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湿答答,胸衣的蕾丝花边也被扯坏了,都穿不了。你捂着胸口抽噎,这样根本回不了教室。
身上被披上一件校服外套,他的衣服大你很多,从脖子到大腿都盖住,只是里层也湿了些,背面还沾了草屑。你拢了下衣服,总比不穿内衣回去好。
他倒是轻松起身,拿过你手里的胸衣随意擦了下身下的性器,扣好皮带,把小布料顺手放进了裤子口袋。
被打横抱起,你勾着他脖子撇过头,看着他坦然自若的走出花丛。
午休早就结束了,路过教学楼可以听见板书和问答声,花园入口处的行政楼顶有两扇开着的小窗,那是学校的鸽舍。
你攥了下手,那里是校园的制高点,可以清晰看见每个角落,万一有人在...
他看见了你目光所及的位置,轻笑了声:“鸽舍下午六点才开,看见你漂亮小脸的只有那群鸽子,他们要是能听见你叫,说不定觉得是哪只求欢的小鸟。“
在主人的逗弄下声声婉转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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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德校址在南郊公馆的西北角,离世纪公园不远,甚至校园里的荷花池都是从公园的大池塘里引过来的水。
寸土寸金的地方倒也建了学生公寓,环境不比南郊公馆的小别墅差,警卫和宿管都找了规矩的人。
因为怕这群金贵的学生起冲突,纯德都是单人宿舍,南郊的孩子们都有房子没必要住,慕名而来的外省学生人数又不多,宿舍楼里平时也很空荡。
你第一次住宿舍还是因为和小七开睡衣派对。
正经了没多久就发现了对方的小爱好,你们俩对视一眼,偷偷交换了书包里的少女杂志,一拍即合,友谊升温。
少女间的闺房话又不能和家里古板的家长说,买了新的小物件也要有个地方存放,你们就申请了了纯德的宿舍当作秘密基地。
他问你回不回家住,你没回答,他一眼就看出你的心思,抱了你往学生公寓走。
公寓外,你扶着他的手臂红着脸站稳,腿间涌出的滑腻液体已经沿着大腿滑至膝盖,你急忙和宿管说身体不适要回去休息。
宿管阿姨看你浑身虚软立马信了,对着陆臣棣疑惑了一下却也没敢多说什么,拿出访客记录让他登记下。
他在外人面前惯会装冷淡矜贵,签了名还礼貌的点了个头,扶起你往里走。
好不容易进屋,你回身推他出去就要关上,他握住门把有些意外的看着你,不费力气就进门反锁。
“闹脾气了?怎么,没让你舒服?“
你要什么舒服?白日宣淫竟被他说的理所当然。
你倒退几步,靠在桌边,抱了希冀认真和他谈。
“我们不可以这样的,你以后不要再对我做这样的事了,好不好?我可以补偿你的!“
你明明什么错都没有,还要先低头。
他歪了下头,好似真的在思考。几秒后:“一天一次。“
“什,什么? ” 你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拧眉,有些不满:“两天一次,最少一周三次,你别太过分。“
“喂!“ 你终于忍不住了,颤着手指着他,“陆臣棣!是谁过分,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他握住你手指,说女孩子别这么没礼貌。
“我认真的“,你抬起眼睛严肃地盯着他,鼓足勇气,“你的行为是错误的,我有权利拒绝。“
他轻哼两声,明显没在听,飘忽的眼神突然停在你双腿之间,勾起嘴角向你示意:“流出来了。“
你感觉到小腿肚凉凉的,乳白的液体正缓缓往下滴,眼看要滴在地上了,连忙弯下腰手忙脚乱地找纸巾。
他在你头顶的架子上拿下湿纸巾,好整以暇的递给你,语气恶劣:“射都射进去了,跟我装矜持?“
你浑身一僵,接过他手里的纸巾跑进卫生间。
草草处理了一下,你平复呼吸拉开门,他还在,背靠在阳台的栏杆上看着你走近。
陆臣棣不怕晒,也晒不黑,明明经常在太阳下运动的人皮肤依旧好得不可思议,阳光对他格外温柔,除了红着脸亲吻他,不敢留下痕迹。
他眯着眼睛,刚才的情事应该令他很满意,松散的衣服下半裸的胸膛和摊开的四肢散发着慵懒,他向你招招手。
你身上还披着他的外套,其实有些热,但你不敢脱。
“你还没走呀?“ 你没有看他。
“一周三次,把钥匙给我,不给就在外面搞你。“
语气强势,根本不给你拒绝的机会。
你很想发火,想打他,推他出门,但是…你蜷起手指背在身后,瞄了眼他阳光下的侧脸,俊朗的似天神,他可是陆臣棣啊。
心底有个声音小声问你,苏嫣,你真的不愿意吗?
你咬咬唇,几不可闻的说了句话,他愣了下,突然笑了起来:什么?我没听清楚。
“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