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加进了两根手指。
她凌乱地大口喘息,挣扎着夹紧他。
“放松……否则我不介意给你注射些放松肌肉的针剂,嗯?”他在她耳边低声说。
白芷害怕地点点头,深呼吸,努力放松下来。
叶晓低笑,在她体内的手指开始抽插扩张,抵在一旁的性器也不忘宣告自己的存在感,轻微顶弄她的臀肉。
等到她适应了他的手指,他解了裤链,一下子挺身插了进来。
白芷咬着嘴唇,闷闷地叫。
叶晓的喘息声越发灼热,唇舌难以克制地吮吸她的肩颈,留下深深浅浅的印痕。
“我终于……操到你了。”他低声说,声音里溢满了无法遮掩的情欲。
听了这句话,细微的快感从两人连接处泛起,搔刮她心脏,让她抑制不住地脸颊酡红,嫩穴喷出一股粘腻的爱液。
与其说是肉体的欲望,倒不如说是某种心理上的快感。
仿佛,她被他疯狂地渴求,只有她,能满足他……
叶晓加快了顶弄的速度,在她耳边性感地喘息,引诱着她堕落、迷乱,将身体交付于他。
然后,缓缓将她压下,改变了体位,让她跪趴在床上,继续操弄,动作越来越凶猛。
另一只手探到前方,掀开她的大阴唇,摸到湿湿硬硬的阴蒂。
“嗯……嗯嗯……”她被他越加粗暴的动作顶得跪都跪不稳,手肘也支撑不住,上身趴下,挤压着硬硬的床板,乳房都被压扁了。
他灼热胸腹贴着她的脊背,一手撑在她耳边,另一只手压着她小腹,玩弄她敏感至极的阴蒂。
她不自觉地扭身蹭弄着他带着薄茧的大手,夹紧他,呜咽声响起,仿佛是在哀求他用力点。
狭窄的小床上,女人赤裸着身体,被捆缚的双臂前伸,艰难地撑着床板,乳房被压扁。男人重重压在她身上,衣冠整齐粗大的性器在她后庭凶猛进出,阴囊拍打她挺翘白嫩的臀肉,大手捏住她的阴蒂无情地玩弄,唇舌却在她耳边温柔低语。
“舒服吗?”叶晓在她嫩穴口轻微搔刮,按着阴蒂的拇指重重一压。
“嗯……嗯……舒服……好舒服……”她声音娇软带媚,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只有嫩穴持续用力收缩,淌下红白交杂的液体。
叶晓的手……
她要死了……
白芷忽然咬住嘴唇,头脑空白一片,同时仿佛有绚烂的烟花,在眼前炸开。
她后庭绞紧了叶晓的粗长,叶晓闷哼,浓稠的精汁直接射在她身体里。
事后,白芷看着满床满腿的血和淫液,觉得羞耻极了。
叶晓抱着她去洗了个澡,排出后穴的精液,找来卫生巾给她换上,将她放上另一张宽敞柔软的大床,搂进怀里。
“你……为什么会有卫生巾?”
“刚买的。”
过了好一会儿。
“我、我想回家……”
“暂时不行。”叶晓说:“这段时间,你最好待在我身边。”
她落泪:“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你只说……要我和你保持关系,没有说要限制我的自由……我,我还要找工作……”
叶晓说:“我可以养你。外面危险,过几天再找工作,嗯?”
她咬了咬嘴唇:“……我要跟哥哥报备一下行踪……”
“白钧?”叶晓眯了眯眼:“他把你里里外外吃遍了,你还叫他哥哥?”
“他也是忍不住……”她为白钧小声申辩,随后防卫地看着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和哥哥再怎么背德,也不希望由别人来指责。更何况,眼前的人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你这个杀人凶手……”她眼眶泛红地指责。
“杀人凶手?”叶晓挑眉:“你看到他们的尸体了?”
白芷噎住:“整座会议场都被你炸塌下了,他们都埋在底下……你不是杀人凶手是什么?”
“我的确很想杀了他们……”叶晓清冷道。
她在他怀中抖了一下,贝齿轻轻咬住嘴唇。
“但他们并没有死……伤得最重的,是肖扬,其次,是顾泽。”叶晓静静地看着她:“所以,你还要抗拒我吗?”
白芷心里动了动,想说些什么,最后却低下头,不发一语。
过了好久,她才缓缓开口:
“我本来,就不该出现在监狱……不该认识你们。”
“可是,你就是出现了……”叶晓在她耳边低语,下巴抵住她的颈窝,轻轻蹭弄,似是安慰,又似占有。
却不容许她逃避分毫。
“出现在我面前,对我无辜地张着小穴,把我的魂都吸走了……让我神思不属,嗯?”他的声音越发喑哑,手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
想起初见时窘迫不堪的画面,白芷脸颊瞬间爆红,咬了咬嘴唇。
忽然,她整个人妥协地放松下来,完全偎依在他怀里,把小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