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二十九章 解药(H)</h1>
口里乾的不行,那股燥热已然爬遍了她的全身,像是被加入一桶沸油似的越来越烈,皮肤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密处的甬道一缩一缩,黏腻的蜜液自深处漫了开来,直至漫出花口,缓缓沾满了逐渐绽放的花瓣。
空虚与麻痒,如藤蔓攀附入侵了身体,抽走了她的力气。
——即便是腰上握着的掌,也能从那掌上的掌纹丶力道丶热度,汲取到磨人的快意。
完全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成为春药的受害者。
沐沐紧撑着安子舟的胸膛,把他的衣料都揉皱了,她胸口快速的上下起伏,眼角红了起来,思绪乱成一团,意识却十分清醒。
"安子舟你这个混蛋——解药!"
她气得连谷主称呼都管不上了,吼了本名还爆了粗口,眸子里怒与欲混杂一片,想撤离却碍於腰上的禁锢,下半身几乎被困住了。
"为师说过了,这是验收,自己解开为师自然是不会为难你。"
安子舟与炸毛的沐沐比起来,就显得气定神闲多了,若忽略他手背上鼓起的青筋跟胯部那隆起起的一大块的话。
自己解开?她的备用药品与逼毒用的银针刚全被他丢水里报废了,他又抓着她不得动弹,这是要解个毛!
沐沐火大的想,他似乎从她的眼里读懂了她的意思,多给了她一条路。
"若是能在为师身上找到解药,也算你行,如何?"
"……。"
总觉得面前是刀山火海,但她别无选择。
撑着的手很快动作起来,沐沐也顾不上身上光溜溜与肚子上抵着的东西了,被看光跟被上之间,她选择前者,反正也不是没被男人看过。
她直起身子,泛红的手探进了安子舟的衣襟,扯开,包裹在其下的肉色立时显了出来,她呼吸一停,羞耻的感受到下腹又是一阵新的火苗的窜起,控制不住的体液渗出,沿着她大腿的弧线滴落在他的腹上。
这没有毅力的身体——!
她意识到不能再拖下去,动作更急,摸进胸口的暗袋,两边都找了一轮,途中无意撩过不少次他胸上挺立的两点,一路向下…
像是她在向他求欢似的。
安子舟喉结滚了一圈,手指颤了颤,好歹是忍住了立刻把她就地正法的冲动。
郁郁葱葱的树林挡住了阳光路径,馀下大大小小的碎光散落。
蒸气奔腾的热泉旁,沐沐湿发披肩,身上仍挂着水珠,她浑身赤裸丶面色潮红的坐在安子舟的腰上,眸子半掩,下唇紧咬,小小的手探进了他的衣内,似是迫不急待的寻找着什麽。
安子舟维持着半卧半躺的姿势揽抱着她,目光沉沉的把她肢体移动间遗落的春光尽收眼底,腰带不知何时扯落了,精实的腹上已是被她腿间的蜜液弄湿了不少。
找不到。
不死心的沐沐又从头全部重摸了一遍,还是找不到,此刻安子舟的衣衫已是被她弄得乱七八糟,露出了整个上身。
她忽然想到这男人在梦里那糟糕的信用。
"--你丶该丶不丶会丶是丶眶丶我丶吧?!"
沐沐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问,声音低哑而黏糯,尾音明显的颤。
怎麽能算眶,充其量算一点小小的手段罢了。
安子舟唇角微扬,他一使力,她便再度被他紧紧抱回怀里,脸埋上了他的肩,手扣在了他的臂弯,胸乳压平贴实在他的胸上,肌肤贴着肌肤,气息染了她一身,被药效激着艳红的蓓蕾擦上了他的平坦,放大无数倍的刺激让沐沐身体一抖,几乎腿软。
"为师倒是忘了告诉妳,春药最有效的解法。"
"——?"
她深呼吸着,那四处妄为的火苗却已集结成足以把她吞噬的大火,脑袋早已烧成糨糊,只是靠着不肯屈服的意志支撑。
最有效的解法,还能有什麽--
沐沐不安的扭动身子,想挣脱他的怀抱与他的气息,这样靠近的距离,加上他身上的男性气息,使着甬道内的推挤加剧,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扑倒他,然後不管不顾的做下去。
最糟糕的发展。
尝过情欲滋味的身体,正在蠢蠢欲动。
腰上一空,臀上一热,她才惊觉她的臀瓣竟是被他握了去,并往两旁一扳--
她的花穴因着臀肉的带动拉扯也跟着打开,凉意一股一股涌上来,层层的花瓣丶穴口甚至小核也露在了空气中,上头凝满透明的水光,一丝蜜液悬在空气里晃荡。
不知何时解放的欲根顶去那抹蜜液,蓄势待发的质量与热烫,不过是轻抵,便被贪婪小穴含住了顶端。
这下,沐沐什麽都明白了,包刮他那未尽的话。
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放过她,压根就没有什麽解药。
在这种情况下,最有效的解法?当然是——
"——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