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膜拜得很。不过相对的,她的运动神经就十分惊人。
至今为止姐姐的劣化品没有一个不逊色的,只有娜嘉则免除了这种残酷的对比。大概是因为姐姐所没有的优势太过出众,倒也显得不算一无是处。
女友的作业是关于宗教和政治冲突——对她确实有些难度。皓把文献资料选好让她去打借书条,想到了自己那胎死腹中的性乱伦心理研究报告。
不知是否该说娜嘉孺子可教,虽然皓更倾向于她实在太期待和自己去那什么小破酒馆见一些不学无术的垃圾人,但她到底是卡着点把完成了。从打印店拿到带着余温的正稿时,娜嘉的表情好像是刚和自己生了个孩子——呸,什么玩意。
他有点后悔自己多余的备注,这下他真得纡尊降贵地前往那郊区杂草中的失乐园了。
酒吧意外并不脏乱,就连充满生殖词汇的涂鸦喷画也自带艺术升华。故意做旧的墙上挂满断弦的吉他和尤克里里,中间则簇拥着甲壳虫乐队的打印海报。
“你喜欢吗?”
“还好这地方不算太糟糕。”他实话实说,“上次在汽车加油站边上那个,就那个租了激光灯唱重金属的,进去感觉没嗑药都像磕了药的。”
“那是格利克推荐的,我也讨厌!彩灯晃得我都要晕了!”娜嘉咯咯地笑着,看样子很喜欢他的反应。
“谁?”
皓不想把自己听到其他男人——尤其很可能是不学无术的辍学乐队青年的名字的不快表现得太过明显。他的脸瞬间黑的都可以给老式相机做曝光背景。
“格利克吗?是普通朋友,就像哥哥一样照顾我呢。你吃醋?就想象成你姐姐和你一样的关系就行啦。”
这怎么能忍——你竟然说那个什么玩意儿跟我姐一样。皓觉得有必要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一些道理,比如不要无意中给你男友戴绿帽子。即使他一时无法分辨这个类比是出于单纯的类比,还是对他老念着姐姐的挑衅。
“我不喜欢,所以要惩罚你。”他攥住女友的手腕,掠过五颜六色的杯盏向管事要房间钥匙。
在娜嘉那些狐朋狗友的起哄和口哨声中,金发的小海妖顺势搭住他的肩膀。“虽然不知道娜嘉做错了什么,但还是期待你的惩罚哦。娜嘉是个好孩子。”
“呵,好孩子。”皓一直冷着一张俊脸,钥匙串在指间叮当作响。
和娜嘉干那档子事虽然已经不算新鲜,但还是很独特。毕竟皓能够比较的,也只是临别前夜玷污了心中圣女的那一次罢了。对他那柔弱的姐姐,只能从小手指开始慢慢扩张,一点也勉强不得。直到后半夜了才能慢慢将可怜的兄弟送入那一片湿暖,就这样心境还得像走钢丝一样悬着。
而对他的异国女友,几乎也可以完全相反。这里一些相对开放的姑娘说句不好听的,只管提枪跨马就是了,若没能尽兴还会被无情地耻笑。同龄的亚洲学生没几个敢挑战美国妞的,大部分成了炮灰和笑柄,能保持情侣关系的他简直是稀有动物——这虽然也得益于他不太自卑的“能力”,不过娜嘉对他一见钟情死缠烂打倒是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好一段时间。
美国的润滑油和牙膏一样大管的,挤起来也不心疼。娜嘉配合得很,唇舌咕啾咕啾地战斗一番,少女的下身就蜜意盈盈,而他的兄弟也高调地苏醒了。指头刚拨下平角裤头,阴茎就斗志高昂地弹跳而出。借着润滑剂的助阵,皓抬起娜嘉的小腿便冲撞入门。十六岁少女的阴道头两下还有些紧凑,但凭着一年多积累的默契两人很快找到了各自的角色。娜嘉搂着他狠狠亲吻,彼此舌头缠着不放,混在一起的津液顺着下巴流下锁骨。
在那精神头正足的阳物勤勉耕耘中,娜嘉柔韧紧致的腰肢来回扭动。一对丰乳也在这震颤中以半圆周晃动着,像不为离心力所动的软面团。
皓感到高潮快到了,而娜嘉当然也有相同的感觉。
“呀~要有小孩了!”
她的语气轻快。
“不行,不能射在里面。”
皓摇摇头,狠心从湿润的乐园退出来。这小酒吧的东西他嫌不卫生,他打算出去在贩卖机买一盒好点的套子再战。虽然他并不排斥娜嘉给他生育(除去对于母亲智商决定孩子智力的顾虑),但他不想写着论文还要看孩子。
刚刚拔出来的阳根还精神地抬着头,那些呼之欲出的躁动在娜嘉俯身打算观摩一番的糟糕时候,突然喷射而出。娜嘉的金发全让乳色的精液弄得黏黏糊糊,少女嘻嘻笑着一点也不介意,皓可是恨不能掘地遮羞。
再战暂告搁浅,他认命地举着莲蓬头帮娜嘉清理头发。和在家乡国中的那些叛逆少女不同,娜嘉连发根都是纯正而经得起检验的金色。金色的霞丝间满是爱液的雨露,仿佛马上要落下云层。这头是洗不下去了,他索性关了水将双臂环绕过纤细的少女颈项,在女友欢愉的惊呼中上下拨弄女友饱满而软乎乎的乳房。大到一手把控不住的胸部在指间可塑性极好,即使娜嘉十分不矜持的浪叫声中竟还能将清晰的弹动声送至耳边。皓十分不温柔地把女友从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