「好可怜。在加热的时候还以为没问题,也许是破坏掉味道了。抱歉……如果我有好好留意的话……」
「……不对、不是雪也的错。不是腐臭了,只是……出奇的难吃。中午的时候也是,在休息室泡的咖啡难喝得喝不下去……我的舌头、也许是出问题了……」
至今为止都能正常饮食的食物现在却变得如此抗拒,这明显很异常。记得曾听人说过重病的征兆就是味觉变得奇怪。
面对不安得发抖的数马,雪也声音温柔地加以抚慰。
「……也许是因为压力太大了」
「压力……?」
「要是食欲下降的话,不就会觉得所有的食物都很难吃吗?」
数马点点头。雪也做的东西,不管是喝的还是吃的全都很美味。别说是食欲下降了,倒不如说是比以往更加旺盛了。
「那么,也就是至今为止积累的压力让舌头失常了。如果真的生病了,那应该觉得所有的食物都很难吃的」
「……是……、这样吗……?」
「我是这么想的,不安的话,要去医院检查下吗?」
「……不用、不需要做到这一步」
既然雪也都这么说了,那就一定是这样了。被雪也从困境中拯救出来的这一周,充分享受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本以为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治愈,但现在看来中山他们所给予的恐怖和压力比起数马所感受到的要强烈好几倍。
没想到自己比想象中要更难以承受压力,数马叹了一口气。
「真丢脸啊、我……」
「是数马太会忍耐了。觉得松饼难吃的话只要吐出来就好了」
「因为、难得五十岚特意买给我的,要是吐出来不就太可怜了吗」
不经意说出这句话后,抚摸背部的手猛地停止了,接着又继续抚摸起来。
「……数马、真温柔呢。所以才在毫无自觉的情况下积累那么多压力的。根据我的经验,越温柔的人就越容易卷进麻烦,陷入进退维谷的境地」
「不、我……」
才不温柔。如果真是温柔的人,就不会单方面提出分手后逃跑了。拍了拍说不出内心纠葛的数马的肩膀,雪也站了起来。
「我会加紧做饭的,数马趁现在去洗澡吧」
「诶……啊、啊啊」
数马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股间,理解到为什么会叫自己去洗澡了。因为激烈的深吻,即使隔着裤子也能看出那里已经勃起了。
逃跑般冲击浴室,数马脱光衣服冲着冷水澡。即使身体变冷了,带着热度的性器却无论如何都冷却不下来,没办法只好动手自慰了。
「……啊……、哈……啊、啊、啊……」
在高涨的射精感中,雪也的红色嘴唇、相互交缠的甘甜舌头在脑内一闪而过。降下来的冷水从背脊往下流,濡湿了屁股的夹缝。当想要将手指插进去时,数马就猛烈摇头,加强力度地揉搓性器。
「……啊、哈……、啊啊……」
不一会就到达绝顶,明明无需担心会被别人听见的,数马仍按着嘴巴噗滋噗滋地吐出精液。白色液体很快就水流冲走,吸附进排水口中。
在高中时都深吻过那么多次了,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兴奋呢。雪也是以什么样的心情跟数马接吻的呢。现实中本应从未被触碰过的屁股,为什么如此欲求不满地蠢动着呢。
……这副身体、会变得怎么样呢……
抱着满腔疑问,数马快速洗好身体,走出浴室。
餐桌上早已收拾好数马残留下来的松饼,取而代之的是摆放整齐的晚餐。浇上蚕豆酱的黄油烤鲑鱼、加上南瓜色拉和藕根的意大利面、烤好的面包,依旧很难想象能在短时间内做得如此完美。
要是像刚才吃松饼那样觉得难吃的话该怎么办,数马做好心理准备后动起筷子,结果每一道料理都如外表所见非常美味。安下心来,数马吃完了所有菜肴,甚至还再要了面包。
不顾自己的饮食,诚恳地照顾着数马的雪也有所顾虑地开口道。
「呐、数马……数马比你自己所想的还要累。而且好像还有性格恶劣的同事,现在还是别硬撑好好休息比较好。至少等到奥寺组的事解决之后再上班吧」
「别说傻话了。难得回到了原来的部署,要是再休下去,也许就要被辞退了。……如果真变成这样,我也许就要住在这里了」
因为雪也表情太过严肃,数马就想开一下玩笑。本来想立刻补充说这是玩笑话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