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謹丞見她柔美清麗的臉龐上染上了一層紅暈,看在他眼裡,實在是美極了。
他!輕薄了她!
小雪是雪湛在利家的小名,利謹丞擅自取的,說叫起來順口。
「沒有說謊?」利謹丞俊美的臉靠近著她的臉龐,鼻尖已經快要碰上,他依舊笑得魔魅。
就在她轉身要拿起他的軍服的時候,利謹丞一把將她扯到懷裡,不由分說的就吻上了她稚嫩而又柔軟的紅唇。
「妳的就是我的。」利謹丞強辯著,依舊不放手,不停搓揉著她的胸乳,那彈性極好的觸感,讓
她幾乎是抖著手的解開他睡衣的扣子,下一秒,利謹丞那長年在軍校操練出來的古銅色壯碩胸膛,華麗麗的出現在她眼前,讓她再也無法掩飾自己的心慌,緋紅了臉頰。
「回答我,想我了沒?」執著在這個曖昧的問題上,讓雪湛有些緊張也有些不安。
面對利謹丞這樣親暱得靠近,雪湛不自覺得將頭往旁邊一撇,拉開兩人的距離。
「大少爺!這話要讓有心人聽見,小雪死無葬身之地,不知情的人會以為小雪不知廉恥、不守本分地勾引你!」雪湛氣惱地說著,這個少爺任性荒唐,她絕對不能隨之起舞。
「你……你又……又這樣對我!」一吻結束後,雪湛癱在他懷中嬌喘著抗議。
雪湛是第一次被男子這樣擁吻,她又急又氣又害怕,最後,哭了出來,輕聲啜泣。
「蛤?」雪湛被他這麼突然一問,有些懵了。
「唔……唔……」雪湛推拒著利謹丞寬厚的胸膛,發現他的體温炙熱的恐怖,她害怕了起來,更加的推拒。
「三年不見了,妳都忘了我的規矩了?嗯?」利謹丞在逼她,她很肯定。
「情……書……?!」雪湛覺得他真的讓她無語了,不知道該說什麼。
「那些都是我寫給妳的,情書。」利謹丞再度揚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赤裸裸的勾引她。
利謹丞作息十分規律,也起得很早,幾乎她一到房門口,就能聽見他起床的動靜,於是她便趕緊進入房內,端上熱水讓利謹丞刷牙漱口。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讓我以後怎麼嫁人?」雪湛在利謹丞懷裡啜泣抱怨,委屈極了。
「妳是我利謹丞的人,只要我不放手,就沒人敢要妳。」利謹丞不說大話,事實就是如此。
「這!這是我的!」雪湛已經快被他氣瘋了!他這三年來究竟過得什麼日子?怎麼會變得如此浪蕩?
「這是我的,為什麼不能摸?」利謹丞說得臉不紅氣不喘。
身下的人兒十分不聽話,利謹丞扣住她的雙手,將她緊緊壓在自己胸膛與床墊之間,大舌用力挑開她緊閉的雙唇,與她唇舌交纏著。
他不喜歡從她口中聽見“嫁人”兩個字。
「嗯,一直都有想著您。」雪湛有些紅著臉頰,輕聲回答。
「是我勾引妳,罪證確鑿。」
等一切都梳洗完畢之後,雪湛戰戰兢兢的要幫他更衣。
「沒有……唔!」話還沒說完,利謹丞便吻上了她,深深吻住。
「別摸!大少爺,不能這樣!」雪湛抓著他正在肆意揉捏的大手,企圖制止他這樣放蕩的行為。
利謹丞大口含著她的紅唇,大舌強勢的捲起她的小舌,恣意逗弄吸允,雪湛無力抵抗,嬌小柔弱的軟在他懷裡,任他擁抱親吻,甚至激情地漬漬作響。
原本以往毫不在意男女之別的工作內容,在經過了昨晚的插曲之後,雪湛再也不能心無旁騖的工作。
利謹丞的大手撫上她胸前的柔軟,像是自己的東西一般,理所當然的揉捏著,讓雪湛微微掙扎起來。
雪湛全身輕顫了起來,這個大少爺是瘋了嗎?出國三年被什麼給逼瘋了嗎?
「小雪,好想吃妳。」利謹丞是個十分自制的人,才能夠在即將失控之前踩下煞車,但是,他感覺自己已經快把持不住了。
「我弄痛妳了?」見她哭了起來,利謹丞放開她的唇,柔聲問著。
而利謹丞大手一扣,再度將她轉了回來,他更加靠近她,再差一點就要……
「我不會讓妳嫁人,妳是我的丫鬟,永遠都是。」利謹丞有些嚴肅的認真回答著,不是開玩笑。
「唔……」雪湛再次被利家大少禁錮在懷裡,肆意擁吻。
利謹丞的唇畔劃上一抹邪魅的笑容,他變本加厲的將雙手撐在床上,將她壟罩在自己壯碩的懷裡,再度開口:
經過昨晚被利謹丞輕薄過後,雪湛幾乎沒怎麼睡,一早就來到利謹丞的房門外等待著他起床,準備侍奉。
唇碰上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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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剛回國的大少爺,為什麼一回家就想來為難她?她還是有些了解他的個性的,若是不回答這個問題,他也許真的會將她困在床上一個晚上,只為了逼她回答他的問題。
「信,妳讀了嗎?」利謹丞突然問道。