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一十 兄长舔穴(H)</h1>
林亦焕又取了一颗药丸,却并没有马上塞入林非念的小穴。而是俯下身来,用指尖扒开两片花唇,将那肉洞尽可能的撑大之后,才将舌尖探入,舌尖儿探到了底,便也触到了那层肉膜,然后轻轻的扫动起来,寻着那小洞的所在。
林亦焕尽可能的不让舌头触及到内壁的嫩肉,可是又怎能碰不到。
那细致的探索,温软的触感,滚烫的温度,无一不在一一寸寸侵蚀着林非念的意志,之前的那一番舔弄嘬吸,早已叫她情欲难耐,这感官的快感,太过强烈太过刺激,娇嫩的花穴经不起着这舔弄,哪怕是这无意识的触碰。
花径内开始阵阵抽搐起来,淫水四溢,将小小的肉洞盈满,眼看林非念便要达到生命里的第一次高潮了,林亦焕的舌头再一次地抽了出去。
这骤停让本已到临界点的林非念,一下子失了神,强忍的眼泪忽然一下子涌了出来,沿着眼角,滚落到了鬓边。
她闭上了眼睛,轻轻抽泣起来,然后一根手指轻抚过她眼角的泪水。
林亦焕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念儿乖,哥哥不会再让你难受了。”
难受?真的是因为难受才哭泣吗?
待得她的情绪慢慢缓和,小穴里的抽动也平缓了下来,林亦焕这才将药丸再次塞入。
这一次,他将药丸浅浅的塞在洞口,舌尖舔入,便寻到了那小小的圆粒,然后一路抵着它往那小洞的方向推入。他记得那里的位置,位置摸索片刻,便寻得门道,顺利塞入。
他便是有这样的天赋,只两次,便掌握了方法,之后的入穴,都是一气呵成,没再拖泥带水过,甚至在林非念情欲还未涌起之时,便已经撤出了她的身体。
药丸已经融了大半,可是花径里依旧难受,下个月她便要嫁人了,今日已是最后一次了,林亦焕的唇舌也不会再轻覆探入了。
林非念闭上眼睛,脑中回忆着林亦焕的唇舌第一次贴在自己花缝上的感觉。
本是凭空想象,可是腿心间却有温热的唇舌覆上,那感觉那样真切,她低了头一瞧,才发现林亦甄不知何时把头埋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你,你做什么?”
林亦甄的唇舌压在他的花户上,自是没法回答。
她伸了手,要去推开他,却感觉到那温热的舌头一点点舔过自己花唇,在那道缝隙里游走,似一条肉虫爬过,带出一阵阵难言的瘙痒,却又火辣辣的发烫,莫名的快感瞬间席卷着她的身子,让她扭着两片雪白的臀瓣,忍不住想要逃避。
“不,不可以。”她的手抓在他的头发上,推着他,而他却是紧紧抓着她的大腿不肯松手,鼻尖晃动,一遍遍扫过她顶端的花核。
小小的花核被这般无意的挤压着,陌生快感似一道激流一般在脑中闪过,林非念身子一颤,随着一声长吟,一股蜜液也随之溢了出来。
她一下子瘫倒在床榻上,全身紧绷,却也忘了挣扎。
林亦甄却是抬起了头,他的鼻尖唇角还沾着她身上的体液,淫靡不堪。
“还说不要,明明喜欢的很呢。”
林非念喘着气看着他,不知该如何回答,林亦甄伸了舌头舔去了嘴角沾染的汁液,然后像一个贪吃的孩子般,露出了甜美的笑容:“真好吃。”
“不要再这样了。”
林非念又要去拉一旁的外袍,却被林亦甄一下拿起,抛到老远,好看的眉眼挑起,微露了嗔亦:“大哥也做过,为何我做不得,念儿妹妹偏心。”
“焕哥哥,他不是在那个……”林非念不知怎么形容那叫人误会的上药方式,只能用“那个”来形容。
“我才不管他做什么,我只想让念儿舒服快乐。”
舒服快乐?林亦焕虽然每个月都会用唇舌塞药,舔弄一遍她的娇穴,可是每次都只是完成任务,不肯多停留半分,也从不会像林亦甄这般温柔的舔舐,让她舒服快乐。
林非念眼睛发直地望着天花板,林亦甄却侧了身,把烛火拨亮了一些后,拿到近前,烛光中,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妹妹腿心的娇花。
光洁无毛的花户,雪白娇嫩,粉红莹润的两片肉瓣似花瓣一样绽放,沾满了晶莹的蜜汁,泛出诱人的光泽。
花瓣的顶端裹着一颗宝珠,本该是深藏其中,却因为他刚才的顶弄,在花缝上挺出一颗小小的肉芽。
林亦甄知道,就是刚才他无意间顶弄那花核,才叫妹妹那般舒坦。
手指压住两片花唇,往外打开,让那粉色的小肉核完全露了出来,林亦甄舌尖轻点,温柔的扫过那小小的凸点,尽管他的动作青涩,毫无技巧,可是只那般笨拙舔弄,却已经叫林非念娇喘连连。
情欲难耐之中,林非念手足无措,下意识的抱住了林亦甄的头,手指插在他的发丝间,随着身子的颤动,轻抚着他的秀发。
小小的肉核在那轻舔中愈发凸显,便是松了手,依旧俏生生的挤出了花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