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下细细的淡青色血管在侧首时格外惹人怜惜,小巧凹陷的锁骨形状优美。挺翘的双乳,娇滴滴的耸着,像是小鸟的胸脯一样隆起漂亮的曲线,顶端两颗小小的粉色蓓蕾在丝裙下隐约可见。裙摆下的修长双腿骨肉均匀,柔软的腿肉紧紧并拢着,转身,臀部像是蜜桃一样圆润翘起,令人忍不住想要抚摸揉搓。裙摆垂下的的地方,连脚趾都是好看的柔粉色。
举着自己纤细修长的十指在眼前看着,你骄傲的想,我是加拉忒的多萝西公主,谁也不配得到我。
侍女在你身后为你梳着栗色的长发,拧成了一股麻花辫盘在脑后,用黑珍珠的发链点缀着,两侧别上了薄如蝉翼的镶钻玫瑰型发箍,将碎发拢入其中。另一个则在为你比划今日的春衫,浅蓝色收腰裙丝裙,不要,太素淡,绛紫色玫瑰暗纹的大摆宫装,皱眉,有点俗,挑挑拣拣,这套淡粉色绣花薄纱的掐腰低领裙,太漂亮了,你满意的微笑,真是适合你。就要这个了,你高昂着头指使侍女为你穿上。
少女酥软的胸脯隐隐绰绰裸露了一半在外面,V形的前胸设计遮不住白嫩的乳沟,浅粉色的薄纱拢在了引人遐想的地方,上面绣着的团团鸢尾花正好遮住了欲露不露的胸口。腰身收的极细,更是凸显了前胸和腰臀的曲线,垂质的浅色丝裙行动中划出了流畅的弧度,你转了个圈,听着身后侍女的赞叹,得意的想,只有你的好身材才能穿得上这样的裙装呢。
王后又来催你,你草草的套上绣鞋,袜子都没有穿就往门外走,不顾身后侍女焦急的喊声一路往东面跑去,天气热啦,你向拿着袜子的侍女喊到,才不要穿袜子。
礼拜堂在安静的皇宫花园东侧,皇宫教区的历任大主教住在这里。你还没有见过这位新来的大主教,因为前任大主教身体不适回了梵蒂冈休息,据说这一位是教皇的直系,很有可能接受红衣主教的位置。哼,怕不是和上一任大主教一样是个老头子吧,你喘着气,在花园里停下来,软着骨头靠在礼拜堂的门口,里面很安静,大主教这时应该在二楼的卧室里虔诚的做着晨间祷告吧,你咬了咬唇,那,可以进礼拜堂悄悄地看一眼壁画吧。你每次跟着母亲来做弥撒都会偷偷瞄天花板的壁画,奇人巧匠的画工令你赞叹不已,但是就没有机会细细的观摩,因为礼拜堂不许久留,前任大主教把里面的壁画和摆设看的和宝贝一样。哼,还不是我们家的,有什么不能看,你胆子越发大了。
门悄悄地被打开,你溜进礼拜堂,穿过两边的长椅,默默走到最前排的祭台前向上帝划了十字,尊敬的父啊,我只想看看您屋子里的壁画,你会允许的吧。
你把祭台上的耶稣受难像恭敬地搬下来,烛台,鲜花,历任大主教的纪念柱,都放在一边的地上,东西有些重,你揉了揉手腕,真是麻烦。还有干净的圣水,这是今早新换的,你小心的把它捧下来放在一侧的礼拜桌上。
然后,你摸了摸干净无尘的桌子,脱下绣鞋,赤着脚站在了祭台上。
最前面的两幅壁画分别是「圣母怀婴」和「圣约瑟夫与圣玛利亚」,玛利亚高举怀中的婴儿,圣光环绕下婴儿的神色你有些看不清,于是你垫着脚往前走了一点,够高了身子去看墙上的壁画,胸前紧裹的薄纱阻碍了你的伸展,于是你将腰间的系带解开了些,薄纱松松的在胸前垂着,你认真的看着眼前无价的艺术品,几乎屏住了呼吸。
突然,你浑身僵硬,有只手,抓住了你裸露的脚踝,正沿着裙摆往上游走,直到在你的腿心处停下,然后一把握住你的大腿将你从祭台上扯了下来,你跌坐在祭台边缘,被人从身后搂住了腰,那人的一只手还停在你裙内。你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粗鲁的对待过,又疼又气,用力挣扎着,双手向后挥动想要抓住那人,却被轻易躲了过去。放开我,你大喊,大胆的野蛮人,你竟然敢对本公主做出这样的事,快放开。你扭动身子,想要挣脱可怕的野蛮人掐着你腰的手,他的手很热很大,一把就卡住了你几乎一半的腰身,就这么将你摁在祭台上。
你忘了自己穿着怎样的裙子,又是怎样解掉了胸前的保护层,于是,你一个扭动,那人放开你腰的手,就这么滑进了你大开的领口,带着薄茧的手心就这么肉贴肉的压在了你的一只乳房上,不,因为手指修长,你又侧着身,那人的手虚虚握着你的一只胸,指腹还蹭到了另一边的乳尖。啊,你尖叫,快拿出来,肮脏的野蛮人,把你的手从本公主胸上挪开。你气的快哭了,你纯洁无瑕的乳房,就这么被人握在掌心,那人竟然还握住揉了揉。你睁大了眼睛,突然失声,那人的手,他的手,一双男性的手竟然穿过腿缝在抚摸你娇嫩的阴部。毫无阻碍。对,你没有穿内裤,带着薄茧的指腹就这么触了上去。你恨死自己的贪凉懒惰了。
抚摸下体的手在触到赤裸的阴蒂后停了,然后你听到了一声低低的笑声,满满的男性气息,喉间的颤动似乎是宫廷乐师弹奏的美妙弦乐。本来就声控的你,听到这样一个声音后,就突然忘记了挣扎,男人,还是个声音好听的男人,他的手掌宽大,身材高,因为你坐在祭台上他也能搂着你,你觉得他的呼吸在你的脑后、头顶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