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都死光了!”
施望痴痴看着他,已经听不到他说在什么了,原恣意快步走上前扶住他,只听他喃喃道:“呵……动作这么快,是在向我示威么?”
作者有话要说: 越来越狗血……我就捂脸了……果然我不适合写这种……下一本武侠的也许会好一点?或者我的最爱~科幻~
☆、那个孩子
施望安静的坐在凳子上,怀中抱着一个熟睡的孩子,懵懂无知砸吧着小嘴,全然不知自己一夜之间已经失去了双亲和几所有的亲人。
施望抱住了那个孩子,低声喃喃道:“你只剩我,我也只剩你了。”
原恣意从背后拥住他,沉沉道:“你还有我,我会帮你,夺回属于你的一切。”
往身后的原恣意怀里靠了靠,施望低声道:“我的一切已经不可能全部夺回来了……”
原恣意刚想出言安慰,却听施望道:“但我可以让那个令我失去本应我所有东西的人,失去一切,万劫不复。”声音不响,也没有咬牙切齿,甚至听不出一丝恨意,就像在陈述一件平常的事情,坚定而不容置喙。
“我会把希河当做我自己的儿子来养,从今天开始,他姓施,我会让他成为未来的太子。”施望回头深深看着原恣意:“我唯一的孩子,也是你的,对吧。”
原恣意温柔笑着:“当然,希河是我们俩唯一的孩子。”
看似简单的问答,却是寄托了隽永的诺言,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就是跑路的命啊!”林晓懂骑在马上蔫蔫被颠着,背上还背着个胖娃娃……
几个男人都没有带孩子的经验,所以都是轮流背着孩子,不过小宝宝同志也的确是很乖很给面子,不哭不闹就知道睡,原恣意屡次夸赞他有成大事之气度,及其欣慰,就连程颂也对希河的乖(shen)巧(jing)可(da)爱(tiao)极为满意。
他们这次的目的地是十方城,十方城还在京城的南边,所以他们还要快马加鞭的赶多少路是可想而知的了,就不可能一路都带着一个刚足岁的小宝宝。他们计划中途将未来的太子殿下转交给原家两兄弟的朋友投喂一阵子,不过原恣意的朋友肯定也不会是普通人,那人是天下第一山庄也就是重尘山庄的庄主,花以然。
不过重尘山庄坐落在黄山一带,离天山也是有很长距离的,暂时他们还是得过一阵子乐、趣、横、生的照顾孩子的日子……
一岁的孩子大概也能说几个简单的词了,但仅限于爹娘之类的称谓词和一些简单的语气词,于是……
“舒服吗?”
“啊”
“是不是热啊?”
“呀”
“不要吐出来!咽下去!”
“唔唔”
出现了这种单看句意不看说话人身份并且加入一些主观臆想会产生……歧义的对话。
鉴于施望和原恣意准备正经当人家的爹,于是晚上照顾小希河睡觉的事情就完全落到了他们的肩上,所以他们最近的衰老速度也是成倍增长……
呃,衰老速度特指两人的关系,本来应该是新婚燕尔,然而现在跳过七年之痒直奔上老夫老妻的康庄大道……
施望失望的看着难得没有笑而是一脸玄幻表情给儿子换尿布的原恣意,深深叹了一口气,儿子从一个“屎尿尽泄”的娃娃长成一个萌萌的暖心包子,还是得等几年……
终于把儿子哄睡着的原恣意精疲力尽的坐到桌子旁,咬牙切齿对施望道:“虽然也是我儿子,但是,我怎么记得你仿佛才是他亲舅舅。是什么让你居然可以连碰都不碰棒头而昧着良心托着头在那里看的!”棒头是希河小可爱的小名,虽不是出自什么典故,却寄寓了施望对自己儿子像对玉米(俗称棒头)一样的热爱之情……
施望鼓嘴嗲声道:“我怎么记得仿佛都是相公带孩子的呢。”
原恣意:“……”竟无力反驳……为什么感觉自从自己和他睡|了以后他就变机智了而自己变愚蠢了……
不对……还是有话可以说的,于是又变机智了的原恣意再一次笑的如沐春风:“嗯,的确是这样,那以后棒头喊我爹,喊你娘。”
施望一脸淡定,成竹在胸道:“那怎么行,他将来做太子,得喊我父王。”
原恣意也不为所动:“他可以喊你母王。”
施望:“……”什么鬼……
原恣意继续微笑:“皇娘也挺不错。”
施望凌乱:“……”
满意的看着施望精彩的脸色,原恣意继续道:“实在不行我看娘王也可以,足够朗朗上口,棒头一定会喜欢的,我看你也很赞同。”
施望疯了,嚎叫着投降:“我输了!我输了行不行!“
得胜了的原恣意变回温雅谦谦君子,端起桌上的茶盏,问道:“你以后的打算呢?”
施望往桌上一趴,用手搓起一块苹果往嘴里扔,随意道:“自然是正面揍施辰策。”施辰策就是宇王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