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的名字是不是——英吉呢?”
雅美如同彻底被击垮一样垂下头来。儿时的寄托,平氏的长子,桃子的仇人,黑道的复仇者,高超的骗术家,她的爱人。
伊吉在这位破绽百出的暗杀者面前直接拿走了她的包,像翻玩具一样拿出那把匕首。
“雅美,你不像姑姑那样高明真是太好了。”
她似乎知道接下来会面临什么结局,即使如此她仍然被伊吉搂抱着,如同年轻的情侣。
“不要以为会被原谅哦?虽然你的表情好像在说怎样都无所谓了,但是放心——我会让你重拾情感的。”
男人的语气轻松的很,眼里却只剩阴毒的火燄。雅美听懂了潜台词,这个男人肯定能让自己痛不欲生。事实上,他已经做到了。
重击落在颈后,她真希望这个瞬间自己是奔赴了死亡。
第二十九章
虽然被从去警署的路上被掳走的时候桃子还能保持冷静,但在看到英吉表情的那一刻她就有了一切都是徒劳的认知。或许是作为血亲的默契,她清楚地知道惹怒兄长的缘由何在:因为她挑拨了雅美,让这个某种程度相当神经质的男人遭受了他绝对无法忍受的背叛。不只是她,她可怜的朋友这次想必也难逃一劫。
这位大家闺秀虽说不上清白,但无论是和堂兄还是和亲弟都保持着矜持,也受到对方足够的尊敬和爱护。像这样毫不怜香惜玉地让她的腿张开到前所未有的程度的,眼前人是头一个。
讽刺的是,这人正是她父亲与原配妻子所生的孩子,也就是她从小便心怀愧疚又暗暗企盼的兄长。
“怎么了小桃子,为什么露出这种表情?不来叫一声兄长大人吗,你不是一直说想见那个和妈妈离家的哥哥?”
这位恶魔的脸并不陌生,只是换了一副面具。在真相白纸黑字之前他还是一个温柔又阳光的青年,短发清爽,一心爱护着有不幸经历的女友雅美。而此时他已经是个面色阴鸷的复仇者,正对自己柔弱的同父妹妹进行身心的摧折。
这两幅面具为何能如此自然地归于同一副面孔?只能归因于这个人从自己父母身上感受到的仇恨了吧。
真名是平英吉的长谷伊吉,或者该说化名长谷伊吉的平英吉,正用恶魔一样的笑容对着她。那纤细的手腕被紧缚在冰冷的铁艺床栏上,因为血液不通已经泛起青紫,撩开的柔软睡裙像层曡的花瓣一样露出中间粉嫩的花蕊,桃子就这样被强制处于一种亟待接纳的羞耻状态。
“别怨别人,要怨就怨你自己吧。”
平英吉眼中一片无情的幽黑。
桃子认命地闭上眼睛,轻声细语地哀求道,“请你、不要伤害雅美……”
“我伤害她做什么呢?我接近她也只是为了伤害你啊,傻妹妹。”英吉笑了起来,“大难临头还顾得上他人的,也只有你这样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啦。对了,我妈妈也是这样的。她明明已经那么痛苦了,却还在为平忠度和他的家族着想呢。”
提到郁郁而终的母亲,眼前人的怨毒全部倾泻出来。
“你说你啊,为什么就是这样的女人呢。头发也像妈妈,性格也是一样——啊,不对,还是不一样。虽然乍看上去是一样的,一旦自己的利益受损就能看出不同了。当然了,比起妈妈那样圣母到傻,你可是聪明多了——果然是平忠度的女儿,果然是我的妹妹。但是我竟然是源桥子的儿子!这可真就是上天的恶意了。”
英吉从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回归冷漠,不再多言地用领带粗暴地捆住桃子的眼睛。“你这眼睛长得像伊砂姑姑,我不喜欢。”
堕入黑暗之后桃子彻底陷入了恐惧。即使她也步步为营好些时候,二十一岁的年轻姑娘到底没有遭遇这种灾难,一时间呼吸都急促起来。
下身的微凉转眼被刺痛所取代,热硬的利刃让她觉得五脏都移了位。
桃子开始哭泣,熟悉的疼痛渐渐蔓延到胸腔。她并未接受过什么调教,也没有学会从身体的敏感中保护自己。没有任何润滑的性事对双方都不利,但看样子男人的兽行也并不意在从她的身体上得到快感,而是从她的痛苦中汲取养分。
她知道必须忍耐,却不禁想起那时堂兄司的山盟海誓和弟弟皓的温柔有加。尤其是她的恋人司,世界上不会有比他更好的人了。
英吉看样子也无意享受什么,只是机械地来回抽插,在那娇花一样瑟瑟发抖的身体上留下暴殄天物的烙印。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撕裂伤流出的血和摩擦中产生的少许欲液,接连贯入的疼痛终于有所缓和。但对桃子而言,身心的痛苦却是有增无减。
“呜、司哥哥……”
男人捕捉到从桃子的呻吟与哭声中泄漏的这个名字,象是听到了什么经典的冷笑话一样。
“平司?一个堂亲哪有我亲啊,小桃子?他给了你什么?而且啊,他不是毅然决然地从你的世界中消失了吗?”
桃子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她摇着头乞求对方停止。
“几个月了,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