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霄楼白日不营业,只开半道门,留着人和光影走动。大堂内的酒桌一半匿在影里,一半曝在光下,和着门外喧闹的集市叫卖声一起,倒显得平白无故寂寥了起来。
这也没有办法,下九流的档口晚上迎客就够了,青天白日就算是魔域子弟也少有白日宣淫的心思。非要得在晚上,等赤色的霞云染着天,在这昏黄暧昧的时刻,挂上大红大紫的灯。室内才显出一派灯火通明,笙乐不绝于耳,衣香鬓影,戏弄狎笑。
纸醉金迷是玉霄楼的底色。所以住谢春晗旁边的倌儿秋枝总笑谢春晗假正经。说这话的时候秋枝半躺在塌上,披着轻纱般的外衫,一只手揉着胸前的挺立,一只手探下了身下流水的花穴,轻柔地抚摸着花蒂,身下传来的快感绵长但不强烈。
于是他一边喘着一边带着笑说“春晗,你就是这般爱假正经,都是在这玉霄楼做这下流勾当的,你非得每天把自己裹得跟圣人似的,好让那些男人来扒了你的衣服强上你,可惜他们不知道你那浅色衣服下的身子被人碰了就浪的出水。管事说你是鼎炉体质,不能再初夜拍卖前破了身,但你怎得从来不参与我们,和我们一起玩?”
秋枝前些日子得罪了权贵被勒令不能出门接客,但他身子在交欢中得了趣,若不得发泄便发起了骚,只觉得身下难耐淫水直流,玉霄楼多得是这样的倌儿,但楼内管的极严,绝不允许在主楼不允许的情况下和人交欢。
所以这些倌儿们倒是在这种情况下,自己玩弄起了自己,有时候不尽兴,甚至几个人一起相互亵玩。磨穴、舔穴、揉奶倒是很基础的玩法,虽不能插入花穴但后穴倒是可以玩个尽兴,木马车,双头龙,还有加了阵法的玉势也可以给他们带来快乐。不过玩了之后前穴会更加空虚。秋枝和冬霜曾经喊谢春晗加入他们,但他拒绝了。
管事的在调教他们的时候,总是能轻易地挑起他们的淫欲,却往往不能让他们得了极乐,必须说出清醒时不会说出的荤话才能得到解脱。什么好哥哥给我吧,奴儿想要,或者更为不入流的都说得出口。谢春晗也被调教过几次,但他坚持的时间最长,所以总被那几个称假正经,因为最后总是要开口的。
往日谢春晗是定不会理秋枝的,但他毕竟有求于人,于是缓了神色,走近问秋枝到底是要他做什么。秋枝不愧是熟谙风月的个中老手,听了谢春晗这番问话也是不恼,抬起身子,凑到春晗耳朵旁,“春晗,你帮我揉揉吧,我这小逼痒的很,自己揉总不得趣。”说出来竟有几分委屈似的,他轻柔潮湿的气息扑在春晗耳畔,竟是让他自己下身都有了湿意。
谢春晗暗恼这身子轻贱,再抬头看已然见到秋枝敞开了腿,向他露出那湿淋淋的花穴了。那花穴长在原是阴囊的位置,谢春晗自己也有,倒也不觉得新奇。但他总见不到自己那处模样,便见得秋枝那淫穴正颤颤巍巍吐出了水,那水被秋枝撩到了阴阜上,淋湿了阴毛,秋枝掰开熟穴,露出了里面艳红的肉,像盛开的正好的花上沾着露。花蒂被秋枝揉得凸了出来,黄豆大小的红色花蒂上也是湿淋淋的水。
“春晗看得我好美,啊被春晗视奸小逼了,小逼又流水了”,秋枝一边揉着那阴蒂一边喊叫“骚豆子好舒服,春晗我好舒服”直娇喘连连,又撒起娇来“春晗摸摸我,快摸摸骚阴蒂。”
谢春晗只好也欺身上了塌,他半跨在秋枝身上,外衣没有脱,上半身和秋枝上半身快贴在一起,一只手撑着身子,一只手探向了秋枝花穴。
“春晗摸小骚逼了!春晗的手好凉,春晗快点揉它,捏骚豆子,”他挺身,乳首和谢春晗的衣服相摩擦“春晗的衣服在磨我的骚奶子!春晗慢点我要去了,好春晗!”
他这番喊得卖力,这种待遇便是给钱不够多的恩客都无法得到,但是这撩人的招却被秋枝用在了自己的身上,无非是秋枝想要钩得他情动,看他为情欲支配的样子罢了。但谢春晗不为所动,他甚至手都没抖。只是亵裤内潮湿成何种样子只有自己知道。
秋枝泻在了谢春晗的衣服上,那稀疏的精水和阴精污了他的衣服。他无法只好换了身衣服,换亵裤时他绷着神色,却听见秋枝的笑声“春晗,你可真是假正经,都湿成这样了,为什么不说想要,我可以让你很快乐的,我知道你不会给我这脏穴舔,但是你穴儿干净漂亮的很,我很乐意给你舔得很快乐的,你为什么不试试呢?”
谢春晗又换了身浅灰色的立领长衫,他眉眼是冷清的,又带着点常年被人调教的媚意,让人总是遐想在这白玉般的肌肤上留下什么印记。他这一身倒不像是这魔域最大风流场所将要成为头牌的倌儿,倒像是登记着进入魔域来除魔的正道大侠。
他自觉自己这一身没有什么风尘气,于是满意地准备出门,出门前看了看正在往自己后穴里塞玉势的秋枝,问了一句“要是那来鸨母查探,你定会替我隐瞒的吧?”秋枝一边喘着一边应了。
于是谢春晗便放心出了门,谁知他再回来时,见着大堂里坐着的管事和掌教的鸨母,见着他露出了冷笑“谢公子终于舍得回楼了?”,旁边坐着的秋枝这下衣冠整齐了,只是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