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是写到施辰策就不自觉的写到啾啾,写到啾啾就想虐他,还写的肥肠顺手,越写越多……面壁……番外会有个忠犬来疼他的!嗯!
☆、彼此
“所以你当时没有阻止我继续进攻,一方面因为已经来不及了,另一方面是为了将计就计?”施望虽是询问原恣意,但内心几乎已经是可以确定了。
“没错。”原恣意微笑着回答道,接着道:“任何计划,只要在它没有完全展开之前识破,就还有回还的余地,更何况施辰策这实在是走了一步险棋。这种计划本就是用的好是伤敌一千损己八百,用的不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若是失败,他便再无翻身的资本了。把自己身上的肉拿来做诱饵,希望在敌人扑上来的时候给对方背后一刀,不成功便成仁,就是这种死法。”
施望突然道:“你是不是打算……反其道而行之,趁其不备攻其不备?”
赞赏的点了点头,原恣意道:“差不多。本来这种不要命的打法他就没认为会有人能猜出来,在这方面的防御心肯定会低一点,我只要把他埋在城中的埋伏都在他没注意的情况下全部拔掉,再换成我的,事情就会好办很多了。”
施望点了点头,又问道:“那外部的包围圈呢,你又打算怎么去破解?”
轻轻笑了一声,原恣意的声音磁性而温柔,低低的像是情人间的絮语:“只有他会画圈子么”
施望微微仰头看着这个抱着他的男人,嘴角不由的绽开了一丝满足而贪婪的笑,那笑轻轻浅浅,就像是春风拂过嘴柔嫩的花苞,一旦触及就开始慢慢漾开,再寻不得痕迹……他玩笑这说:“阿舒,其实你没准更适合去做那个大魔头的角色呢,一定没人能打败你。”
原恣意垂下眼帘,微微一笑,竟是极尽宠溺:“只要是你需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你是千古帝王,我就是你背后的栋梁支撑;你要十恶不赦,我就做你的看门恶狗。”
施望仰头深深的看进原恣意琥珀色的眸子里,心里莫名闪过有丝邪恶的念头。原恣意毕竟和原肆意是兄弟,不可能性格相差这么多,一个张扬不羁如斯,一个沉静内敛至此。解释只有一个,原恣意为了给他一个坚实的后背,硬生生压抑住了自己的性格……拔掉一身的尖刺,只为能给他一个温暖的拥抱……这么优秀的人,为了他,这么委屈自己……这么优秀的人,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永远是他的。
男人的占有欲永远只多不少,更何况是帝王的占有欲?那种近乎于贪婪的占有欲,只会让两人越缠越紧,像伴生花一般不分彼此。
从此再没有一个人的人生,只有两个人的未来。
…………
两人视线一胶着就容易擦枪|走火,于是又是腻腻歪歪的亲了一会儿,两人都是糊了对方一嘴口水后才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继续聊起来。
“施辰策也是太沉不住气了,或者说他太有胆识?这么险的方法都敢拿出来用了,本来也没到走投无路的地步,现下却把自己作成了这样。”施望摇摇头不赞同道。
原恣意也是无奈的摇摇头,微微笑了笑。
施望见了,微微撅嘴着道:“你想说什么?”
原恣意道:“你自己不也是为了赢的漂亮,经常走这么险的招?不管是瓦河谷还是西津城,不都是这样的吗?”
施望还嘴硬:“那些方法还不是你想出来的……”
原恣意立刻无情的拆穿了他:“我想出来的你也可以不用,最终决定权其实还是在你的手里。而且,我基本能知道你的接受度在哪里,想出来的方法也都走的是你的风格。有其主必有其奴,难道不是这样么?”
施望只好投降:“行行行,我下次一定注意,走的这么险的棋的时候一定不让别人钻了空子。要么就会得死的像施辰策这么惨烈了……啧啧啧,我都可以想出他到时的脸色了。”
看到达到了规劝效果,原恣意满意的笑了笑:“你能明白就好。”然后他接着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其实即使到这样,他也不一定就输的那么容易,但就因为他太想赢了……”他说完听见施望轻轻的叹了口气,便问道:“要赢了,你不高兴?”
施望只道:“美人迟暮,英雄末路。”
任何人看到曾经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被重重的摔在地上,想必在感叹之外都有一份惋惜罢……
即使那人是自己的敌人……
在施辰策设的这个局中,最后的明战只能由他来开启,毕竟这个局是由他开设的,但是……
“都被换了。”施辰策已经愤怒不起来了,他现在的脸色苍白的可怕,看似平静的声音实际上却是在颤抖。
给他报信的手下也是十分不可置信得样子:“是,是的,殿下。一个都不剩,全部都被……”
施辰策打断了他,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我知道了。”
他重重的坐在高高的王座上,脑中一片空白。
施望,这个他一开始以为是个废物的太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