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你差别对待。
“有点儿职业素养好吗?”舒照也瞪着他,“瞪什么眼睛,专心化妆吧你,化不好我们妹妹上不到班,到时让你赔钱。”
等他走远,这帮老姑娘才开始露出八卦的本色,全挤在莫浓周围好奇又期待的盯着他,
“阿浓,”最先忍不住的是年纪最小的套娃,她一头齐刘海儿把脸衬得更圆,眼睛也圆溜溜的,亮亮这腮红没打好,两坨没晕开的红堆在她刷白的脸蛋儿上,真不愧她套娃的外号,“你跟我们部长……是什么关系呀?”
她一边说就一边咧开嘴,表情夸张的笑。
莫浓边打粉边说:“朋友关系。”
大姨太是见八卦就眼开,马上忘了自己那茬儿,补充道:“男朋友吧?”
莫浓笑意挂在嘴边,心头甜蜜,不轻不重地嗯了声。
一群人顿时瞪大眼睛惊呆在原地,虽然她们是猜出来莫浓喜欢舒照,但没想到他们能真在一起。
亮亮都忘了手上的活儿,特难以置信的扬声问:“你是gay?”
莫浓听到这字眼还是眉头一跳,不太想承认,可喜欢舒照是真的,舒照就是个男的,不是gay他是什么。
“我……”他想说我只喜欢舒照这一个男同胞,又觉得跟她们多说无益,勉强的应道:“是怎么了?”
“哇噻!”亮亮感叹地摇着头,“你俩……真看不出来!”
“阿浓看不出来也就算了,我们部长你也看不出来啊?”沈叉叉十分怜悯她的眼力,“舒舒多明显,对美女视如空气,对帅哥频送秋波。今年都算好了,往年好多男的,富二代、大老板,一个个天天给他订包厢追求他。有一个小帅哥,在楼下铺满玫瑰摆了个心形,说舒舒不答应跟他好他就自杀,闹得可厉害呢!差点儿上新闻。”
莫浓以为自己的追求够激烈了,没想到还有比他更激烈的,都以死相逼了。
“那后来呢?”他问,“舒照怎么处理的?”
沈叉叉得意一笑,傲然说:“我们部长下楼告诉他,‘想死啊?排队,前面一堆追求老子的都准备以死明志呢!你们谁先死我就先跟谁好,快去死吧!’”
莫浓都能想象出说这番话的舒照是何神态表情,何等刻薄轻蔑,原来自己不是唯一被他拿话捅心窝子的人,前面一堆壮烈牺牲的先辈,比他死得更惨痛。
那他为什么偏偏答应了自己呢?是因为自己在他心里是有点特别的?还是因为权衡之际,迫不得已跟他玩玩,等自己知难而退,或是腻了再分?
此时舒照正在经理办公室,查看了一下大姨太踢坏的吸尘器,站起身对经理说:
“这吸尘器要赔六百?太坑了吧,我找个修理铺修一下,等修好了拿回来。那六百块钱就算了,大家都不容易。”
经理从银边眼镜后斜眼瞅着他,冷哼一声:“不容易?这吸尘器是谁的?”
舒照:“公司的呀。”
“是,”经理靠倒在椅背,双手交叠放在隆起的小腹上,“喝多了就拿公司的财产物品来撒气,换了你你能容忍这样的员工么?不让她赔,那公司的颜面往哪儿放?你让公司怎么在人前立威?”
舒照垂头不语,在他面前站了半饷从皮夹里抽出六百块钱,
“好,”他语带惆怅却很诚恳地说:“我会好好教育她们,以后不会再犯了,这次给你添麻烦了。”
他态度这么好,说话又中听,那经理也不免心软,又提点了句:
“你呀,的确很会做人,但在感情上面……”经理顿了顿,挺难启齿,“你的私事我们也不便多管,就是那个化妆师……你俩在公司别太招摇了,董事长当着你的面不说,背地里早看你不顺眼了。你最好别在这个时候有事犯到他手里,不然你肯定得吃哑巴亏。”
舒照感激地冲他笑笑,等离开办公室,大姨太早在拐角处等着他,
“赔钱了吗?”
“赔了六百,我先垫上了,咱俩一家一半吧。我没在多少也要负点责任,回头你上班了再给我。”
舒照又劝了她几句就回了办公室,前一晚因为他跟莫浓的争执所留下的狼藉已经被收拾干净,想来是许饽饽在他俩走后收拾的。
他给许饽饽发了条短信:姐,在哪呢?我来公司了,请你吃饭。
两分钟后许饽饽回了一条:等下我去你办公室,有事跟你说,你自己。
舒照趁着等她的功夫给客人发信息,但没一个上钩的,估计今晚DJ部要白板,只能靠轮房。正百无聊赖,许饽饽胖墩墩的体形就出现在门口,她跟外面的人扬声开了几句玩笑,等推门进来脸上的笑容顿时没了,挺严肃地走到他身边,
“你跟那个阿浓怎么回事?”
舒照嬉皮笑脸,“就那么回事呗,好汉怕缠郎,处一段时间再说喽。”
“你少来这套,”许饽饽不悦的指着他,“缠郎你见得还少啊?怎么就单跟他好上了,你是不是本来就对他有意思?”
舒照不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