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有用。”
说完两人进屋去了。留下宁曼在原地哑口无言。
她想去敲门,但许仪娴拉住了她。
宁曼欲哭无泪:“我就是想让谭柘来家里亲近亲近,哪想他竟然真的教宁言做题?”
脑子怎么跟书呆子一样!没看见她今日特意穿了低领的裙子,还撒了淡淡的香水,精心的妆容最适合出门约会吗?
宁曼绝望道:“妈,我真的要嫁给他吗?我会疯掉的。他也太木了!”
“这么好的男人,你不嫁,你傻啊?”许仪娴狠狠地点宁曼脑袋:“再说了,他对你妹妹好,不也是为你好吗?你难道想有个连本科都考不上的妹妹,丢不丢人?”
“哦……”
宁曼勉强听进许仪娴的话,她坐在沙发上刷手机,等谭柘教育完宁言从里头出来。
可一个小时过去,两个人也没有出来。
宁曼过去敲了敲门,听见谭柘说别来打扰,快好了。
她听见了宁言抽噎的哭声。
谭柘真是个严厉的老师,竟然真的把宁言批评哭了。
“宁言,你乖乖听谭柘的话知道吗?”宁曼出声提醒:“谭老师也是为你好,你要听知道不知道?”
34.小姑娘生气了
宁言头昏脑涨地跟谭柘出了门。他开车带她去新开的商业中心,在很远的城北,有很多国外一线品牌的入驻。
宁言早就听宁曼说过那儿,可她囊中羞涩,也只敢想想。
越靠近那儿,宁言越紧张。谭柘看她扭衣角的样子就猜到她在想什么:“就吃顿午餐,当做赔罪。”
“啊?”
“把你弄哭的赔罪。”谭柘轻笑道:“还把你房间弄脏了。”
“呜。”
想到自己淌满淫液的书桌和被撕碎的试卷,还有体液混乱的地板,宁言也不知道自己是抱着怎样的心态才擦干净的。她抱
着抹布几乎将地板擦得反光,生怕被母亲发现蛛丝马迹。
那样她一定会被赶出家门。
“那我要吃冰激凌。”春意正浓,这几天热得厉害,宁言觉得额头冒汗:“我想吃点心。”
“午餐呢?”
“点心。”宁言固执道:“我不饿。”
“你不饿?”谭柘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她的脸。宁言急忙擦擦嘴角,确定刚刚有好好洗过脸,没有他的精液粘在脸上。
一副诚惶诚恐的委屈样。谭柘止不住地笑,伸手捏她小脸:“放心吧,没裂。”
“……”宁言好半会儿才回过神来,“嘴角裂了的话很痛,我会生气的。”
她跟在谭柘身后亦步亦趋,主动抓住他的手哼:“都说了不许那样,下次我会咬你的,万一裂了真的很难办啊。”
尤其是最近几天很干燥,恐怕伤口一直不会好。
“嗯?哪样?”谭柘停在一处便利店,盯着满一百元赠送的猫咪钥匙扣看。
宁言不敢说了。她一想就脸红。
被他按着跪在地上,那么粗那么大的东西打到脸上时吓了一跳,偏偏还要她张嘴含进去。要不是他握着肉柱在她唇上蹭,
威胁她不快点含进去就立刻再插到小穴里,她肯定不会听的。
害她只能在母亲面前一直哭,生怕被发现嗓子哑了。
“给你。”
面红耳赤时,谭柘买了一支润唇膏塞进宁言手里,“嘴巴裂了也不怕了。”
宁言看着标价九十八的润唇膏肉疼。
收银员问要不要再添点什么凑够一百送钥匙扣。谭柘自然而然地拿起一包卫生棉,说的有理有据:“言言,我猜你需要这
个。”
身子一软。宁言才不想承认她又湿了的事。
“不要这个。我要这个。”拿起柜子上的小套套,宁言毫不客气地说:“我觉得这是你最需要的。”
在家里都要内射弄得乱七八糟,清理的时候太羞人了。
已经结扎的谭柘看宁言这副挠人的小样子,想笑又想捶她,按住她的小手,在她耳边低声道:“行,只要你能找到一盒明
天过期的。”
勤俭持家的宁言在这种时候反应极快:“要在今天全用完?”
柜台上最少的也是六枚装,她拒绝!
在收银员努力装作‘这世道什么人都有’的镇静表情中,宁言换了一盒口香糖,“不好意思,刚刚拿错了。”
小姑娘倒还挺机灵。
但谭柘忽然想到了一点别的,觉得这东西他可能的确需要。
他拿了一盒超润滑标签的避孕套,结账后连钥匙扣一起揣进兜里。
宁言怪异地看着他。
“言言想问为什么要买这个?”谭柘一眼就能看穿她:“在想既然你水那么多,为什么还需要超润滑?”
“……”宁言几乎抱头痛哭。
为什么她想什么事情,好的坏的,羞羞的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