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让脑子保持着清明,却让平日深藏在角落里不可言说的想法破土而出,迅速占领高地。为什么不行?如果明天起来后悔,就推说是酒后乱性,何况如果现在不做点什么,恐怕才真的会后悔,什么都不要管,就这样把他抱到楼上,压倒他,进到他身体里去,你不是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不试试怎么知道?
于是便将人带回房,经过客厅时听到十二点的钟声,锁上房门自后将他的弟弟搂在怀里,唇在他白净纤长的脖颈游离,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
“宝宝,”他压低了声音,有些沙哑,故意用好几年前就已经不用了的称呼唤他,果不其然见那人一愣,手便撩开他的睡衣下摆,缓缓覆上他紧致细腻的肌肤,“宝宝,过十二点了,你十四岁了,知道吗?”另一只手探进他的睡裤,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揉捏着他青涩的下身,伸舌慢慢舔过他耳下的肌肤,在他耳边低低说道,热气让怀里的人不禁微微缩起,双臂收紧将人搂的更紧,“你已经长大了,可以做很多事情了,来,哥哥教你……”
他看见向来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少年痛苦的表情,却为了让身上的男人尽兴而顺从,乖巧的躺在床上任他动作,实在忍不住时才逸出几声叫喊□□。十四岁的男孩子,即使被保护得再妥帖,也不可能对情爱一无所知,明爵知道他是懂一些的,至少该明白这样的行为不应发生于同性之间,更妄论是兄弟之间。但他的弟弟还是心甘情愿的躺到了他的床上,心里止不住的冒出疯狂的想法,看呐,看他多乖,多听话,他也是等着这一天的。看他那双眼睛,那么招人,放到外面还不立马被人吃得一干二净?可他总会长大的,总是要有情人总要跟别人□□……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能是我?
少年在他手里释放出初精,他拉开那人的大腿,慢慢将自己顶了进去,盯着他□□后意乱情迷的脸,迷迷蒙蒙恍若发梦,按着他腰的手不自觉地用力,看他的头后仰,脆弱的咽喉暴露无遗,竟产生了一口咬断的冲动,幻想那里喷出鲜血来的绚丽画面,下身□□的动作就跟着加重了些,那人发出的声音越痛苦他越觉得快意,凌虐□□自己一直以来捧在手心里的珍宝的感觉原来如此美好,痛快得难以言喻。
喉咙干渴,脑子里饮下对方鲜血的甘甜想象挥之不去,他激动得浑身颤抖,一个恶魔似的声音不停在他耳边低语:撕碎他!喝他的血吃他的肉!把他融入你的身体里,只有这样他才逃不掉,才会永远属于你,他本来就是你的,这是他应得的,也是你应得的!
将□□射进昀桑身体里,保持着跪坐在床上的姿势,二十七岁的大男人双掌捧着脸,又笑又哭。身下的少年强撑着酸软的身体起来,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虔诚的吻了吻他的唇,直视他的眼睛,声音有些沙哑,却是坚定,“哥哥,我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心甘情愿的,你不要害怕。”
明爵闭上眼睛,知道自己是真的完了。
昀桑许完愿,一口气吹灭了蜡烛,抬头对明爵眨眨眼,似乎在让他猜猜自己方才没有说出口的第三个愿望,明爵包容的笑笑,默默退到露台。
昀桑在客厅里切蛋糕,正打算给他端过来,半路被自家母亲截住,被迫收了一整套五年高考三年模拟,还被李芊逼着感激涕零,两眼一抹黑恨不得晕过去。
明爵全程围观,忍不住笑出声,见爷爷晃过来站到他旁边,慢悠悠开口:“一眨眼昀桑都这么大了啊。”
明爵笑笑:“是啊,总感觉前几天还要我给他换尿布,转眼已经快上大学了。”
扈老爷子啧了一声,“讲得跟什么似的……就算昀桑是你带大的,他也是你弟弟,不是你儿子。”
明爵垂下眼,“是。”
“你总要有个孩子的……”
这才是来意,明爵笑着抿了口酒,点点头不作答,扈老爷子自顾自背台词“你今年已经二十九了吧,明年就三……”
明爵打断,“爷爷,我还没过生日,其实才二十八。”
扈老爷子胡子一瞪一瞪的,“别装嫩!”
明爵低下头,笑意未减等着下文,“都快三十的人了,你已经立业,准备什么时候成家?”
明爵垂着眼不说话,扈老爷子冷哼,“不要以为消极抵抗就没事,我知道你没有打算,今年,今年内一定要找一个女朋友,你不找就爷爷帮你找。”
明爵点头称是,扈老爷子正拄着拐杖准备离开,瞥见站在门外的昀桑,明爵出来的时候没开灯,看不清那人脸上神色,老爷子上去摸了摸他的头,慈爱和蔼,蓦地又转头对明爵怒目横眉,中气十足:“也别拿你弟弟当借口,昀桑过两年就上大学了,不用再住你那儿了,不耽误你结婚!”
昀桑抿着嘴站在一旁,明爵上前去接过他手中的蛋糕,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想同他说不需要担心,又不是第一次被逼婚,他能处理,他也不会为了结婚去祸害别人,话语却哽在喉咙里,最终只是拍拍他的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他的弟弟向来懂事,或许在婚姻这样的现实要求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