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间抬起头,说道:“不行,你这身子是初次,不润好的话,会伤到!”
冷释又一次低下头,又将她的两腿分架在自己肩上,舌头探的更深,一次次的舔弄磨到阴蒂,女人小穴绞紧收缩,终于颤抖著到达高潮。
待菱染终于在高潮中缓缓回神,就感觉一个滚烫的物事正抵着花穴,冷释一双黝黑的眸子盈满了柔情,轻吻着她的红唇,声音里都是情欲的沙哑:“沫儿,我来了!”
等到菱染睡醒时天已经黑透了,冷释一身寝衣坐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像是要把她看进眼睛里,刻在骨子里。
“看什么呢?”菱染被看的别扭,伸手捂住了对方的眼睛。
冷释却将她的手拿道唇边轻吻,道:“我很怕,怕一切都是我的一个梦!”
“你可知,那次……”他的声音骤然哽住,眼圈瞬间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菱染叹了口气,起身在男人唇上吻了一下,转移话题,问道:“他们呢?都好吗?”
“你不在,他们怎么可能好?”冷释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已经传信给他们了。应该很快都会到了!”
“啊!”菱染突然惊呼一声从床上窜起,可是她动作实在太大牵动了身下的伤口和酸疼的腰,于是嗷的一声又摔回床上。
冷释心疼的将她抱住,伸手帮她揉着酸疼的腰,道:“想要什么和我说便好了!自己起来做什么?你身上还没好呢!”
“今天是三月三上巳节啊!”菱染哀嚎:“都怪你,弄得人家都没法去街上玩了!”
冷释脸颊一红,轻声道:“我,确实粗暴了些!”
他一开始还勉强保持着清新,告诫自己要轻柔,可是后来就渐渐失控了,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菱染已经累的昏睡过去了。
“我不管!”菱染伸手掐着冷释的胳膊,恶狠狠的道:“我要去街上玩。”
“好!”冷释毫不犹豫的回道:“我背你去!”
天都城的大街上,一辆马车上庆王疲惫的掐着眉心,一旁的韩文昭也正在闭目养神,庆王开口道:“慕容景还是不肯回去吗?他是准备在大渝当质子了吗?”
“果然不该一时惜他,告知瑶瑶的口信!”韩文昭眼也不睁的说道。
突然,一声女子柔美的声音顺着窗子传来:“左边,不对,左边上面的那个!冷释,你怎么变笨了啊!”
韩文昭猛地睁开眼,挑帘往声音处看去,只见不远处的一颗巨大的杏花树下,一名女子背对着他们站着,正抬头对着树上的冷释指挥着。
“那不是冷释吗?”庆王皱眉奇怪的说道:“居然上树帮人摘花,真是……”
他的话骤然停住,猛地意识到了什么。
这世间除了韩清瑶,怕是没有第二个女子能指使的动冷大冰山做这么幼稚的事情。
这时就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个家仆气喘吁吁的截停了马车,道:“王爷,王爷!西门大人来了口信,说那位回来了……”
家仆后面说了什么,两人已经听不清了,他们只看到那名女子已经转过身来,愕然是庆王画中艳绝华夏的宋菱染。
“菱染!”庆王颤抖着拉着韩文昭下车。
就见女人将冷释摘下的花别在鬓边,冲他们一笑说道:“哥哥,庆哥哥,我回来了!”
(正文完)
番外一慈云庵
天都城外的慈云庵
菱染拖着腮坐在亭子里,看着远处的一辆简朴到简陋的马车,冷释在一旁用小刀把果皮削了,然后切成小块喂给她吃。韩文昭
在一旁手抚琴弦和赫连奉祥一起合奏一曲《春江水》,唐皓瑾则是嘴里叼着一根草,靠着亭子不时用脚尖踢一下菱染的小腿。
菱染实在是被他踢烦了,伸手在男人的腿上狠狠拧了一把,疼的唐皓瑾直接窜了起来,龇牙咧嘴的自我安慰:“打是亲,骂是
爱!”
“我说你们整天不去工作每天围着我转,这合适吗?”菱染皱眉看着周围的四个男人。
“合适!我围着我娘子转有什么不合适的?”唐皓瑾几步跑到桌边坐下,往那一趴,嬉皮笑脸的说道:“我本来就是回兵部述
职,现在正是休假呢!”
“我本来挂的就是虚职,没我在他们更自在!”赫连奉祥笑着说道。
“我安排他们自行练习了!”冷释又喂了菱染一块苹果,说道:“何况我已经传书回去,让他们派人过来接替我了。”
韩文昭停下手中的弹奏,皱眉问道:“瑶瑶莫不是嫌我们烦了?”
于是,四道带着哀怨的眼神骤然传来,菱染猛地打了个哆嗦,觉得哥哥这道题绝对是个送命题,她急忙一笑说道:“怎么可
能?我就是怕耽误了你们的正事……”
她话还没说完,就听冷释已经罕见的打断她说道:“陪伴你才是我们的正事。”
菱染再次无语。
这时,就听一见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