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20.3.生老病死</h1>
窗外,隔壁的灯火亮了一整个晚上。
屋外空调外机的轰鸣声震耳欲聋,屋子里却只听得见“咕叽咕叽”的水声。
还有——
“哈……嗯……”
梁稚躺在床上,发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她的睡衣被拉起来,堆到了胸上,裤子也被扒了下来。中间袒露的部分纤细而毫无瑕疵。胸前直至小腹的弧度有一种惊人的美,连肚脐眼都透着一种可爱的感觉。微凹的小腹再往下的地方微微隆起,之后隐入了黑暗之中。
而那之中,还多出来一只男人的手。
那只手劲瘦、血管清晰可见,因为练车的缘故肤色偏黑,和她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过那骨节分明的手指还是她最喜欢的样子,此刻正在她的体内轻轻搅动。
那阵水声正是从两人相触之处发出来的。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不是两个人第一次做。但在梁稚的记忆里,这就是他们的第一次。
如何从一个吻发展成这个样子,梁稚已经不太清楚原因了,此刻她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面。
那根手指很长,很细,探到了一个她从未探索过的地方,有一种全新的陌生感。
他的每一次搅动,都忍不住引起她的颤栗。
手指指甲与肉相连的地方有点僵硬,划过她柔软的穴肉时,带出了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他手指上的薄茧成了最好的催情武器,而偏偏他的动作磨人的很。
温温柔柔的,似乎还有点生疏。
她要溺死在里面了。
她抓着被撩上来的衣服,从口中溢出来的呻吟声是那么陌生。她的胸腔因为呼吸的急促而不断起伏,那两颗暴露在空中的茱萸因为空调的冷气而挺立着,如果有人动了它们,那感觉一定也很不得了。
他一手托住她因为刺激自觉抬起来的小屁股,俯身下去含住其中一颗。
她的胸前感觉到一阵温暖,乳珠瞬间挺立。他的舌尖轻轻一挑,胸部也沦陷在他的攻势之下。
下面好像更湿了……
她的身子透着一股粉粉的红色,整个人像是被蒸熟了一样,脑子也变得昏昏沉沉的。
他的吻向上游走,轻轻啃咬她的锁骨,颈间。温柔的吻落在唇边、脸颊以及耳后,温热的呼吸悉数洒在她的耳边。
“阿稚……”
那个声音熟悉而温柔。
她毫无征兆地被推向云端,下身手指的形状被穴肉完全包裹,糟糕地描绘出来。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听到耳边的男人轻轻笑了声。
“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就高潮了。”
“都、都怪你叫我!”她嗔道。
“好,都是我的错。”他乖乖认错。
他吻住她所有的不满,将下身的欲望释放出来,沉沉抵住她的穴口。
一寸一寸地推进,让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在被撑开。穴里的粘液太多,他的性器也滑溜溜的,他只好扶准位置,才能一点点推进。
简直就是漫长的折磨。
她早就有种自己被填满的感觉了,可他还能继续往前。
这比用手指要刺激多了。
她受不了,轻轻推他。可他纹丝不动,一鼓作气,将身体沉下。
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好像被贯穿了。
“顶、顶到底了……”她的眼角甚至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流下了泪水。
“没事的。乖。”他安抚地摸摸她的头,将她揽入怀中,偏头亲了上去,好让她放松,慢慢适应他的存在。
多久了……
曾经以为再也不会有的这样的时光。
是他在做梦吗?
他贪婪地汲取她的呼吸,似乎是要证明她的存在,唇上的动作近乎凶狠,要把她吞吃入腹才罢休。
她被动承受,舌头和嘴唇仿佛不再是自己的。
直到他略微发烫的唇轻轻阖动,才终于将呼吸还给了她。
“阿稚……”
“阿稚……”
他一声一声叫着她,温柔而蛊惑的嗓音透过她的鼓膜,摩挲她脑海的每一根神经。
她终于放松下来,虽然身体还在止不住地颤抖着。体内的那根东西不容忽视,正在用滚烫的温度宣示着它的存在。
她揽紧他,肌肤相贴,能感觉到他身体动起来时,胸前腹间每一块肌理的动向。
他缓缓抽插,不断深入,终于受不了她温暖的包裹,忍不住用力律动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她被撞击得起起伏伏,根本手上的力气尽失,完全抱不住他了。
她的腰间一片微凉,但很快又被他掌心的灼热温度覆住。他一只手托在她的腰下,无形中竟让两人的姿势更为服帖。
好像又更深了一点。
她难耐的呻吟声溢出唇边,深深呼吸着想要平复自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