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衣服口袋里,以示郑重。
阿昭却突然拧起眉道:“笛笛,我心里不舒服。”
这话如果让研究院的老不死们听见了,肯定一个个都得着急上火,毕竟阿昭对于他们的研究工作来说真的是太重要了,但这话偏偏是说给唐笛笛听的,那效果可就完全不同了。
阿昭用手按在心口,那个地方不知道为什么正涌出一串暖流,这是一种很奇怪并且非常难以理解的东西,她用大脑里丰厚的知识开始解析,但没有关键词,她什么也找不到。
唐笛笛笑眯眯道:“是不是很感动啊?”
“感动?”阿昭疑惑道,她顿了顿,开始从记忆里翻找类型的形容,然后就突然自己接道:“哦!原来感动就是这样的!”
唐笛笛闻言一怔,她愣在原地,表情僵了一瞬,又立刻恢复正常,“对,这就是感动。”她并不清楚阿昭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但很显然,她似乎尚来不及感受世界,就已经与世界失联。
任萧转了一圈又回到唐笛笛身边,这就意味着结束了,可以走了,唐笛笛神情复杂的看了阿昭一眼,就走向身后准备原路返回。
阿昭一把扯住她的袖子,“笛笛,那边是废物的世界,你不要去。”
唐笛笛心里一动,“废物是指什么?”
“笛笛你不知道吗?就是那些没用的人类啊,长得跟我们差不多,但是他们好脆弱,打一针就死了。”她说话时表情天真烂漫,还伸出手指比划着,“就那种针,阿昭可是每天都要打的。”
唐笛笛不动声色道:“什么针?你还有吗?”
阿昭皱起眉,有些为难,“有是有,可是都被老陈锁起来了。”
唐笛笛试探她,“我能打开,你可以带我去看看吗?”
阿昭点点头,走在前面带路,那是一个很老式的储物柜,唐笛笛在看见它之前已经幻想了无数种打开它的强硬手段,等看见它之后只好无奈的摇摇头,真浪费,谁说不是呢……
唐笛笛直接一枪崩掉了钥匙扣,然后抽出一只针筒拔掉针头塞进任萧的口袋里,任萧挑挑眉没说话,唐笛笛又开始诓阿昭,“昭儿,你知道有几条路可以出去吗?”
陆辰先看了一眼坑内,这高度竟然让他有些犯晕,索性挪开眼,屋内的设计依旧很不协调,看起来十分别扭,但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别扭,又该怎么改。
陆辰走到窗边摸了摸摇钱树,而树叶清凉,竟然一碰就掉,陆辰赶紧松开手,心里十分歉意:对不起对不起……
而树叶却已经任性的的掉了一地,完全没有理会陆辰的歉意,陆辰无奈的扫视左右,并没有扫帚可以借用,只好弯下腰用手把树叶挪进花盆内,结果一起身竟然撞到了头,陆辰抬手捂住后脑勺,“嘶……好疼。”
“噗——”这是陈桥康的笑声。
陆辰半蹲着往后看去,随即淡定的放下手直起身,再拉开窗帘,根本不想理那个不严肃的男人。
窗台很宽,窗帘拉开后被挡住的热气流立刻蜂拥而出,同屋内的冷气流拔刀相向,彼此抵消融纳,陆辰一抬屁股坐在窗台上看陈桥康,“你有事吗?”
陈桥康背依着门,抱胸看天花板,“无聊啊,这算事吗?”
好吧,算你狠。陆辰扭过头,窗外是一条人工湖,水面上波光粼粼,不少鱼类正翻着白肚皮飘来飘去,陆辰的眉心一跳,楚云飞正站在水池边,摆着一副看破红尘分分钟就要闹自杀的蹩脚表情。
陈桥康适时的凑过来,“咦~那不是你们家丧尸吗?他真的好像一直跟着你哎?用情至深,啧,我都快被他感动了。”
陆辰真想“呵呵”他一脸,但也只是挪了挪屁股打算远离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他总觉得陈桥康好像话中有话。陆辰用手撑着窗台,只感觉手掌下面好像按到了什么,然后一扭头就发现陈桥康趴着的那半边窗台突然掉了下去,只剩下靠窗的那一边因为被铰链固定着,正在窗台下晃来晃去,“嘎吱嘎吱”的好像在鼓掌。
窗台下面整个都被挖空了,陈桥康没站稳,他的重心全部在手上,这会儿直接摔成了狗啃泥,陆辰看着他,喉咙里滚出一声陈桥康非常熟悉的单音字。
“噗——”
陈桥康不动声色异常高冷的直起身,理了理衣服,背靠着窗台站的笔直,他的腰部一阵一阵抽痛,疼得他只想立刻跑回房关上门涂点红花油,他清了清嗓子,刚想开口就听见唐笛笛的声音从地底下幽幽传来,“哎?我说我不在你们都偷偷干啥呢?”
陆辰几步走到坑边打算帮忙。
唐笛笛却从窗台下冒出小半截身子,她一眨眼首先看见的就是陈桥康裹着翘臀的男士西装裤,唐笛笛非常干脆的挥了一巴掌上去,再五指一收,揪着陈桥康的衬衫把自己拉了上来。
陈桥康只觉得后背一凉,宛如被恶魔勒紧了脖子,待发现唐笛笛立刻哀嚎道:“哎哟喂姐姐!这可是GUCCI今年新发布的限量版!贵着呢!”
唐笛笛压根不想理他,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