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素问谷篇:蓬莱化雾蜃楼空(h)</h1>
这种非礼勿视的事儿把九如看的一愣一愣的,她看着自己模样的水鬼亲密而欢喜的紧紧缠着少年,微闭着眼轻轻哼出歌儿似的呻吟。
一副极为快活的模样。
周围的莲池忽然纷纷破碎,眨眼间她就置身于柔软的床榻上。周围是奇异而温暖的熏香,她听见了细微的喘息,知道自己在与一个男人苟合。
身上是剧烈的疼痛和颠簸,周围是一片火热,可她却觉得寒彻入骨,仿佛被拖拽入冰冷的水中,控制不住的颤抖和恐惧。
因为太过害怕了,所以后来她什么都想不起来。
那时候,她是那么的害怕,看不清身上的人是何种模样,剧烈的疼痛和疲倦感让她生不如死,她感到自己浑身都在抖,明明恨不得把身上人千刀万剐,让他后悔来到世上,可她连抬起一个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他啃食着她的脖颈,她的手搭在他的颈上,明明只要稍一用力就可以结果他,可是她连这个的力量都没有。
——他怎么可以这么折磨我!
九如这次依然什么都看不清,她如同上次一样柔弱无力,那个人掐住她的腰,一下下往里顶弄着。窄细的幼径被塞得满满的,纤薄的花蕊殷红润泽,被cao弄的外翻。
女孩儿的娇蕊处最是脆弱,而他却仿佛恨不得把她做死在床上似的捣弄着,每一下深入都结结实实,细致地探索着里面甘美的妙处,不知节制,欲求不满。
每一下都好似在挖肉剜心的疼痛。
她感觉自己好像是犯了莫大的罪,于是被抓到这里来受刑,或者她没被人救了,而是真的死了,于是来到十八层地狱来受罚。
她无法像水鬼那样自然又愉快的享受,她只感到身体被抓得很疼,那里也被撞的很疼,小肚子里被灌满了什么东西似的,被牢牢堵住涨的难受极了。
她叫不出声,只半阖着眼,泪水不停的从眼角流出。
因为她的恐惧和痛苦,她的身子让他更舒服了,他难耐地攥紧手中细嫩的腿根,把它们拉的更开,下身更剧烈的动了起来,龙根与腿心的软嫩处激烈碰撞着,交合处除了被捣弄出的白沫还有缕缕血迹渗出,大股花汁随着巨物的每一下抽送流出,把被褥的一大片都沾湿了,动作间轻微的水声更显得淫靡不堪。
彻底占有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心生满足,身与心迷乱的极致欢愉中,他甚至产生了一个荒诞的妄想——把这个让他神魂颠倒的小姑娘锁在床上,他可以给她喂下回春,或者情蛊,或者忘情水……
为什么做梦会梦到这个呢?
在他到达极乐的时候,九如难过的想死。
他在释放了之后舍不得出来,抚着她的身子低下头轻轻吻着她,吻到她的泪水的时候停了停,接着温柔的把她的泪水吻去。
她一直在哭,脸上湿漉漉的。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轻柔的把她抱住,小声哄着:“我在这里,别怕了……阿九,我在……”
他的声音温润玉质中带着清哑,这般低着嗓子说话是很好听的,如轻拨古琴发出的泠泠琴音,极有安抚力。
九如认出了这个声音。
仿佛破解了什么谜题,眼前的迷雾散开,她看清了抱着她的人。
眼前的人乌发如墨,眉眼精致至极,分明是如此温柔无害的外貌,却对她做出了这种事。
她睁大眼,身子抖的更厉害了。
白珩怜爱的抱着瑟瑟发抖的小姑娘,眉眼温柔,乌黑的眸深而清,里面盛着要溢出来的情欲和柔情,小声哄着她:“没事的,我在这里,不会有人伤害你的,我轻轻的……舒服吗……阿九,别怕了……这里很安全的……”
他那么真诚的安慰她,因为感到了她的害怕,于是用最舒服的抱法抱着她,小声地温柔安抚,生怕吓到了身下娇弱的小姑娘。
他说着,亲了下她,亲了之后之后忍不住弯眼一笑,又低下头仔细的亲着她。
好像她有多甜似的。
阿九一直都很娇气,她会嫌自己是一个小狐狸走路太累非要跳到他身上,后来变成人,也喜欢让他抱,要是他不抱她,她就会很失落的坐在椅子上闷闷地看书。
他无奈又宠溺的想着。
九如的嗓子受伤了,说不出话,手没有力气,推不开他。
他的安抚更让她悲切,除了身上的疼痛之外,自己的无力是让她煎熬的主要源头,因为自己的无力,于是施暴者也会来安慰她。
况且,这安慰与玩弄有何不同?
她赤身裸体的被他抱着,被他抚摸揉捏,被他亲着,被他拉开腿玩弄凌辱。
而她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亲了亲她后,他似乎也发现她更悲伤了,连忙又哄她,各种好听的情话张口就来,雅俗都有,还很巧妙的化用了禅语来表达心意,又是表忠心又是夸她好看。
然后再接着与她做苟且之事。
窗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