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不伤身</h1>
顾怀璟这一昏迷就是三日,药力未效,偏偏身体无法承受,顾怀珏只能抱着她用尽一切手段让她能够将药性散开。
即便如此,顾怀璟也吃了不少苦头,一连三日都昏昏沉沉,体软骨酥,先前他恨不得将少女肆意揉捏,如今却是小心翼翼。
“璟儿,乖……喝下去。”
顾怀珏将人扶起,拿了汤药来,小心的喂着她。
半昏迷中的少女是神志昏昏的,唇边就流下药汁来,男人就一点点的吻着。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
他捏着少女的手腕把着脉,知道这一次是累着了脱力了,但是好在没伤到根本。
虽然恨的要将人撕碎了吃下去,但事到临头,他仍是选了一味于女体无害的药物出来。
醉忘仙,这是秦楼楚馆中最贵的一味催情药,配上‘水沉香’不仅于女体无害,反而能让她们在飘飘欲仙中感受情欲的快乐。
这是他早就准备好的。
顾怀璟性情内敛,他怕新婚之夜人太过紧张,因此准备了药物,想让她度过一个难忘的新婚之夜。
……没想到如今,当真是难忘了。
他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
顾怀璟醒来的时候,神志尚有些不清,她睁开眼却一动未动,呆呆的看着上面的绣着鸳鸯纹的帐子。
她浑身无力,连动一动手指都费劲。
费力的转了转头,男人正伏在床沿边昏睡。
顾怀璟轻轻动了动放在被子里的手指,她一点、一点的抽出来,摸到了自己的脑后才发觉,簪钗都被卸了下来。
……连寻死,都不行么?
心里那口气一泄,少女的手就落了下来,床榻边的男人猛然惊醒。
待看到少女已经睁开了眼,语气里已是狂喜“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来人,去请大夫!”
“……不用了。”
少女虚弱的阻止了他。
她定定的看了面前人一瞬,忽然道“……杀了我吧。”
“你报复够了……杀了我吧。”
整整一夜,被强迫服药,在曾经视为弟弟的男人身下承欢。
各种污言秽语,顾怀璟只要想一想就觉得无法忍受。
“你说什么?!”
他心里一震,强压着火,片刻后一把拽住顾怀璟的手腕将人从床上拖了下来,拉到梳妆镜前。
“卿卿如此美貌,不过是一晚怎么能够?”
镜中的少女长发如墨,十分凌乱,五官秀丽雅致,被他钳制着透出几分柔弱来。
“你们顾家欠我的,让你被我操一晚就能还清?你想的可真是太便宜了。”
“江南城里最红的花魁娘子,身价也不过一晚百两,更何况你还比不上她!”
“你——”
拿她与妓子相提并论,顾怀璟被气得眼前一晃。
“等我报复够了?等我什么玩腻了,什么时候再说这话吧。”
“记好了,若是想让你平阳顾氏好好的,就乖乖听话,不然……呵!”男人一松手,拂袖而去。
……
“若是让一个女人服服帖帖的,这不难。”
风韵犹存的老鸨站在一边,意味深长道“这女人啊,不论她心里有没有人,谁得了她最久,谁到最后,就是那个人。”
“大爷放心,我们天香楼的手段,就没有女人能熬过去的,再烈性的女人,调教个一年半载,保证心里眼里都是大爷您。”
她隔着窗纸,也就看了那么几眼,心里就有了数。
那连面容都未能看清楚的姑娘,想必就是眼前这位爷想得的人了。
只是太不听话了些。
自然,以她的眼力当然看得出,这是好人家的姑娘,甚至可能家里富贵。
……可眼前这位,也不是好惹的。
她心里难免有一丝惋惜,再好人家出身的姑娘,若是按照这些法子调教出来,日后恐怕也就那样了。
但她天香楼背后的主子发话,她也只能照做了。
男人坐在檀木椅上,轻轻拍打着扶手,听她一件一件的说,如何调教,用什么法子调教。粗绳,玉势,春药……数不胜数。
他一语不发,听着听着眉头微皱。
“不伤身的有什么?”
“这……”
萧三娘也是一怔,而后笑道“有,只是少些,大爷您也知道,用这些法子,说白了就是姑娘不听话,这不伤身么……”
她仔细想了想,道“有的,有的。”
“不必言听计从。”
男人撵着茶盏道“只要她,略缓和些就是。”
“哎哟您这话说的……”
萧三娘有些看不明白,她选了个最轻的,却也是最能将烈性良家姑娘折辱的法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