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过。宁言紧张得不行,脑袋迷迷糊糊的,谭柘抱着她站在地上背对自己。
高潮余韵未退,她双腿发软,颤颤悠悠地打哆嗦。
谭柘扶住她的腰肢,插进去时宁言往前跌半步,他急忙拉回,肉棒深深地嵌入她的小穴,她哭叫着受不了,马尾辫合着她摇晃的小脑袋一甩一甩。
“呜呜呜,我不要了,不要了。”
身体敏感至极,被操一下就流一股水,交合处的细密白沫粘着淫水滴在地面汇成一小潭。
一手被谭柘拉着,上身被迫抬高,因为他的操弄脑袋无力下垂,正巧能隐约看见正被狠狠挞伐的穴口,猩红色的肉柱快速进出,操的她又深又满。
“嗯?分明夹得我那么紧……”
谭柘抚摸她光裸的小腹,似乎能感到她被他插弄时隆起的弧度。他按下时穴儿收缩得更紧,她浑身都在抖,就像被干散架似的求饶哭叫:“不行,不行,外头有人……”
谭柘不想听她分心。
他抱住她的小屁股操得极深,宁言几乎趴在他桌上,双乳抵着冰凉的桌面,压在他的演讲稿上,口边的津液不断滴落。
高潮来的汹涌而剧烈,她眼神涣散地咬唇呻吟,勾得谭柘内心的施虐欲高涨。
非要操到她哭喊舒服为止。
“那里,那里不要。”
被不断进出的肉穴上方,阴蒂忽然被两指捏住,灭顶的快感让宁言近乎痉挛般扭动,她当真哭了出来:“不可以!谭柘,嗯……谭老师……不要,求你……求你不要呀……”
女孩的声音酥痒入骨,谭柘身下的动作越发深重,忽然宁言哑了音。
她哆嗦着喷了好多水,双腿都是湿哒哒的,百褶裙也不能要了,还有很多喷到了办公桌。
“潮吹了。”
谭柘被穴儿吮得舒爽至极,精液尽数射进她的穴内,这才喘了口气拍她的小屁股,“好了,不弄你了,起来吧。”
“呜呜呜……”
可宁言压着腰肢趴在桌上,任凭身下含着肉棒,一动也不能动。
偏偏在这时,屋外有人敲门。
“啊!”
宁言顿时紧张,水汪汪的穴又是一紧,阴茎又勃起了。
“谭柘,别,有人,真的有人。”宁言回过头,眼眸含春,咬着唇娇滴滴地求他:“要被发现了……”
“反锁了的。”
谭柘缓缓抽动,笑她傻乎乎的,“当然要把言言锁起来,操到舒服为止。”
***
感谢各位喜欢言言的小可爱,亲一口。(づ ̄3 ̄)づ╭?~
20.身下空荡荡的
谭柘在什么时候锁的门?她什么都没发现?
身下凶狠的肉刃又在进进出出,快感真实而剧烈,思绪也变得断断续续。
等宁言想起来害怕的时候,她已经浑身发软的没了力气,小穴又涨又满,全是谭柘射在里头的精液。
“不会怀孕吗?”
浑身上下沾满了他的气味,宁言躺在他的办公桌上,眼眸迷离地问他:“真的不会?”
“真的不会,也不会得病。”
谭柘抽出湿巾,在她红肿细嫩的位置细细擦拭。
浊白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往外流,宁言又记起羞耻,试图合拢腿不让他看,“我自己来。”
“你有力气吗?”他轻声苦恼,似是责怪她的不配合。
他将手指插入穴中,宁言腰肢一软,又颤抖着躺下去。
呜,她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可分明怪谭柘操得太狠,“可你这样,没用的呀。”
湿巾对于穴肉太过粗糙,无法深入内里,在穴口擦拭时反而刺激着她的花唇与阴蒂,宁言觉得身下越擦越湿。
“没用?那干脆堵住,如何?”
谭柘游刃有余地拉开私人抽屉,自上锁的小黑盒里取出一根淡粉色的按摩棒。
“……”宁言目瞪口呆,他竟然还想插进去!
“不行!”
“嗯?很舒服的。”
知晓她这一世还从未用过这东西,谭柘耐心解释:“不会弄疼的,言言,你试一下就会喜欢上了。”
“我不要!”
两只小脚在空中乱踹,宁言几乎从桌子上滚下来。
见她如此惊慌,谭柘终于从方才酣畅淋漓的性爱中回神。
小姑娘现在才十八岁呢……
虽然特意选的可爱系粉色款,但如果吓到她了,让她以为自己会伤害她,那就不堪设想了。
欲速则不达。谭柘不断默念提醒自己。
“好,不要。”谭柘将东西放回去,搂住宁言轻抚,“我带你去洗一洗,保证不会有味道,好么?”
可小内裤在刚才被踹到了地上,也没有备用的、宁言捂着自己的百褶裙,生怕光溜溜的屁股露出来,跟在谭柘身后进了洗手间。
嘉大的校区前两年才巨资翻新过,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