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06 龟头湿答答的刺着她(高H)</h1>
(简)
“嗯……”她微微发出嘤喃。
周子擎抬头看她一眼,嘴角撇出一条线,似笑非笑,眼神又转移到她敞开的花穴那儿,几根指头往里面肆虐。
许真感到指头进去滑溜快感畅然一声,咬着牙,不让他发觉她舒服的很,要是她没被绑着,她会拉下他裤炼,将他那大器活儿抽出来吸个彻底。
可惜这笨蛋不懂享受,将她绑了,那她就好好享受他性爱洗礼,反正,量他也不敢对她怎样,最大限度不就这样。
爱拍就让你拍个够,最好对正那花穴儿,每晚看得你喷鼻血,她淫荡的样子他也不是没瞧过。
许真越想越生气,周子擎那指头窜在里面抠,抠得她越来越痒,双臀下湿了一滩。
这男人那根硬了,最好别往她嘴中送,要是送了,她肯定让他呼呼大叫,叫不敢。
思忖到此,她双眼泛红。
为什么他们这对旧情人到头来会如此反目?互相伤害?
曾经的烈爱到底哪儿去了?她很心痛,心痛过去的情意,和对彼此的珍惜荡然无存。
做爱不是一件很快乐的事吗?为何变成了一种彼此的折磨,又何必。
她不想恨啊,但是这恨和爱成了正比,但经历过今天呢?
爱没有了?
周子擎指头肆虐过后,起身,将她拉到床沿,双脚抬高,她看见他的欲望充血,青筋毕露的雄根开始顶着她双臀间,想要进去。
她的心逐渐没有知觉,有的就是报复他,享受他给的性爱大礼。
他很粗壮,长长的身子让她感到全身都在酥麻,挤着她穴口的龟头湿答答的刺着她,不知是进不去还是他故意这样挑逗她不进去。
“还是这么紧。”他又露出欲望高涨魅笑,一手扶着她的一只腿,一手扶着自己粗壮的身子刺着那个令人血脉贲张的穴口,进进出出,龟头呈现亮红的血紫,光秃秃的身子,将他们的欲望不断的引诱到高点。
许真不抗拒,她真爱周子擎的身体,即使她现任交往五年的男友吴刚,都不能在床上使她有周子擎给她的快感。
她不是冷淡,而是和吴刚没有那么深切的情意,只是……爱情最后就变成了习惯。
做爱最后也变成了一种例行公事。
周子擎发觉她都不抗拒,不像也沉醉在两人的交媾,他很想吻她,但他知道自己,吻了感情就泄露秘密,他岂可让她发觉,他身体对她的痴迷已经到达疯狂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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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
“嗯……”她微微發出嚶喃。
周子擎抬頭看她一眼,嘴角撇出一條線,似笑非笑,眼神又轉移到她敞開的花穴那兒,幾根指頭往裡面肆虐。
許真感到指頭進去滑溜快感暢然一聲,咬著牙,不讓他發覺她舒服的很,要是她沒被綁著,她會拉下他褲鍊,將他那大器活兒抽出來吸個徹底。
可惜這笨蛋不懂享受,將她綁了,那她就好好享受他性愛洗禮,反正,量他也不敢對她怎樣,最大限度不就這樣。
愛拍就讓你拍個夠,最好對正那花穴兒,每晚看得你噴鼻血,她淫蕩的樣子他也不是沒瞧過。
許真越想越生氣,周子擎那指頭竄在裡面摳,摳得她越來越癢,雙臀下濕了一灘。
這男人那根硬了,最好別往她嘴中送,要是送了,她肯定讓他呼呼大叫,叫不敢。
思忖到此,她雙眼泛紅。
為什麼他們這對舊情人到頭來會如此反目?互相傷害?
曾經的烈愛到底哪兒去了?她很心痛,心痛過去的情意,和對彼此的珍惜蕩然無存。
做愛不是一件很快樂的事嗎?為何變成了一種彼此的折磨,又何必。
她不想恨啊,但是這恨和愛成了正比,但經歷過今天呢?
愛沒有了?
周子擎指頭肆虐過後,起身,將她拉到床沿,雙腳抬高,她看見他的慾望充血,青筋畢露的雄根開始頂著她雙臀間,想要進去。
她的心逐漸沒有知覺,有的就是報復他,享受他給的性愛大禮。
他很粗壯,長長的身子讓她感到全身都在酥麻,擠著她穴口的龜頭溼答答的刺著她,不知是進不去還是他故意這樣挑逗她不進去。
“還是這麼緊。”他又露出欲望高漲魅笑,一手扶著她的一隻腿,一手扶著自己粗壯的身子刺著那個令人血脈賁張的穴口,進進出出,龜頭呈現亮紅的血紫,光禿禿的身子,將他們的慾望不斷的引誘到高點。
許真不抗拒,她真愛周子擎的身體,即使她現任交往五年的男友吳剛,都不能在床上使她有周子擎給她的快感。
她不是冷淡,而是和吳剛沒有那麼深切的情意,只是……愛情最後就變成了習慣。
做愛最後也變成了一種例行公事。
周子擎發覺她都不抗拒,不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